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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时序礼死后的第三年规规矩矩坐在一起的画面,时序礼从来都没感设想过。
诡异,真的是太诡异了。
马嘉祺随手将手里拿着的啤酒瓶丢到时序礼怀里。
他单手拉开了自己手中易拉罐的开口。
目光锁落在时序礼的身上。
马嘉祺“来吧,自己讲讲吧。”
话音落下,马嘉祺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
转动着手里的冒着冷气的啤酒瓶。
还怪贴心,怕她渴给她也丢了一瓶。
时序礼垂着眸,身上的衣服还是刘耀文没来之前的那套,现在穿在身上,时序礼只觉得浑身难受。
她捏紧啤酒瓶,抬头看着眼前坐在茶几上审视她的男人。
时序礼“我能先洗个澡吗?”
话音落下,坐在一旁单人沙发里的刘耀文哼笑了一声。
他道。
刘耀文“时序礼,你他妈到别的男人家洗什么澡?”
是的,原本在张真源家的时序礼,一下就被刘耀文连拽带推的,带到了他家。
不算远的距离,只是上下楼的时间。
时序礼白了刘耀文一眼,她燥红了脸没说话。
刘耀文向来是个不要脸的主。
他是坚信,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观念的。
可时序礼觉得自己还是要点脸的。
特别是在前任金主面前。
马嘉祺没说话,他只是落在茶几边,静静的看着时序礼。
冷淡的眸子像是在看什么犯人一样。
时序礼又捏了捏手里的啤酒瓶。
时序礼“都是意外。”
时序礼垂着头,也不知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讲。
因为事情的开始真的是个意外。
时序礼从来没有想过要假死来逃离桁京。
她是想离开桁京,但却没有想过这种办法。
之所以这样做,是事情都到头上了,她就顺水推舟了。
时序礼“本来没打算这样走的,我也想和大家好好告别。”
时序礼“就是...就是...”
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
当着他们的面,定然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说的。
说不定还要把给她的钱都要回去。
没办法,时序礼才会有了顺水推舟的想法。
总不能问一个死人要钱吧。
要冥币吗?
时序礼没把话说出来,但是刘耀文倒是一点不客气。
刘耀文“就是什么?怕我们跟你讨债?”
刘耀文气的发笑。
时序礼一下傍了这么多个金主,也真是她胆子大。
怕他们面对面,把她揍一顿吗?
刘耀文只觉得自己当时蠢得要死,倒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时序礼有这份胆量。
时序礼转了转手里的易拉罐。
时序礼“那你要是换位思考一下,你能回来吗?”
刘耀文看着时序礼,手中的易拉罐被他握的“咔咔”作响。
他气的想要骂人,结果到嘴边的只有一阵笑声。
他几乎是咬着字句说的。
刘耀文“时序礼,我看你真的是找抽。”
自己做些不光彩的事情。
倒打一耙的让他换位思考。
换他个狗屁思考。
思考怎么骗人吗?
然后自己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玩的比圈里的人还花。
刘耀文第一次这么恨,自己不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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