2014年9月夏,江茉梨与程冬遇住在一起了。
2014年10月秋,江茉梨看了程冬遇参加学校运动会的1千米赛跑,他得了第一名;原来少年不止成绩优秀连运动时也很耀眼。
2014年12月冬,江茉梨的20岁生日,程冬遇送了她一个银手镯;虽然样式普通但江茉梨也很喜欢,程冬遇说女孩子手上都会戴着亲人送的银手镯,寓意保平安,他很高兴可以成为第一个送她银手镯的人,他既是亲人也是爱人。
2015年2月春,程冬遇21岁生日,江茉梨送的礼物是一条玉的平安扣,像他一样温润如玉;平安是他们最后所能求的愿望。
这次程冬遇不再是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江茉梨正躺在他的怀里安稳睡去;他感受着怀中小姑娘轻柔的呼吸。
这也是江茉梨20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觉,那些可怕的人不再来到她的梦中,她投入程冬遇的怀抱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暖。
程冬遇也从未有过轻浮的举动,每一次的亲吻与怀抱他都征求了小姑娘的同意;爱是克制,每个人都会有生理需求,可程冬遇心疼她不舍得碰她,只敢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
一年又一年,爱你的人始终都会陪在你身边;家里满是江茉梨留下的印记,桌上的鲜花、冰箱放满的菜、满墙的合照都是他们相爱的证明,也是程冬遇对她的纵容。
2016年春,他们一起还完了所有的债务,他们终于熬过去了;程冬遇说等他工作挣钱了就向小姑娘求婚娶她回家,把她养的胖嘟嘟的,可他再也得不到了。
这天,江茉梨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在学校的附近等着程冬遇来接她;而程冬遇在校表现优秀破格参与了医学研究工作,工资不低。
这也算是程冬遇的第一份正式工作,要是工作做得好毕业后也可以直接留在研究所工作;程冬遇学的临床医学专业都是5年以上起步,所以他十分珍惜这份工作用百分百的精力去对待,这样明年毕业就可以留下来,后续也可以一边深造一边工作。
程冬遇下班晚是常有的事,江茉梨也很理解;她也想下课后自己回家不用他来接,但程冬遇执意要亲自去接她。
天变得灰蒙蒙下起雨,江茉梨路边等了许久也不见程冬遇的到来;路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她正低头给程冬遇发现消息,浑然不知一只手伸向了她,将她拖进了昏暗狭窄的巷子里。
江茉梨来不及呼救,手机掉落在地上,消息正在发送中。
“阿程哥,我在学校路边等你。”
她被人捂住嘴,她紧闭双眼,不敢面对这一切。
“小妞,还记我吗?”那人挑衅的说。
江茉梨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一群人站在她身旁;不明他们想干嘛想绑架她吗?现在江茉梨只能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们以为还完债就真的完事了吗,我们抓不到程冬遇就只能对你下手咯,让那小子尝尝绝望的味道。”
“这么干净的女生,咱们可要好享用。”他们露出一脸奸笑。
江茉梨明白他们想干嘛了,本能的求救反应使她不断挣扎起来;突然,一个男人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江茉梨感受的强烈的窒息,她要死在这了吗?
“再挣扎看我不弄死你。”
“喂,请点掐,弄死了就不好玩了。”
有了那男的提醒,另一个男的松懈了力气;其他男的上手撕着她的衣服,江茉梨绝望的看着天空。
“我上辈子是犯了什么罪孽吗?老天要这样对待我。”
她停下了挣扎,强大的压制使她无法反抗;那些男人肆意辱虐着她,她脑海满是程冬遇,只有这样才能保持一丝的清醒。
“阿程哥,救救我,我怕。”
她心里默念了无数遍程冬遇,她再也无法动弹无法呼出声。
此时的程冬遇才到达学校附近,一直找都未看到江茉梨的身影,发消息也没回;他焦急的寻找着江茉梨,在巷子旁找到了她的手机,巷子里传来阵阵男人的笑声,他顿感不妙急忙冲进去。
看到了浑身赤裸躺在地上的江茉梨,那一刻程冬遇的内心的愤怒爆发出来,将那群人推开;他一眼认出罪魁祸首将那男的按在墙上疯狂揍他。
即使他口吐鲜血也不停下,其他人看到此情形纷纷逃离;程冬遇失去理智般怒骂、殴打着。
江茉梨听到声音,强撑起来。
“阿程哥,不要,报警。”
程冬遇将那男的摔在一边,将仅有的衣服盖子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
“对不起,梨梨我来晚了,我带你回家,不怕。”程冬遇满眼心疼。
“阿程哥,我要回家。”
“好,回家。”
程冬遇抱着江茉梨离开,那男的死不足惜;他不想管那么多了,他只想带他的梨梨离开这里。
回到家,程冬遇一遍遍的为她擦拭着身上污渍。
“梨梨,以后你迟早是我的人,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阿程哥,我好脏,不要嫌弃我。”她哭着说。
“不怕,不嫌弃咱们梨梨,洗干净就好了。”程冬遇强撑这悔意说。
程冬遇抱着她在浴室里洗澡,为她擦上沐浴露仔细清洗全身上下。
“用沐浴露洗就可以变得香香的了。”他轻声安慰道。
洗完他又为江茉梨处理伤口,他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杀了。
“梨梨,我出去一下,你先休息好不好。”
“阿程哥,你不要走。”
“乖,我一会回来,我去药店买点东西。”程冬遇解释道。
“那你快点回来。”
“好。”他亲亲梨梨的脸颊,将家门反锁好,快速离开。
他跑去附近的门诊购买了HIV的阻断剂与避孕药了。
“这药谁吃。”医生问起。
“我女朋友吃。”
“你们这些小年轻不要仗着身体好就胡搞。”医生无奈摇摇头
“知道。”程冬遇买完药就飞奔回家了。
“梨梨,我回来了。”
程冬遇出门后江茉梨一直等着他,害怕他不回来了。
“来把这些药吃了睡一觉就没事。”他倒了杯水将药送到江茉梨的嘴里。
“真的吗?”江茉梨半信半疑的吃下。
“忘了我是学医的啦。”
“我吃的是什么药?”她询问道。
“HIV阻断剂、避孕药,放心吃了不会发生意外的。”
“阿程哥,我不要怀上那些人的孩子。”江茉梨情绪崩溃起来。
“不会、不会的,已经洗过澡了药也吃了,不怕。”程冬遇安抚着她。
“阿程哥,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不离开。”
江茉梨整晚精神都浑浑噩噩的,程冬遇一次又一次的安慰着她;他恨死所有人,他宁愿这些痛苦都报复到他自己身上也不想让梨梨痛苦。
江茉梨的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程冬遇,程冬遇也一遍遍的回应着她。
第二天,江茉梨醒来,不见程冬遇;着急的喊他。
程冬遇端着熬好的粥进来。
“醒啦,刚熬好,来尝尝。”
“好。”
程冬遇小心翼翼的喂她吃,江茉梨也不想让他担心大口吃着,他们都对昨晚的事闭口不谈。
“那个人,怎么样了。”她主动提起。
“不知道,死了更好。”
“去看看,要是真出事了,你会被抓的。”
程冬遇不语,可该来的总会来。
这时,房门敲响程冬遇去开门,果不其然是警察。
“请问是程冬遇先生吗?。”
“ 是。”他承认道。
“现在你有犯罪嫌疑,请和我们回一趟警局。”一个警察拿出传单。
程冬遇知道自己是有去无回了,他主动承认罪行。
“我自首,我能在进去看看吗?”
他伸出双手,警察给他带上手铐,同意他的做法。
“给你五分钟。”
说完压着他进去,他来到房间,江茉梨看到已经被拷上了手拷,急忙跑过去。
“梨梨接下来你听我说,我要走了,柜子底下放着我奶奶生前给我留的五万块,你拿去用,毕业了就离开这里,你值得更好的。”
“我不要,我也去,去和他们解释清楚,你没犯法,你都是为了救我。”她喊道。
“时间到了,要走了。”警察压着程冬遇就走。
江茉梨抓着警察不让他们走。
“姑娘,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要提供证据也一起回警局。”
江茉梨毅然跟着他们去了警局,讲述着案发过程为程冬遇提供证据;可因为程冬遇的殴打造成了那男人器官破烂等重伤一级,构成故意伤人罪,念在犯人有认错意识,可减轻刑法。
而侵犯江茉梨的人也会受到惩罚,程冬遇犯下的罪行已无法改变只能伏法。
程冬遇将于15日后进行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