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远徵弟弟,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宫朗角疑惑不解的问道。
“阿朗,这是我与远徵弟弟之间的事,你先回公司。”宫尚角明白宫远徵不喜欢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必须先把阿朗支走。
“我不!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我不走!”宫朗角觉得这两个人一定有事瞒着自己,否则宫远徵不会这么激动。
“哎,这不是宫少和小宫总吗?”
一个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刘总,幸会!”宫尚角转身换上职业假笑,平静的打招呼。
然而落在宫远徵眼里却只觉得虚伪。
“宫少今日怎么出现坐在这儿了?您平时从来都不参加这种聚会的!”
刘总是宫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的一把手,也算是宫尚角的得力助手。
“聚会?”他怎么不知道这儿有聚会。
“对啊,里面那个宫子羽啊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现在只能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你说什么?里面的人是宫子羽?”宫远徵情绪激动的质问道。
刘总刚开始看着宫尚角身边这如花似玉的人儿,还以为是那个世家的小少爷呢,但是现在看这宫家的两位都陪着他,还敢在宫尚角面前大声说话,宫尚角也不生气,看来关系匪浅啊,以前以为他这位老板不喜女色,不重欲望,现在看来是有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家了,谁还在乎路边的花花草草啊。
“远徵,现在不是谈这件事儿的时候,先回去好不好。”宫尚角温柔的劝导着。
“我不!以前我事事都依着你,但是宫子羽这件事不行。”
眼看着宫远徵一步也不退,宫尚角的脾气也上来了。
宫远徵一连消失了十几天,一个电话也没有,完全无视他的担心与害怕,一回来不是先来找自己,而是去找自己的弟弟,有什么事情是他宫尚角解决不了的,他偏偏要去求别人。
“既然远徵弟弟现在这儿解决,那我就明确告诉你,宫子羽现在遭遇的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宫尚角,你太过分了。”
一时情绪激动,肚子里的宝宝不乐意了,疼痛一阵一阵的从腹部传来。
“宫尚角,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了他?”宫远徵不想再与宫尚角绕弯子了。
他不想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
“我说先回去,我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看着脸色苍白的宫远徵,宫尚角最终还是狠不下心。
“刘总,宫子羽的事情先放着,我会亲自处理。”说完就带着宫远徵与宫朗角离开了。
“铁树开花了,新奇呀!还是一物降一物。”
刘总摇摇头返回了宴会。
宫尚角在宫朗角还没上车之前就就将他给赶走了,惹得宫朗角一阵抱怨,但是不得不屈服。
车子行驶在熟悉的道路上,最终停在了宫远徵最不想待的地方——他与宫尚角约会的地方。
“怎么才几日天没回来就不记得了?”
宫尚角大摇大摆的开门进去,宫远徵却只有无奈的跟随,看着眼前没有任何改变的屋子,宫远徵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怎么哭了?哥哥刚才不是有意的,原谅哥哥好不好。”宫尚角温柔的哄着,他这个弟弟就像是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掉小珍珠,偏偏他就最爱他这个样子。
“哥哥太坏了,呜呜呜......”宫远徵在宫尚角的怀里放声大哭,好似要将这几天所受的委屈统统都发泄出来。
但是哭着哭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有个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屁股上。
已经与宫尚角有过无数次亲密接触的宫远徵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吓的他立马就不哭了。
他想从宫尚角的怀里出来,但是宫尚角不允许。
“远徵弟弟,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这几年哥哥天天都有肉吃,现在却被迫过上了吃素的日子。”
“远徵弟弟难道就没有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