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禁城那庄严肃穆又暗藏波澜的养心殿内,气氛略显压抑。白蕊姬哭哭啼啼,一路小跑着扑到正在处理政务的弘历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涕泪横流地哭诉道:“皇上,臣妾坐了青樱姐姐的仪仗,肚子好生疼呀!求皇上为臣妾做主,还臣妾一个公道。”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仿佛正遭受着极大的痛苦,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旁人见了,定会心生怜悯。
弘历听闻,放下手中的朱笔,疑惑不解地看着白蕊姬。他眉头紧蹙,眼中满是狐疑之色,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是坐了仪仗,怎会突然肚子疼?弘历虽平日里对青樱并无太多好感,但他生性公正,也绝不会任由他人随意冤枉青樱。
弘历神色一凛,威严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要是你敢欺瞒朕,朕绝不轻饶!”那声音如同洪钟,在殿内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
白蕊姬心中“咯噔”一下,但仍心存侥幸,眼睛狡黠地一闪,斩钉截铁地说道:“臣妾句句属实,绝不敢冤枉青樱姐姐,所言之事,皆是真话。”
富察皇后在一旁将白蕊姬的神色变化瞧得一清二楚,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她冷声说道:“若是你敢陷害青樱,本宫定不轻饶。”富察皇后虽向来不喜青樱,觉得她行事有时过于随性,不合宫中规矩,但她身为后宫之主,绝不允许有人在后宫兴风作浪,搅得大乱。
富察皇后转头对着众人说道:“既然白蕊姬称坐了青樱的仪仗后肚子疼,那就宣太医前来。”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神色恭敬。他小心翼翼地为白蕊姬诊脉,片刻后,神色凝重地跪下禀道:“启禀皇上,白常在脉象平稳,并无大碍。”
白蕊姬听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她原本精心策划,想把青樱拖下水,没想到富察皇后如此明察秋毫,并未轻易怀疑青樱。
弘历一听,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大胆白常在!竟敢在朕面前如此胆大妄为。”
白蕊姬吓得浑身一颤,慌忙重重地磕头,解释说道:“臣妾不是有心陷害娴妃姐姐,求皇上开恩,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弘历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大声传令:“来人,宣朕旨意,白常在大胆陷害娴妃,即日起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外出。”
白蕊姬听闻,如遭雷击,吓得直接瘫倒在地。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贪心和算计,竟换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富察皇后轻叹一声,冷冷说道:“自作自受,本宫最不喜你这样胆大妄为的女人。”
白蕊姬面如死灰,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在太监的拖拽下,像个破旧的木偶般被拖走。富察皇后冷眼旁观,心中暗忖:“何必呢,非要冤枉娴妃。自己肚子里若真有龙种,皇上自然会宠爱有加。”
富察皇后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白蕊姬要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这时,弘历眼尖手快,见富察皇后微微一晃,赶忙伸手扶住她,脸上满是关切与宠溺,腻歪地说道:“容音,你小心些。好不容易能和你再次相守,朕定要好好护着你。”
富察皇后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弘历,轻声说道:“皇上真是明察秋毫呀,让臣妾好生欢喜。”弘历紧紧握住富察皇后的手,深情地回应:“朕能和你再次相见相守,心中亦是欣喜若狂。”说罢,皇上弘历紧紧抱着富察皇后,久久不愿松开,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
一旁被太监拖下去的白蕊姬,看到这一幕,眼中满是羡慕与不甘。她却不知,正是因为弘历对富察皇后容音的痴心一片,才使得两人如此情深意笃,长相厮守。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宫殿内,阿箬看着青樱,满脸的无奈与不满。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位主子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非要借仪仗给别人,这下好了,白白让人陷害。阿箬心中厌烦极了,忍不住小声嘀咕:“摊上这么个主子,真是倒霉透顶。出了事还不着急,这副不紧不慢的模样,真是让人着急。”阿箬气得直跺脚,无奈地叹了口气,“皇上不急太监急,真服了她了。”
青樱得知刚才发生的事情后,也是一脸无奈,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好心反倒成了坏事。臣妾百口莫辩,真的没有害白常在,还请皇上明察。”然而,弘历此刻满心恼怒,根本懒得看青樱一眼,直接吩咐太监:“把她拖下去。”
在宏伟的金銮殿上,弘历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神色威严地处理着政务。他高声说道:“有事宣告,无事退朝。”这时,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恭敬却又带着几分忐忑地禀道:“皇上,臣以为可两后并立……”
弘历一听,脸色瞬间大变,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大胆!你胆子真大,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不怕朕杀了你吗?就凭她,也配与朕的皇后相提并论?不过是朕的养母罢了,还妄图与皇后并立,简直痴心妄想。”弘历心中清楚,太后近年来势力渐大,手越伸越长,已然让他心生不满。“好得很呀!一个养母,真以为朕会任由她肆意妄为?真给她脸了。”
弘历脸色铁青,挥挥手,威严地说道:“此事改天再议,退下吧。”说罢,他靠在龙椅上,闭上双眼,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应对这错综复杂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