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我本想拉祁煜的手当即调转方向朝着他后脑勺来了一记。
祁煜“嗷”地一声捂住头转身气恼道：“我可是在为你着想！你怎么反过来打我！”
“那你的意思是别人不能摸，你就可以摸了？这位老板，你给我发的是卖身契吗？”
我使劲在他胸口戳了两下，他理亏不再回嘴抱胸后退一步，嘴里哼唧一声瓮声瓮气地嘀咕着。
“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明明是为你好……”
看着眼前还拦住去路的三个小丑面具，我实在不好意思跟他继续打闹，干脆把祁煜拉回身后。
“行了，我们各退一步，但你们工作人员是男性，我想我应该有权拒绝。所以我提议采取个折中的办法。”
中间那个最先迎上来的小丑面具略歪了歪头，似乎在等着看我下一步行动。
“刚才我已经把身上唯一的通讯设备交给你们了，身上也没有别的电子金属仪器……”
我脱下外套，抹胸长裙紧贴在身上，布料轻薄，每一寸肌理线条都被勾勒地无比清晰。
怕对方还看的不够清楚，我甚至转了一圈，裙摆在被旋地飞起。
“你可以看看我身上哪里还有可以藏的……”
我话还没说完祁煜一把将我拉住，飞扬的裙摆也同时被摁下。
“别、别转了，会走光！”
“谢谢，但你摸到我大腿了。”
祁煜立马触电般弹开，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面对这样的一连串的闹剧对面三人也终于看不下去，递给我们一人一个金色面具看着我们戴上后扭头就领着我们走进甬道尽头的那扇大门。
今晚的重头戏终于开始了。
大片幽蓝色的光映入眼帘，没有窗户和主光源的地下，数个粗大的柱形玻璃缸泛着蓝光林立在此，一眼像是大片的荧光森林。
这里是...水族馆？
我正发愣，同样带着小丑面具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迎上前，他后面依旧跟着两个人体格高大的西装小丑。
这是他们这儿的标配吗？
“两位是一起的吗？”
“对，我们一起的。”祁煜率先回答。
“请两位贵宾挑选一个心仪的号码牌。”
场馆里的光线太暗，他把托盘抬到我面前我才发现里面盛着很多数字形状核桃大小的金属胸针。
我没有立马伸手去拿，而是环顾四周。
场馆内不少和我们一样带着笑脸面具的人，全部都游走在发着蓝光的玻璃缸周围，细细看去胸前大都有数字。
我问：“这个数字是用来做什么的？”
“一个小时后中央舞台会有自由竞演，贵宾们凭数字匹配参与。”
“自由竞演？”祁煜立马来了兴趣，“什么形式？”
服务生没有立马解释而是催促道：“二位贵宾感兴趣的话请先挑选号码，然后我会带二位挑选满意的‘舞者’。”
“舞者？什么舞者？我们选人表演吗？”我问。
小丑服务生没有回答我，只催促我先选数字。
“那你选吧。”祁煜看向我。
我看他感兴趣以为他会先出手，没想到他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
不过他还是低头凑到我耳边：“可以选一个你的幸运数字，说不定能有什么好运加成～”
幸运数字吗？
那就听天命吧。
我眼一闭在托盘里随便抓了一个。
71号。
看到我将数字胸针拿到手中后，服务生笑着说：“接下来会由我们的工作人员带领二位挑选‘舞者’。”
说完他后退一步，他身后高大的西装小丑走上前一左一右站到我和祁煜身边。
“候选的‘舞者’面前均有标价，选定后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带二位到前面付款，先到先得。”
“每组贵宾至少选定一名‘舞者’，多则不限，但一次‘竞演’只能派一名‘舞者’上台。所以贵宾请酌情安排……”
我疑惑开口：“请等一下，你刚刚说‘至少’是什么意思？我们必须购买你说的‘舞者’吗？”
服务员点点头：“是的贵宾，入场最低消费是‘一名舞者’，这是规定。”
“你说的‘舞者’在哪儿？”
服务员向右后方后撤半步，随即伸出右手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半个圆弧。
他指向的范围是那一个个幽蓝色的鱼缸。
我眯着眼睛细细看了看一个个缸体下面的数字。
个，十，百，千，万，十万……
就没有一个低于六位数的！
我很是冷静地问：“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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