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就当没见过我。
唐怜月困惑的歪着头,被易文君死气沉沉的模样吓到。
但他还来不及运转大脑来应对现在的情景,易文君的贴身侍卫已经追上了。
她一把抓住易文君的手腕,两只手腕很快被麻利的困在一起,不顾女子奋力挣扎将她一下打晕。
全程不带看唐怜月一眼。
…
唐怜月.我只见过娘娘三面,每一面都在暮色逐渐黯淡时候。
唐怜月.第一面,娘娘在影宗的楼阁顶清影起舞。
唐怜月.第二面,娘娘在皇宫无意间跌落我怀中。
唐怜月.第三面,我低下头就看到了娘娘的眼睛。
唐怜月温声道。
唐怜月.怜月期待下次与娘娘的会面。
话语落,唐怜月伸手碰了碰易文君鬓角吹起的几缕发丝,欣喜并杂着小心翼翼的转身离开。
易文君.唐怜月,真是个和萧若风一样奇怪的人。
易文君记不得他口中的第二次见面。
她那时已经卧病在床多年,哪里有闲心和力气爬上廊顶。
美人摊开手心,眸光闪烁奇异的色彩。唐怜月没必要对她撒谎,可若是他没有撒谎,那宫里口口声声对她说她生病多年的那些人呢?他们撒谎了吗?
明德帝、沐渂、萧若风、她爹,就连百里东君和洛青阳都在解释她如何染上伤寒,又怎么突然加重,日日昏迷不醒。
他们的漏洞少得易文君难以捕捉,何况那么多人都是她至亲至爱之人。
易文君的内心却动摇了,更倾向于相信唐怜月。
回了药庄,易文君就浑浑噩噩的睡着了。另一头,苏昌河睡得并不安稳。
易文君.郎君,怎么不睁眼看看奴家?
易文君.是奴家不够漂亮,吸引不了郎君吗?
娇嗔俏嗲的双手环在他脖子,一张芙蓉面贴在苏昌河的唇瓣边缘轻蹭,距离过分靠近时冷脸青年的鼻端尽是幽幽的兰香。
不知名的渴望情绪在他的血液里疯狂窜动,叫嚣着苏昌河占有眼前媚眼如丝的女人。
苏昌河.你不该出现的。
苏昌河眸光晦涩阴沉,滚烫的手掌在女子胸前漂亮的锁骨上游移,又转而向上,狠厉果决的掐住易文君脆弱修长的脖子。
感受到掌心下大力跳动的脉搏,注视着女子因为掐脖轻微窒息而眼角生出的生理眼泪,苏昌河心下畅快,眼尾上扬,蓄满浓浓的恶意。
易文君.疼…奴家疼…呜…
凄冷的月光与暧昧的烛火混杂在一起照耀亮易文君的脸庞,她的眼圈泛红,雪白的面容也在过度窒息里变成赤红色,艳红的舌尖在求饶时暴露在外。
美人落难,岂不怜惜?
苏昌河乌黑的瞳仁深深看着眼前如同沾水玫瑰般诱人的女子,内心的渴望又一次袭来。
钳住女子的那只手骤然减弱力气,只虚虚握住,干涩冰冷的唇瓣缓缓接近易文君艳丽如花瓣的嘴唇,吮吸时又如野狗般疯狂扫荡唇齿里的每一个角落。
正当苏昌河沉溺在美人温柔乡,手指插在女子满头青丝,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低下头看着刺穿胸口的短剑。
这是他的寸指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