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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医生也没想到会见到宴邶,最近一直有八卦的人向他透露,他们正在闹离婚...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向宴邶打了声招呼。
宴邶微微点头,让出过道,方便医生进来,医生轻车熟路的走到二楼的卧室门口,宴邶则跟在他的身后,有医生来看也总比一个人在家拖着好。
她有些庆幸今天回来了一趟,不然这人死在家里了都没有人知道,但宴邶心中也产生了怀疑,如果只是普通的小感冒发烧,应该也犯不着叫医生来啊。
宴邶耐心的在门口等着,医生给丁程鑫检查了一番后,走出来递给宴邶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些不知名的药物。
“宴小姐,这是丁先生一直在服用的药物。”
“兴许是最近太忙,以至于药已经吃完了都没有发觉。”
“这些药一定不能停,一停就会像今天这样引起感染性发热。”
听完这话,宴邶更加疑惑了,和丁程鑫在一起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丁程鑫一直在服用药物,感染性发热?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宴邶的表情,医生有些了然,他也猜到以丁先生的性子,断不会将这些告诉给家人,但想到他们正在闹离婚,他心中不免惋惜。
“宴小姐,您可能不知道...”
“当年您被绑架时,丁先生伤的很重,不仅仅是被玻璃划伤那么简单。”
“那时候我也劝过他,去医院进行更全面的检查。”
“他的身体一直都没有调养好,这才引起了...”
他话已至此,不该说的他也都已经说了,宴邶也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当时她还真以为丁程鑫只是受了皮外伤,毕竟他几乎是一醒来就又投入到工作里。
不管怎么样,他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才会这样,就算是要离婚,这段时间,她也要照顾好他,最近这段时间是真的有些奇怪。
怎么周围的人都在出事...宴邶听着医生交代的事项,去了附近的药店,买回来了药,又连哄带骗的哄着丁程鑫喝了进去。
丁程鑫显然是有些烧糊涂了,跟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打滚骗赖,折腾了好一会,他才沉沉睡去,宴邶也累的够呛,白天照顾完那个,晚上又要照顾这个。
但好在医院是有护工的,她可以稍稍放心一点,丁程鑫却是个完全不愿意让外人近身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政府工作久了,有被害妄想症...
宴邶当晚在卧室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时,丁程鑫也从床上坐起,昨晚吃了药又好好睡了一觉,他看起来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看见宴邶实实在在的站在眼前,丁程鑫才意识到昨晚不是在做梦,但同时他也回想起了昨晚自己的状态...他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表情有些窘迫。
丁程鑫.“昨天...谢谢你。”
宴邶摆了摆手,他们两之间相处的有些太过于礼貌了,这不知道他们结过婚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刚认识,宴邶想其实应该是自己要谢谢他。
当年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可能现在已经...
她并没有开口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既然丁程鑫不愿意说,肯定是有自己的顾虑,再加上他的身份特殊,去了医院也许会更加招摇。
她也不止一次怀疑,自己被绑架那次,绑匪的目标可能并不是她,因为他们也只是将她绑在那里,也并没有做什么,甚至都没有趁机勒索钱财。
宴邶.“你要吃的药我买了几个月的量。”
宴邶.“工作太忙的话,还是招一个保姆吧。”
宴邶.“不管怎么样,身体是第一位。”
宴邶.“你去洗漱吧,我去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吃完饭再工作。”
丁程鑫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宴邶也知道,丁程鑫每天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忙自己的工作,她起身下楼走到厨房,冰箱里的食材还留了不少。
简单做了几道菜,又煲了汤,想着待会给严浩翔送过去,丁程鑫只匆匆吃了几口,接到了几通电话,又驱车赶去工作。
宴邶习以为常的叹了口气,她不经觉得想通了也是好事,不然对着这空荡荡的房子过一辈子,想想就很难熬。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又有很多想法在脑海中涌现,最近虽然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却总是有股异样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她总感觉还会发生什么大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许她现在已经知晓的事情,只是一些微末,而能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在一起的地方,是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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