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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离开前夕

TNT:可怕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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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浸染了潮湿温暖的空气,却无法驱散刘耀文心头的阴霾。他刚刚与俞硕发生过激烈的冲突,身体的疲惫远不及心头的烦乱。游思铭像一株柔韧的藤蔓,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他衣角的布料。

“你怎么了,有心事吗?”游思铭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打破了沉默。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审视着刘耀文紧绷的下颌线。

刘耀文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仿佛要从这具温暖的身体里汲取某种支撑的力量。他宽大的手掌抚上游思铭细腻的脸颊,触感微凉。“你戏拍完了吗?”他转移了话题,声音有些低哑。

“拍完了。”游思铭乖顺地回答,仰头在他掌心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那是一个带着安慰和无声询问的吻,“你呢,最近忙吗?”

“很忙,很忙……”刘耀文重复着,像是在陈述一个无法摆脱的事实,他将脸埋进游思铭的颈窝,深吸了一口那令人安心的气息,闷声道:“思铭,你真好看。”这句赞叹在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疲惫灵魂对美好事物的本能依附。

游思铭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凑近,温热的呼吸交织在刘耀文的唇畔,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恳求:“那就只爱我一个吧。”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刘耀文内心深处某个紧闭的闸门。他凝视着游思铭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清晰地倒映出他自己有些狼狈的影子。一种混合着冲动、依赖和或许是真情的情绪汹涌而上。

“思铭,我爱你……”他脱口而出,这三个字沉重而清晰,砸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游思铭整个人瞬间僵住了,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他难以置信地微微睁大眼睛,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再说一遍……”

刘耀文没有重复,而是用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秀挺的鼻梁上,动作带着珍视的意味,然后,他用更低沉、更确定的声音再次说道:“我爱你……”

这是游思铭期盼已久的话语,是他在这场不对等的关系中小心翼翼守护的微光。然而,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伴随着刘耀文今日异常的阴沉和先前的冲突,让惊喜之中掺杂了强烈的不安和疑虑。他张了张嘴,刚想追问这骤变的缘由,刘耀文却仿佛预知了他的问题,用一个不容拒绝的、带着些许掠夺意味的吻,封缄了他所有未出口的疑问。

所有的理性思考,都在逐渐升温的激情与纠缠中,被迫烟消云散。肢体语言取代了沟通,短暂的慰藉覆盖了深层的困惑。

激情稍歇,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温热。游思铭支起身,手指依然与刘耀文紧紧相扣,他望着身边人略显疲惫的侧脸,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真诚:“耀文,我给你买了一栋房子,就在我的房子旁边。”他顿了顿,拉着刘耀文的手,迫使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刘耀文怔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他下意识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你对我这么好,我没办法回报你呀!”

游思铭立刻摇头,目光执拗而清澈:“要是没有你,我早就回家了。我不要你回报我,”他凑近,几乎鼻尖相触,语气轻得像梦呓,“你爱我久一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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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在北京的另一个空间里,气氛却降至冰点。

丁程鑫脸上的泪痕未干,胸腔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微微起伏。他好不容易强迫自己恢复了表面的平静,见到戚许的第一句话,就像是压抑许久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口,带着尖锐的指控:“你能不能离那群疯子远一点!”

丁程鑫闻言,眉头立刻紧锁,不悦地反驳:“疯子?你说我朋友是疯子?”他觉得戚许不可理喻。

“他们就是疯子,神经病!”戚许的眼神涣散,声音却异常刺耳。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丁程鑫。他无法忍受戚许如此贬低自己的圈子。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作,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才是疯子!”丁程鑫嘶吼道,手掌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麻。

戚许捂着脸,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怒不可遏。他死死地盯着丁程鑫看了几秒,仿佛要将此刻他的模样刻在心里,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猛地转身,决绝地离去。

沉重的关门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也像是砸在了丁程鑫的心上。他僵立在原地,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紧接着,巨大的悲伤和孤独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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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的海边,夜色下的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带来规律而又寂寞的声响。

严浩翔从外面回来,酒店房间里,景瑜和子奇正专注地研究着比赛录像。他环视一周,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头莫名一紧:“俞硕呢?”

景瑜从屏幕上抬起头,有些疑惑:“嗯?没在酒店吗?你去海边看看?”

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心头,严浩翔快步走向海边。果然,在朦胧的月色下,俞硕独自一人坐在沙滩上,背影在浩瀚的海天之间显得格外单薄孤寂。他走过去,沉默地坐在俞硕身边,沙地的冰凉透过布料传来。

“我回来了。”严浩翔说,声音融入了海浪声中。

俞硕没有看他,目光依旧投向黑暗的远方,他伸出手,轻轻覆盖在严浩翔的手背上,他的指尖带着夜风的凉意。“这是我陪你的最后一个星期,”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蕴含着巨大的哀伤,“你可以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严浩翔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反手握住俞硕微凉的手指,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沙地之中。“那以后呢?”他追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俞硕,我不能失去你。”

这话听起来像是一个美好却虚幻的泡沫。俞硕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般的苦笑,他终于转过头,看向严浩翔,眼神里是洞悉一切的悲凉:“我希望你在比赛中取得一个好成绩。”他避开了那个关于未来的沉重话题。

严浩翔鼻子一酸,眼眶迅速泛红,执拗地追问:“为什么不回答我?”

俞硕抬起头,望向没有星辰的夜空,仿佛答案藏在那无尽的黑暗里。“回答你什么?一个承诺吗?”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我没办法给你承诺,浩翔。你有晃晃,有真源,我算什么……”

“你别说了!”严浩翔心头剧震,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软肋,他猛地将俞硕压倒在柔软的沙滩上,用身体的力量制止他继续说出那些残忍的事实,语气带着压抑的怒火和恐慌。

然而,俞硕的神情却异常淡然,甚至带着一种破罐破破摔的冷静:“我要说。你将来做抉择的时候,我连个选项都不是。严浩翔,不要再消遣我了好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严浩翔所有的防御。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任何辩解或承诺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无法回答俞硕这些直指核心的问题,巨大的无力感和烦躁最终化为逃离的冲动。他猛地站起身,拂去身上的沙粒,选择了转身离开,将俞硕和那片令人窒息的海浪声一起抛在身后。

沙滩上,俞硕维持着被推倒的姿势,久久没有动弹,仿佛一尊被遗弃的雕塑。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震动起来。他机械地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来自丁程鑫的简短信息,只有五个字,却带着触目惊心的绝望:

“俞硕,救救我...”

所有的颓唐和自怜在瞬间被巨大的恐慌取代。俞硕几乎是弹坐起来,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回拨电话。听筒里传来漫长的等待音,一声,两声……直到自动挂断,丁程鑫始终没有接听。

不祥的预感如同冰水浇头,他踉跄着从沙滩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跑回别墅。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严浩翔!只有严浩翔能最快地联系到在北京的人。

他猛地撞开严浩翔的房门,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浩翔!程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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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别墅里,丁程鑫像一片凋零的落叶,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极度的痛苦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意识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缘挣扎。他能听到手机在不远处固执地响着,那铃声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他颤抖着伸出手,却连拿起那近在咫尺的设备的力气都没有。周围死寂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粗重而困难的呼吸声。

万幸的是,严浩翔在接到俞硕求助后,立刻联系了张真源和方一鸣。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丁程鑫的住处。

“程程别怕,我带你去医院!”方一鸣看到丁程鑫的样子,心猛地一沉,他毫不犹豫地俯身,一把将轻得吓人的丁程鑫打横抱起,动作迅速却不失温柔,转头对张真源急促道,“真源,跟上!”随即大步向外冲去。

张真源紧随其后,脸上写满了担忧,他一边帮忙护着丁程鑫,一边试图用话语安抚:“程程,坚持住,我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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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酒店房间内。

俞硕如同困兽,焦躁不安地踱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毫无动静的手机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手机屏幕亮起,是方一鸣发来的视频请求。他几乎是秒接。

“一鸣,程程怎么样?”俞硕的声音紧绷得像是随时会断裂的弦。

视频那头的方一鸣神情凝重,背景是医院走廊冰冷的灯光,他压低了声音:“真源在照顾他。俞硕,”他顿了顿,语气沉重,“程程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他想见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抑郁症”三个字像重锤砸在俞硕心上。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但这痛感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我明天就回,”他没有任何犹豫,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录了!”

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严浩翔听到这话,立刻上前一步,抓住了俞硕的手臂,试图让他冷静下来:“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啊!”俞硕猛地甩开他的手,情绪彻底失控,他红着眼睛瞪着严浩翔,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哭腔,“程程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冷静!严浩翔,这是你兄弟!”

激烈的争吵声引来了隔壁的景瑜和子奇,两人推门进来,疑惑地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俞硕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又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委屈而无助地看向景瑜和子奇,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我不想录了,我要回北京。”

景瑜眉头紧锁,他上前一步,有力的手按在俞硕不停颤抖的肩膀上,试图传递一些镇定的力量:“冷静点,俞硕!这两天让一鸣他们辛苦一点照顾程程。你给我录完节目再走!现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手机里的方一鸣也适时劝道:“是啊,俞硕,程程这边有我们看着,你安心录完节目。浩翔,”他转向视频里脸色难看的严浩翔,“看好俞硕。”

在众人的劝说下,俞硕暂时被安抚,但魂仿佛已经飞去了北京,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

晚上,回到房间后,俞硕在浴室里呆了很久很久,久到让严浩翔开始感到不安。里面只有隐约的水声,没有任何其他动静。严浩翔怕他出事,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阿硕,把门打开。”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寂静比任何声音都更让人心慌。

严浩翔的耐心耗尽,担忧和一种说不清的烦躁交织在一起,让他失去了冷静。他后退半步,猛地一拳砸向了门上的磨砂玻璃!玻璃应声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他顾不上手背被划破的细小伤口,伸手进去,从内部扭开了门锁。

浴室里水汽氤氲。俞硕并未在淋浴,他只是赤裸着身体,沉默地坐在浴缸边缘,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香烟,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潮湿的空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营造出一种颓靡而危险的氛围。

严浩翔甩了甩刺痛的手,迈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大步走过去,一言不发地打横抱起俞硕。俞硕的身体冰凉,与他周身环绕的湿热蒸汽形成诡异对比。俞硕没有挣扎,只是随手扯过一旁搭着的浴巾,敷衍地盖在自己身上,声音淡漠而疏离:“你别管我行不行,别管我!”

严浩翔将他抱出浴室,有些粗暴地扔在柔软的床铺上,用身体压制住他可能的所有反抗,居高临下地低吼:“你闭嘴!好好休息。”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今晚去景瑜哥屋里凑合一宿。”

他试图起身,俞硕却忽然笑了,那笑容苍白而带着刺人的嘲讽:“你去他屋里干嘛?”他抬起眼,直视着严浩翔压抑着怒火的眼睛,语气轻飘,“怕你控制不住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严浩翔一直紧绷的神经。他猛地俯身,骑跨在俞硕身上,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力道之大让俞硕瞬间呼吸一窒,脸颊泛红。严浩翔的眼睛里翻滚着暴戾与某种被说破的羞恼,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我怕?我怕我干死你!”

他是真的动了怒,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俞硕感到缺氧的眩晕,但他没有挣扎,反而抬手扒住严浩翔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指尖冰凉。他的声音因为受压而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认命和挑衅:

“你掐死我吧……反正……我打不过你。”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危险的平衡点在两人之间摇摆,爱与恨,占有与逃离,担忧与绝望,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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