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程鑫端着早餐走进卧室时,看到的依旧是林清野安静躺在床上的模样。
他将早餐放在床头,俯身看着她手臂上的图案,眼底满是满足。
丁程鑫“快起来吃早餐,吃完后,我想在你的腰上画一支寒梅。”
林清野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坐起身,顺从地接过他递来的餐具。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她手臂上的石青色藤蔓,也照亮了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决绝。
瓷碗坠地的脆响划破清晨的死寂,温热的粥羹混着切碎的青菜溅在地板上,像一滩突兀的污渍,打破了房间里精心维持的“完美”。
丁程鑫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刚把早餐递到林清野面前,指尖还残留着瓷碗的微凉,下一秒就看着她抬手,毫不犹豫地将碗打翻。
粥汁溅到了他的黑色衬衫上,留下一片黏腻的湿痕,与他身上一丝不苟的精致格格不入。
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林清野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指尖还残留着打翻碗时的力道。
这是她长久以来麻木顺从里,第一次主动反抗。
丁程鑫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眼底的温柔瞬间被阴鸷取代。
他最厌恶的就是“失控”,无论是画作上的一笔偏差,还是属于他的“作品”的一丝忤逆。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捏住林清野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丁程鑫“你敢?”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蓄势待发的猛兽,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压抑的怒火。
她没有退缩,也没有求饶,只是倔强地与他对视,眼底闪过一丝破碎的决绝。
丁程鑫被她的眼神彻底激怒。
他俯身,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这不是平时那种带着仪式感的轻柔亲吻,而是充满了掠夺与惩罚的占有。
他的唇瓣用力碾压着她的,牙齿狠狠啃咬着她的下唇,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吞噬,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
林清野拼命挣扎,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
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让她无法动弹。
唇瓣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混合着粥羹残留的淡香,形成一种诡异而窒息的气息。
林清野“松开……”
林清野含糊地挣扎着,声音破碎而微弱。
丁程鑫却充耳不闻,吻得更加用力。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地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气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再次确认她的归属,惩罚她的反抗。
吻到极致时,他猛地用力,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林清野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后腰狠狠撞在旁边的桌角上。
林清野“唔!”
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一僵,忍不住闷哼出声,眼泪瞬间涌满了眼眶。
桌角的棱角尖锐而坚硬,撞得她后腰一阵发麻,仿佛骨头都要裂开,疼痛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让她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