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宫远徵准时出现在了宫尚角公司楼下。
要说他为什么敢明目张胆的 直接去宫尚角的公司,那是他知道宫尚角最近肯定忙着陪上官浅,不会在公司逗留太久,而且今天是周末。
所以在公司里的掌权人一定是宫朗角。
“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如果没有预约的话,我们也没办法。”
看着前台小姐姐标准的职业假笑,宫远徵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下去。
对啊,他没有预约自然是见不到那位娇生惯养的小少爷。
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其他办法的宫远徵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那就是在公司大厅等着宫朗角的现身。
幸好前台小姐姐看他没有恶意,特意让他在大厅坐着等,还特意给他泡了一杯咖啡,虽然他现在不能喝。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宫朗角,就在宫远徵快要放弃的时候,宫朗角出现了。
一身休闲运动套装,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公司,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一时间大厅里都是此起彼伏的的小宫总。
宫朗角今天出门的时候就左眼跳个不停,起初没当回事儿,结果一进公司就见到了端坐在那里的宫远徵。
“哟,这是什么风把我们远徵弟弟给吹来了?”
宫远徵以前就和宫朗角不对付,两个人都认为自己是宫尚角的弟弟,是对方抢了哥哥的宠爱。
当然这种说法,宫朗角是更有理的一方,毕竟他与宫尚角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与宫远徵这个半路来的自然不同。
所以在面对宫朗角的时候,宫远徵总是不自信。
小时候,宫朗角被人拐卖,都快要十五岁时才回到宫尚角的身边,但是此时宫尚角身边已经有了宫远徵。
宫尚角对这个弟弟一直觉得亏欠,所以事事都顺着他,想要弥补。
但是爱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有人得到的多,有人就会得到的少。
所以宫朗角一直觉得宫远徵抢走了他的哥哥。
“朗角哥哥,好久不见。”
宫远徵忽视宫朗角嘴里的嘲讽,冷静的开口道。
他与宫尚角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这其中自然不包括宫朗角,要是他知道宫尚角与宫远徵有五年的床伴关系,恐怕此时已经找东西将他劈成两半了。
“怎么几年不见,远徵弟弟脾气变好了?”
宫朗角也是疑惑,以前宫远徵不是叫他大名就是在叫他大名的路上。
因为总是和宫远徵吵架拌嘴,明明是他受了委屈,可是宫远徵的小脸蛋上总是挂着泪珠,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导致他哥总以为是他欺负了宫远徵。
真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他不知道他哥对于宫远徵这母鸡护犊子的行为到底从何而来,以前总以为是他小时候失踪给他哥造成了心理阴影,可是他都回来几年了,他哥还是和母鸡一样。
所以导致他现在非常不喜欢宫远徵,好不容易这五年里见他们没什么联系,以为他哥已经将宫远徵给忘了,谁知道现在宫远徵自己送上门来了。
“今天,我不是来吵架的,也不是来找麻烦的,只是想请教一些事情。”
宫远徵拿出来最大诚意希望宫朗角能够与他好好谈谈,但是宫朗角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远徵弟弟,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要说你与我哥可能有旧情要续,咱们两人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吗?怎么会有事情要说呢?”
宫朗角说完也不管宫远徵是何反应,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眼看着宫朗角一脚马上要踏入电梯,宫远徵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前去拦住了他的步伐。
但是宫远徵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一时情绪激动,眼看着就要向后倒去,宫朗角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几年不见,远徵弟弟怎么身体就不行了?难道是平时纵欲过度?”
宫远徵也不理会宫朗角的调侃,提出自己的需求:“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别无所求。”
看着眼前身体确实不怎么样的宫远徵,宫朗角还是大发慈悲的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等到宫远徵缓过神来,就出现了他与宫朗角大眼瞪小眼的状况 。
“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我想知道最近哥哥是不是出手对付了什么人。”
既然宫朗角让他可以开口问了,那自然也什么好隐瞒的。
“对付人?你是在向我打听哥哥的动向吗?”
“不是!”
宫远徵飞快的否定了,但他越快否定,宫朗角就越觉得有猫腻。
“宫远徵,你最好和我说的清楚一些,要不然我就通知哥哥过来和你亲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