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啊?要拍摄了,在做什么?”
摄像机后面走来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手里捧着纸壳箱,里面放满了专辑,站在灯光下喊道。
陈武金“啊!这就来~~”
隔三差五就要换发色的陈武金染了一头金毛,发尾有一丝桃粉色,看着水嫩,眼尾粘着可爱的凯蒂猫,小小的闪着光泽。
......
随着拍照咔嚓咔嚓的声音,陈武金的目光偏离在荧幕上的海报。
上面是自己的特写镜头。
在海报下面,还有他的艺名,艺名右下角还有一个很小的偶像二字,而他,就是新加入的虚拟偶像~
啊,之前并不属于这个范围,是因为被介绍到了偶像团体里,随后,公司开发了这项技术,成为了一个虚拟偶像。
————
陈武金“诶?我听说惜哥来过,人呢?”
唱完歌下台喝酒的陈武金挑起眼镜,蹿进朋友的堆里。
一个黑毛小哥呵呵笑道
路人甲“他和韩信宇一起来的,刚刚在那边聊的火热,没几分钟就走了~”
陈武金喝着酒愣神,嘟囔着
陈武金“真是...明明我也叫过他...他当时还说不来了”
心里不是滋味。
黑毛小哥的朋友们注意到弟弟的情绪,安慰着拍拍肩膀
“惜哥人就那样,圈子里谁都清楚,你别放心上~”
陈武金听了话嘿嘿笑道
陈武金“知道知道~他来了就好,因为今天我演出嘛,虽然没机会聊一下...”
陈武金“那就这样吧,我回家了,哥哥们也别玩太晚,注意休息啊~”
因为童颜的原因,看着像个孩子,其实是个地地道道的成年人。
嗯...如果姜正惜26...陈武金和他相差就两岁。
诶?
不过...
陈武金想起什么,走到了一家小卖部附近...站着发呆。
说实话,不放心上也很难办,因为他是晚了韩信宇后喜欢上姜正惜的人。
准确来说,陈武金和韩信宇本来是大学的同学,那时候陈武金是乐队里的一员,他是个唱rap和舞担的学弟。
韩信宇那时学的也是音乐系,因为这个关系。陈武金给他拉进了乐队,担任高音主唱。
但因为大学后期,乐队的精力分不出来,只能解散。
前辈需要忙着出国考试,还有一个老幺要学习,陈武金和韩信宇也是那个时候分道扬镳。
日子过得飞快,韩信宇毕业就去找了工作,成为了摄影师。
陈武金还是因为喜欢音乐和个人原因,乐队成为了他的理想。
决定毕业后就加入乐队演出,机缘巧合,有一天韩信宇说认识一个搞音乐的人,可以介绍过来。
就把陈武金安排到那个乐队里了。
而就是这个时候,那个搞音乐的人有一个哥,年纪轻轻就办了公司,而且是个什么都能搞一手的强大的人。
因为那个人被夸的没有尽头。
就开始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被哥哥们认同。
韩信宇和陈武金在那天。见到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当时两个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哇...好像漫画里的男主,真的有人这么利落完美吗?’
因为陈武金觉得那个长得很帅的男人是个高冷不好接近的人,就一直默默关注,没敢上前打招呼。
韩信宇以摄影爱好者的原因,就开始接近姜正惜,没想到...
再听见两人信息时,韩信宇和姜正惜成为了那个关系。
————
想到什么难受的事。
陈武金低下头看着鞋边,拍摄结束了。
今天晚上只要把直播搞定,就可以短暂休息两天。
说实话,他和团队里其他的哥哥关系很好,但总觉得很伤心。
因为姜正惜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他。
一般有急事,自己就找一下。没急事,两个人没交谈的可能。
这种情况太焦虑,烦躁。
除了姜正惜没找自己就算了,连韩信宇也是?
两个人跟凭空消失一样,一点信息没有?
就在这时......
警笛————
陈武金“嗯?”
陈武金发现警车开到了附近的小巷子里,有人围在附近,那里拉开几条黄色的警戒线。
我顺着那个方向奔跑,不是很想凑热闹,但不知心里为何感到不安,这件事使我必须重视。
警察站在那里打起了电话,附近的人员被疏散开,有一个老者站在那里述说看见血迹时的情况。
我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踮着脚尖,因为是下午夕阳时间,血红的痕迹被拖动很远。
但是突然断在中间的位置,就好像凭空消失...
我听见身边有人嘀咕
群众“天啊......杀人了吗?”
群众“有人说地上出现了摩擦的痕迹,起初以为是什么鸡血,或者什么动物的...但腥味太重了...可能是人血”
群众“肯定是死人了...不然警察怎么可能出动”
群众“快走吧快走吧,太吓人了”
人群自然散开,都去忙自己的事。 我站在树下愣神,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上面写着“阿姨”的备注。 我的心不知怎么,越发不安。
陈武金“喂?阿姨,什么事?”
回答我的是一个焦急的声音。
韩信宇的妈妈“武金啊,信宇昨天没有跟我视频通话,我打了很久的电话一直显示关机状态,我以为是他太累睡着了......”
韩信宇的妈妈“你看见他吗?”
......
咚——
心咯噔一声。
我木讷的看向那条小巷的位置。
那条路可以通往的有两条街。
一条在郊区外,一条在韩信宇家附近。
我觉得这不可能,太巧合了,怎么会呢?
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我不知要如何回答。
随即,我平静下自己的声音说道
陈武金“韩信宇他...我也联系不上...”
和韩信宇走的近的姜正惜我也联系不上。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韩信宇的消失和姜正惜有关系吗?
阿姨和我说了几句,就告诉我她会去报警,因为找不到人的这种情况不应该发生。
我安慰了阿姨几句,通话就结束了。
......
残阳如血,盛开如花。
似锦缎、轻纱、涂抹上一层封闭的罪孽。
我看了几眼血红的痕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回家。
————
姜正惜被喂了安眠药,塞进了空无一物的行李箱中。
权赫晟联系上几个前世偷渡用的联系方式。
一个老者收了钱告诉他今晚就可以坐船离开xx国。
温柔笑着的他拍拍行李箱的表面,将屋子里需要准备的东西放进了车里,开着车从郊区外一路前进。
路上,权赫晟唱着动听的歌。
......
换掉的车开在夕阳中,美丽的城市被丢弃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