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地牢:
晚风瑟瑟,夜凉如水,宫愿徵走在幽暗的地牢通道里,身着蓝白毛边衣服,腰间带着小海螺和暗器囊袋,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身后,发间编织了很多的小辫子,上面的铃铛叮叮铃铃的响,却不惹人烦闷,反而清脆悦耳,抹额束缚着长发不会凌乱的干扰到视线,脸上未着粉妆,眉如远山,唇如樱花,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宫远徵走进关押郑南衣的牢房,看了一眼旁边桌上摆着的毒酒,明显的发现已经有人来过了。
拿起桌边放着的毒酒倒了一碗,来到郑南衣面前,明明是要干折磨人的事,却仍然是面带无辜般的笑容。
宫愿徵“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是按这个等级划分的,以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等的魑吧。”
郑南衣双手被锁链吊起,因为已经刚刚有人来过,折磨了她一段时间,此时已经衣衫凌乱,嘴边染血,呼出的气息都断断续续,但勉强还能听清宫愿徵说的话,听到此也没有反驳。
宫愿徵也没有在意她不说话,反而有些忧愁的叹了口气,仿佛用着真的替其不平的语气说道:
宫愿徵“唉,如此难得的机会,无锋竟只配了一个魑来执行任务,是来送死的吗?”
一幅无辜纯良的模样,配着那娇软的精致面容,仿佛天使一样,但请不要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恶劣。
听到这里,郑南衣才抬头看向眼前这个容貌美丽精致的少女,说道:
郑南衣“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愿徵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说到:
宫愿徵“很多人都不怕死,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郑南衣冷哼一声:
郑南衣“你就是他们口中善用毒的宫愿徵吧?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喝你的毒酒。”
说完,郑南衣就咬紧牙关。
宫愿徵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之后她后悔不喝的样子,说道:
宫愿徵“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哦。”
说着,凑近郑南衣散开的领口,将毒酒缓缓的倒了下去,顿时就听见了血肉被烧灼的滋滋声,郑南衣身上还冒出了蒸蒸热气,口中不停的发出惨叫。
宫愿徵还在一旁补刀的说道:“其实,你喝下去就没有这么痛了,顶多就是痛不欲生。”,配着那副无辜的模样,显得又天真又恶毒。
经过一夜的审讯,并没有问出什么机密的信息,主要是郑南衣本就是一个低等的魑,重要信息什么的都不会交给她,她被派过来,也就是一个炮灰。
走出地牢,已是天光大亮,就在这时,就听见道道洪亮的声音:“角公子到!”
宫愿徵眼睛一亮,顾不得要回去换衣服,立马跑向大门。
到时,两个守卫已经打开大门,一匹毛色发亮,高头大马昂然而进,马上之人身着黑色刺金斗篷长袍,外披黑狐披风,显得华贵而内敛,一头漆黑的长发被束冠披在身后,脸上带着傲视一切的冷漠和俊美,他就是目前宫家子辈一代中江湖上名声最响的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