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回过神,立马看向宫远徵笑道:“设局?有意思。我还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呢!”
【宫门纨绔VS宫门小毒物?到底是世俗的不容,还是礼教的冲击······】
看着宫远徵攻向宫子羽的招式越发的凌厉,南宫离趴坐在地上看的津津有味,脑海里还不停地想起了大哥给她搜罗的那些话本子,好像有几本就是男男的。
宫远徵攻向宫远徵的动作稍微迟顿了一下,他心里嫌弃地想要直接把那个南宫离拎出去泡水里,让她清醒清醒,但眼下又不能直接这样做,所以只好把所有的怨气都出在宫子羽身上。
宫子羽感受到宫远徵在借机对着自己下狠手,脸色突脸:“你別弄错了!”
眼看宫子羽不敌,守在一旁的金繁忍不住拔刀相向 ,三人瞬间就打成了一团。
【这个宫子羽真不要脸,看起来比那个宫远徵大上一些,居然还二打一,关键是他废物的二打一都不是宫远徵的对手!】
【就这样的废物,要是活在我们恶人谷,姑奶奶敢保证不出半天就要被五姨夫拖出去做花肥。】
宫远徵心中一乐,小丫头别的不怎么样,但是这眼光不错,回头他就跟执刃把人要过来,以后她就是他宫远徵专门用来试药的药人。
密道的出口被封了,所有的新娘都缩进了墙角,她们本能想要避开三人之战,但此时都已经呈现中毒的症状,有的更是摇摇晃晃到底,连往前爬几步都有些困难。
上官浅看着自己发黑的手背,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害怕得不断落泪。
云为衫飞快地在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另一边宫远徵和宫子羽的已经暂停了攻势,所以得以喘息的宫子羽已经看到了一片惨状的新娘。
他满腔的怒意翻涌,等着宫远徵吼道:“她们可都是待选的新娘,你这么做,未免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徵啧啧两声,嘲讽道:“果然是我们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是,羽公子啊,她们中间混进了无锋的细作,本来就该全部处死。”
他抬眼看向那群新娘们:“而且她们已经都中毒了,要是没有我的解药,就只能乖乖地等死。”
宫远徵说的很大声,大声道所有的新娘都能听到他的这番话,果不其然,新娘们听他这么说,纷纷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哭泣声也慢慢的由小变大,
云为衫看着自己皮肤上越来越严重的中毒迹象,皱了皱眉,她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于是悄悄地摘下头上的发簪藏在衣袖内,转向得意洋洋的宫远徵,准备从他身后下手。
只是不等她出手,一只发黑的手忽然伸过来,扯住了她的衣袖,将她拉得跌坐在地上。
受惊的云为衫一回来就发现竟然是哭得梨花带泪的上官浅,上官浅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哭着对云为衫喊道:“我们真的会死吗?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