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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那个直男怎么又真香了

【3】

明以衾:“外面挺冷的,进包厢里暖暖。”

“跑太快了会发热,”相比起自己,祁止明显更担忧明以衾,“一冷一热的,你……”

“不用了 ,”明以衾‘心平气和’地轻轻地一哂,开启冷嘲热讽模式,“谢谢关心了。”

祁止瞥了一眼时间。

“18:22了,人到齐了吗?”

“应该差不多了。”明以衾一边回答,一边腹诽:

全在看窗外了,谁知道人到没到齐。

“那……”祁止眨了眨眼,“明以衾呢?”

就站在他面前的明以衾:“我不知道哇,要不问一问你认识的人?”

他刻意地加重了“认识”这二字的字音。然而对方并没有注意,只是在他回答之后垂眼,不知道正思忖着什么。

18:23。

包间内的人聊得热火朝天。

“他是不是去追祁止去了?”

“好像除了仇人,也就祁止可以让他以那个速度狂飙了。”

“看门口。”付羡说,“他们同框了,我磕的CP死灰复燃了。”

“啊,祁止来了。”陶斯哲不尴不尬地干笑,“正好这桌小明旁边还有个空座位,你坐离他最远的那桌吧。”

明以衾:“……”

他吐槽:“你这上下文没有丝毫逻辑联系吧?”

祁止:“小明在哪里?”

“呃……”陶斯哲难以置信,“你不会不知道吧,祁止?”

一声轻笑在祁止身畔响起,尾音悠长,揶揄十足。

明以衾:“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祁止:“……”事情的发展好像哪里脱离了既定轨道。

倘若是在沙漠,祁止定然会像一只鸵鸟,恨不能一头扎进沙堆。

脸盲害人不浅,墨菲定律诚不欺他。

他窘迫地凝视明以衾,后者似笑非地回以沉默。

祁止面不改色地偏过头,不置一词。

本应温情脉脉的重逢,被他搞砸了。

惆怅。

“所以祁止到底想坐哪?”嗑CP的头号粉子付羡发问。

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口,发言却天差地别。

“离他最远的那……”/“显而易见,我旁边。”

“这这这,到底听谁的?”

付羡:“就坐小明旁边,我双手双脚一致赞成。”

姜不允很无奈:“人家都说了坐最远那桌了,付羡也别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了。”

一语末了,他就见祁止默不作声地坐在离明以衾十万八千里远的座位了。

姜不允:“……”

“厉害,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这就跑那么远了。”

“我嗑的CP不是真的吗……”付羡惋惜,“你们不记得你们腻歪死人的曾经了吗?”

“都怪小明,这么不会说话,把人家都吓得一个‘闪现’逃跑了。”

明以衾咧嘴:“啊对对对,都是我的错,甘之如饴地往他面前惹眼。”

付羡叹息了一声:“祁止也是。什么都藏着掖着不说,这样下去,我嗑的CP怎么可能长久?”

18:30。

众人落座,座无虚席。

姜不允举杯:“好感慨啊,一别十二年,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明以衾听出“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语序出错了,要笑不笑, 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十二年后的我们居然还有联系。”

有人举杯邀众人:“悠长年月见证,我们的同窗情谊地久天长。”

姜不允温良恭俭让地轻笑:“不一定要喝酒,但大家都要碰杯。”

迥然不同的人伸出迥然不同的手,握杯,相视一笑,各自起身站住,其乐融融地碰杯。此时此刻,不论他们分别来自何处,在社会上是否声名显赫,相视一笑那一刻,眼里尽是流光溢彩。

“最近听说了好多付明姐弟的新闻诶,据说混得很好?”

付羡:“差不多吧,我现在正在涉猎西方的印象派。”

黄演程:“付羡的画风挺好看的,我上个月才去参加她的画展,来画展的人还不少,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明以衾眉眼微弯:“她也挺拼的,最近一直在家临摹莫奈的作品,都走火入魔了,画稿满地都是。”

“那小明呢?”

“报道上好像是说,澳大利亚的比赛赢了百万?”

“铜牌而已,”明以衾摇了摇头,“我和金牌的鸿沟其实还是很大的。”

“而且都是二十八的人了,都快‘奔三’了,状态有所下滑。教练说,三十以后就很难在赛场上脱颖而出了。”

付羡:“他还说我呢,自己跟疯狗一样,结果右腿因为过度训练伤了。”

“可是不加倍训练不行,”明以衾解释说,“运动员的‘黄金时期’也就那么短。”

“年龄上涨,状态随之下滑,错过了人一生中的盛年时期,就很难再往上爬了。”

闻言,大家皆开始唏嘘。

“想不到风光无限的小明竟然这么惨。”

“难怪都说人生总是欢少悲多的。”

“运动员不容易啊。”

话题南辕北辙,越扯越远。他们又谈论到其他的运动员。

黄演程:“我国在篮球界、乒乓球界、跳高界等均有屹立于世界之林的运动员,其中不乏因伤无法继续夺光的。这真的是一个遗憾。”

“但是他们依旧没放弃。有宁折不弯的脊梁,敢拼搏,敢吃苦。”

有人抬手高举杯中酒:“致敬。”

应和声此起彼伏。

“致敬。”

“致敬。”

此话题揭过,黄演程歉意地莞尔一笑:“我们原先在说什么来着?”

于是大家绞尽脑汁,去寻找被他们拋弃在九霄云外的话题。

明以衾在大家山南海北的叙事间一字不落地听。他时不时会讲“这个工作很适合你”“挺好的”之类的话。

在大家侃侃而谈之际,他身边的姜不允轻声地喃了一句他的名字。

姜不允:“我从莆市调到石城这边来了。”

“是我自己跟队长申请的。”

明以衾挑眉:“为什么?莆城的治安不是更容易维持吗?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地来石城这边?”

姜不允:“石城最近不太平,‘凭空消失’了很多儿童,而且以Cake居多。虽然像儿童走失之类的事务不是我的职责所在,但是我依旧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明以衾了然:“你怀疑是同一个人,又或者说,是同一个组织做的?”

“对。“姜不允颔首,“根据内部消息,石建仁越狱了。”

“那个溅/逼?”

姜不允很少听见素来文明用语的明以衾说粗鄙之语。因为他不屑于说。

石建仁却是例外。

“警力不够吗?为什么他能够成功越狱?”

姜不允:“我们并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二十三年前的案子,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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