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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门口就传来了关灯,关门的动静。
时序礼竖起耳朵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因为害怕,即便是周遭安静了,时序礼也不敢随意出去。
她蹲在地上蹲的脚都有些麻了。
又过了几分钟,她才感微微动了几下。
蹲太久脚有些麻,时序礼直接坐到了地上。
门是不敢出的,大不了今天一天都待在这里了。
又过了会,时序礼才听见一阵往房间里走的脚步声。
时序礼心一凉,他们不是出去了吗?
他们出去以后,门就没有再开过,哪里来的脚步声?
“吧嗒——”房间的灯又被人打开。
时序礼心里才有些了然,刚刚是听见了关灯和关门的声音。
但这并不代表,只能在外面做这一些列的动作。
严浩翔“自己出来,还是我去把那个破画拿开?”
严浩翔的声音夹杂着冷意和不耐。
他的情绪似是达到了不耐烦的顶峰。
时序礼抿了抿唇,这下不只是心底发寒了,她开始四肢发寒。
他们早就知道她躲在这里,一直在外面等着她自己出去呢。
刘耀文“喂,什么叫破画?”
刘耀文有些不满的说了一句。
刘耀文“怎么看我的画,也是价值连城。”
她坐在角落卷曲着身体不敢出声。
直至耳边的脚步声愈发靠近,时序礼才有些艰难的站了起来。
动作太快,原本用来掩饰的画板一下被她碰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时序礼“surprise!哈哈哈。”
最靠近前面的人是严浩翔,他只要再走两步就抓到她了。
刘耀文站在严浩翔一米的地方,嘴角含笑的看着时序礼。
马嘉祺倒是独善其身的站在门口背靠着墙,仔细打量墙壁上的画作。
气氛一时尴尬,没人说话。
时序礼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看着严浩翔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她哪干直视他啊。
严浩翔正一脸恨不得把她撕碎了的表情。
虽然...可能没有这么夸张,但严浩翔的脸色着实算不上有多好看。
刘耀文幸灾乐祸的往前走了两步,他越过严浩翔走到时序礼面前,弯腰捡起了地上被她碰倒的画。
画很大,几乎有半米的间距。
但好在轻,刘耀文一只手就能将画举起来。
他轻轻拍了拍画,然后放到一旁。
刘耀文“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幅,你要是碰坏了,要赔我更好的。”
刘耀文笑盈盈的说,丝毫没有觉得现在的气氛有多冷。
直接就是直接零度。
马嘉祺“什么才是更好的。”
马嘉祺看向了时序礼的方向,微微冲着一边挂在墙上的画点点下巴。
马嘉祺“那个吗?”
顺着马嘉祺的视线看过去,那幅画的大小和刘耀文刚刚拿到那幅大小一样,只是画作里的姿势不动...那个的姿势更...
时序礼只是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画烫到了似的挪开了视线。
他们这几个人一直看着也不怕长鸡眼!
刘耀文语气散漫的嘟囔道。
刘耀文“不是啊。”
刘耀文“更好的东西画不出来,得实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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