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灵境会和影视里的不一样,大概算是私设。
大概还有一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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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最终是选择让他通过这扇门在现实活过来,还是把他永远留在这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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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挽风颓然的闭上了眼睛,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阮澜烛懒洋洋的双手环抱在胸前,眼里已经有了一些不耐,“如果你想我们做些什么,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阮澜烛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但这个门实在诡异,还有那个唐挽月对他的态度,这些都让他有些烦躁。
凌久时伸手搭上阮澜烛的手臂安抚的拍了拍,然后对唐挽风说:“或者你也可以只告诉我们她是怎么死的。”
杯中的茶已经凉了,唐挽风抿了一口茶继续他的讲述:“我和温玉的事情最终还是暴露了。”
“张氏把桃月沉了塘,我也被活活打死。温玉因为我们的死郁郁而终。至于挽月……”他尽可能的简洁。
唐挽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面色犹豫,随后道:“张氏并不知道挽月是我妹妹,在她给温玉配冥婚的时候挽月找到她,说她早就爱慕温玉愿意和他配冥婚。”
“那些下人都是鬼。”凌久时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所以……”
唐挽风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对,挽月在水里下毒杀了谢府所有人。”
“然后呢?花园里的牡丹是谁种的?”阮澜烛深沉的眸子里的情绪晦涩难懂。
“是挽月用那些人的血肉种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其中两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用人种花?!
“那个牡丹花把我们的灵魂禁锢在身体里也让已经死去的肉身重新活过来。”唐挽风清淡的说着。
凌久时感到疑惑:“你没想过制止她吗?”
唐挽风苦涩的笑了笑,“她只在晚上出现,而我们一到晚上就会睡死过去。”
阮澜烛若有所思,随后站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说:“走吧,去花园。”
凌久时和谭枣枣疑惑的抬头看他,只见他唇角微勾玩味的笑着,“把那些牡丹都拔了她的。”
浓艳的大红色之中朱红的亭子立在池塘边上,穿着粉色襦裙的女人看着平静的水面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凌久时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眼里的震惊都要溢出来了。
眼见身旁的谭枣枣情绪已经不对了,阮澜烛和凌久时同时拽住她的一只手拉住了她。
再次见到徐橙的喜悦让谭枣枣一开始没有想那么多,直到被拉住她才反应过来徐橙的衣服不对劲。
“她……她还是徐橙吗?”谭枣枣强忍着鼻子的酸涩小声说着。
凌久时和阮澜烛的表情都不太好看,他们都很清楚亭子里坐着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徐橙。
“别藏着了,过来吧。只有今天摘过我的花的人才能过来哦~”
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他们明明离那个亭子还有挺长一段距离,声音是从哪来的?
是……花!
凌久时猛地看向旁边的牡丹,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今天摘过牡丹的只有阮澜烛。
凌久时担忧的看着他,后者给了他一个胜券在握的眼神然后走向亭子。
“好久不见了,凤潇。”
“徐橙”抬头直勾勾的盯了他好一会脸上才露出笑,素手在陶瓷的茶壶上停留了一会壶嘴便冒了热气。
凤潇抬手示意他坐,然后给阮澜烛沏了一杯茶。
“我猜我现在只是你门里的一个幻影。”
阮澜烛抿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凤潇也不恼,自顾自说着,“门神只身入局,为了什么?就为了那个叫凌久时的?”
“彼此彼此,一个第十二扇门的门神跑到第六扇门来做兼职,你又图什么?”阮澜烛毫不客气的回嘴。
凤潇洒脱的笑了笑,道:“自然是为了报恩,唐挽风救了我一命,我护他快乐安康这不是很正常吗?”
“嗯。”
阮澜烛看着茶杯里的涟漪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潇和阮澜烛的关系不算太亲近,余光看到凌久时一直关注着这边还是忍不住问:“我很好奇你最终是选择让他通过这扇门在现实活过来,还是把他永远留在这陪着你。”
茶杯里的茶溢出来了些。
“不该问的,别问。倒是你,打算怎么收场,杀了那么多玩家。”
凤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营养够我哥他们过一辈子了,等你们走了我就把这扇门封禁。”
“行。”
凤潇站起身来靠近阮澜烛,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后灿烂一笑,“对了,忘记告诉你,你这临时队友还没死。”
说完身体一栽就倒向阮澜烛。
阮澜烛无奈的接住了徐橙,毕竟人家给他照顾过小孩,也不好让人直接摔地上。
同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阮澜烛挑了挑眉一只手扶着徐橙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钥匙,招呼远处的两人过来搭把手。
古朴的厚重铁门替换了原先的巨大的木门,凌久时没想到通关的门就是他们一开始进的谢府大门。
巨大的牡丹图案一分为二分别在左右半扇门上。这扇门不仅大小与其他的门不一样,还上了漆?
“终于能出去了,还好这次有你们。”
谭枣枣扶着已经醒了但还很虚弱的徐橙,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次多谢各位了,出去以后有需要尽管来找我。”徐橙虚弱的笑着。
“啪嗒。”
沉重的锁被打开掉到地上,阮澜烛捡起掉落的纸条和一朵鲜红的牡丹把它们都递给凌久时。
“收好。”
凌久时拿着牡丹仔细打量着,疑惑道:“这有什么用?”
“保命的东西,算是复活卡之类的。”阮澜烛靠近凌久时道。
身后的谭枣枣见他俩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十分有眼力见的搀扶着徐橙先离开了。
“澜烛,你怎么了?”凌久时察觉到了自家恋人情绪有些不对,歪头看他问:“唐挽月和你说了什么?”
阮澜烛摇了摇头,手环上凌久时的腰将脸埋在他脖颈间闷声道:“没什么,凌凌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对吧。”
“当然,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凌久时蹭了蹭他,“所以要和我说说她对你说了什么吗?”
“她让我看到了一些画面,你和我分手了。”阮澜烛谎话说起来一点都不带脸红的。
凤潇:玛德,老娘的名声!
“那都是假的。”说着凌久时在阮澜烛唇上轻吻一下。
“不够。”阮澜烛被亲的呼吸一滞,随后捧着他的脸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