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对峙的僵持时刻,空气仿佛凝固,紧张的气氛恰似厚重乌云笼罩整个空间。独孤遐叔满脸不情愿,双眼似燃烧着熊熊烈火,死死盯着刘友求,目光仿佛能将其穿透。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微微颤抖,如狂风中的树叶般飘摇,随时可能坠落。心中的无助与绝望如潮水般汹涌,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对轻红的思念与担忧。
刘友求被独孤遐叔这般盯着,如芒在背。脸色苍白,眼神流露出慌乱与不安,似受惊的兔子。喉结上下滚动,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双手用力掰扯着独孤遐叔的手,试图摆脱这令他胆战心惊的束缚。衣衫在挣扎中凌乱不堪,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狼狈至极。
卢凌风察觉到刘友求的异样,缓缓挪动到他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灵魂。高大身躯散发着威严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微微皱起眉头,紧紧盯着刘友求,目光中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苏无名则微微眯起眼睛,冷静地分析着这一切。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洞察一切。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在紧张的气氛中格外清晰。
周围的手下们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紧张地看着眼前一幕,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何事。整个公廨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随后,苏无名告诉众人,在寻到轻红以前,各位先回去等公廨的消息。并且让独孤遐叔放心,自己一定会找到他的妻子,在轻红没找到以前,让其不要离开南洲。
独孤遐叔满脸不情愿,死死盯着刘友求,仿佛一松手,刘友求就会消失不见,寻找轻红的线索也会就此中断。但在苏无名的再三保证下,独孤遐叔最终缓缓松开了手。眼神中充满无助与绝望,身体微微颤抖,如风雨中飘摇的落叶。
刘友求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快速整理衣衫,眼神依旧不敢与独孤遐叔对视。匆匆向苏无名行了个礼,便转身欲走。卢凌风一个箭步挡在他面前,眼神冰冷地说道:“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南洲,否则后果自负。”刘友求脸色一白,连忙点头称是,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司马府。
苏无名和卢凌风对视一眼,两人心中明白,这件事情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们立刻召集手下,开始对独孤遐叔和刘友求的背景进行深入调查。
与此同时,独孤遐叔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家中一切都还保持着轻红离开时的样子,看着那些熟悉的物品,心中的痛苦愈发强烈。他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轻红曾经睡过的地方,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喃喃自语道:“轻红,你到底在哪里?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只要你能回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而在公廨中,苏无名和卢凌风正仔细分析着目前掌握的线索。他们认为,刘友求的行为十分可疑,虽声称一直在酒肆中喝酒,有舞姬为证,但眼神中的暧昧和紧张却出卖了他。而且,独孤遐叔在叙述事情经过时,情绪过于激动,也可能存在一些隐瞒之处。他们决定从独孤遐叔和刘友求待在一起的文庙去寻找线索。
然而,经过前几次意外,卢凌风满心担忧怀孕的苏无名,皱着眉头说道:“无名,这查线索之事我一人去便可,文庙那边人多杂乱,你如今有孕在身,不可涉险。”
苏无名一听,连忙摇头,眼中满是倔强。他上前一步,轻轻扯住卢凌风的衣袖,微微仰起头,脸上露出俏皮的笑容,说道:“凌风,你可不能丢下我。我哪有那么娇弱,再说了,我这脑袋瓜里的智慧说不定能在文庙派上大用场呢。我保证会乖乖的,绝不乱跑,好不好嘛?”说着,还轻轻晃了晃卢凌风的衣袖,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
卢凌风无奈地看着苏无名,轻叹一口气,说道:“不行,文庙太危险,我不能让你去。”
苏无名却不依不饶,松开卢凌风的衣袖,双手叉腰,佯装生气地说道:“哼,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偷偷去。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听你的话。”说完,还调皮地冲卢凌风眨了眨眼睛。
卢凌风被苏无名这副模样弄得哭笑不得,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苏无名的额头,说道:“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你要答应我,绝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
苏无名得意地笑了笑,说道:“知道了,嘿嘿,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走在去文庙的路上,苏无名看着街边的小摊子,眼睛一亮,说道:“凌风,你看那个糖人好可爱,等我们办完案子,你给我买一个好不好?真希望我们的孩子也可以这么可爱。”
卢凌风宠溺地看着苏无名,说道:“好,都依你。放心,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苏无名靠在卢凌风的肩膀上,说道:“凌风,有你在真好。”
卢凌风轻轻揽住苏无名,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
来到文庙后,他们找到庙祝吉祥。吉祥见到二人,恭敬地行礼。苏无名微微颔首,礼貌地说道:“吉祥,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下独孤遐叔和刘友求的情况。不知您对他们可有了解?”
吉祥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这两位举子,关系可不一般呐。独孤举子知识渊博,为人善良,是个好人。他每日刻苦读书,对学问之事极为认真。在这文庙之中,众人对他皆是敬重有加。而那刘友求就不一样了,为人轻浮,不认真读书,经常偷偷跑出文庙去酒肆喝酒。有一次,我还亲眼看见他调戏独孤举子的妻子轻红呢。”
卢凌风皱起眉头,说道:“如此看来,这刘友求确实可疑。”
苏无名微微眯起眼睛,陷入沉思,说道:“此事越发扑朔迷离了。”
苏无名和卢凌风在听完吉祥的讲述后,带着满心的疑惑回到公廨,准备分析案情。此时,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公廨的庭院里,给一切都披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芒。然而,他们的心情却无比沉重,这个案子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让人难以看清真相。
两人坐在桌前,苏无名微微皱着眉头,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索着各种线索。卢凌风则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前倾,似乎在努力从脑海中搜寻着破案的关键。
庭院里,几株秋菊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那淡淡的黄色花瓣仿佛也染上了一抹忧伤。一只蝴蝶不知从何处飞来,在花丛中徘徊了片刻,又悄然飞走,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氛围。几只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鸣叫声,却无法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正当他们陷入沉思之时,属下来报说找到轻红了,不过她已经死了,就在文庙,还有疯癫了的独孤遐叔。苏无名和卢凌风闻言,心中皆是一震。他们立刻起身,匆匆赶往文庙。
一路上,天空渐渐阴沉下来,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地走着,脸上露出不安的神情。苏无名紧抿着嘴唇,脚步匆匆,卢凌风则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为苏无名开路。路旁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悲惨的事件叹息。
来到文庙,只见轻红静静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身上满是血迹。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她的身上,却显得那么凄凉。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独孤遐叔则在一旁,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显然已经陷入了疯癫状态。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衣衫也被扯得破破烂烂。他时而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时而大哭,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仿佛在逃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那已经逝去的美好。
文庙中,古老的建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肃穆。几缕蜘蛛网在角落里轻轻飘荡,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一阵冷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轻红的离去而哭泣。
苏无名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涌起一股悲痛。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卢凌风蹲下身子,仔细检查着轻红的尸体,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轻红身上的伤口,眼神专注而严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们让人将独孤遐叔带回公廨,试图从他那里了解一些情况。然而,独孤遐叔的疯癫状态让他们的询问变得异常困难。他时而大声叫嚷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语,时而又突然安静下来,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公廨里,灯光昏暗,气氛凝重。苏无名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卢凌风则坐在桌前,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沉思。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心中的无奈。
苏无名看着独孤遐叔,心中充满了同情。他走到独孤遐叔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们一定要找出真相,还独孤遐叔一个公道。”
卢凌风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没错,我们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他们再次回到公廨,开始重新梳理案情。夕阳渐渐西沉,夜幕降临,公廨中弥漫着紧张而沉重的气氛。他们知道,这个案子充满了挑战和诡异,但他们绝不会放弃,一定要找出真相,为轻红和独孤遐叔讨回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