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
大臣“癸玺?!”
满朝文武皆惊。
那是传说中能调动阴兵的信物,关乎江山社稷,早已失踪多年。
冬夏女王“赵秉文,你以为本宫不知你的底细?”
冬夏女王步步紧逼。
冬夏女王“十年前,你与同伙为夺癸玺,血洗了钦天监蒯家满门。”
冬夏女王“这十年来,你一边在朝中结党营私,铲除异己,一边派人满天下搜寻癸玺的下落,甚至勾结临淄王,妄图借他的兵力逼宫夺位!”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震惊的百官,刻意隐去了自己与蒯铎的亲属关系,只道:
冬夏女王“本宫虽为外邦人,却也知蒯铎是难得的天文奇才,更知他一门忠烈。”
冬夏女王“你害他一家,又想借本宫之手除掉太女,好让你与临淄王的阴谋得逞,当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将那封信扔在赵秉文面前,信纸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却像重锤砸在赵秉文心上。
冬夏女王“你说本宫勾结太女?”
冬夏女王“恰恰相反,是你想借本宫之名,行谋逆之实!”
冬夏女王“至于癸玺……”
冬夏女王抬眼看向皇帝。
冬夏女王“本宫虽不知其具体下落,却知赵秉文这些年从未放弃搜寻,他的党羽遍布各地,皆以‘寻玺’为名,实则在暗中招兵买马。
冬夏女王陛下若不信,可去查他府中密室,想来能找到不少与临淄王往来的书信,还有那些私藏的兵器甲胄。”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精准地扎在赵秉文的要害上。
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双腿一软,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里只剩下无意识的。
赵秉文(面具人)“不是我……我没有……”。
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嚣张?殿内鸦雀无声,连落雪打在窗纸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众臣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秉文,再看看那封信、还有冬夏女王眼中不容置疑的笃定,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缓缓站起身,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乔清欢(每个你)“父皇,赵秉文结党营私、勾结藩王、谋害忠良、意图谋逆,证据确凿,还请父皇圣裁。”
皇帝望着地上瘫软如泥的赵秉文,又看了看那封信,脸色铁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
“来人!将赵秉文拿下!彻查其党羽,抄没家产,凡牵涉其中者,一律严惩不贷!”
侍卫涌上前来,镣铐锁住赵秉文手腕时,他终于崩溃了,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却再也无人理会。
冬夏女王看着这一幕,眼中没有波澜,只悄悄朝你递了个眼色。
你微微颔首,心中清楚,这场横跨十年的恩怨,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落在金銮殿的梁柱上,映得那些雕刻的金龙,仿佛活了过来。
殿内正乱作一团,侍卫拖拽赵秉文和百官低低的议论声还未散尽,你忽然觉出一丝异样。
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顺着大腿滑了下来,濡湿了裙摆下摆的暗纹。
那触感不同于寻常,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坠胀感,正沿着小腹往下沉。
你心头猛地一紧,下意识伸手按住小腹,指尖下的肌肤绷得发紧,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是羊水……这念头刚冒出来,一阵细密的绞痛便紧跟着袭来,像有只无形的手在腹中狠狠攥了一下,让你瞬间弯了弯腰。
藏海“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