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行
王一行阿欢,别激动,他要被你踩晕了。
长欢你一边去。
王一行......好。
听话地退几步。
长欢他在闭关,你听不懂吗,是不是故意打扰他,想要害他破境失败,走火入魔是不是?!
什么!
听到这话,望城山的人受不了了,一二个地看雷云鹤万分不爽。
这是要害赵玉真,损害他们望城山的气运啊。
雷云鹤咳了两次血:“我不是,我没......”
长欢你闭嘴!
一声厉喝下,别说骤然被她打断的雷云鹤,其他人也不敢吭一声。
空气寂静无声,唯有微风拂过带来的各类窸窣声。
除了极少数。
大多数望城山的弟子皆以为长欢是个温和可亲、爱玩爱闹的姑娘。
没想到,没想到她的武力值很高,还这么凶残(褒义词)。
凶残得正好合适,方便狠狠教训这个故意来找麻烦的家伙!
人教训了。
骂好像也骂得差不多了,长欢没再跟雷云鹤废话,要将他给送回去。
她记得雷云鹤有一只鹤,此刻估计在林子里找吃的。
屈指抵在嘴边。
以真气发出一道寻常人听不到的声音,和附近的动植物交流,成功将其唤来。
写了一封叶子信,连同雷云鹤一起丢到鹤身。
如此,无需再劳望城山的人送雷云鹤回雷门。
雷门若是心有不满,自个派人来望城山,不来、不赔钱,长欢真会带人到雷门打劫。
结束此事。
众人回去的回去,守门的继续守不存在的门,该整理、修路修门的自然得修。
长欢要回去收拾东西,带上自己的小毛驴,后边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昌河阿欢!
尘烟之中。
一黑一红自远处走来,一个玩着指间剑,笑眯眯的,一个扛着大刀,白发轻扬。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有人警惕,长欢却面露惊喜。
长欢你们怎么来了?
苏昌河你一直不回去,只能我过来找你了。
说罢,长欢已经快步走到二人面前,微微仰头看他们。
长欢跟你说了,我这几天会回去的嘛。
苏昌河谁知道你会在路上耽搁多少时间。
他略显委屈。
想抱长欢,碍于人多,时机、场合不合适,只能忍着,转而道。
苏昌河正好,我们一起回去,对了,他要找赵玉真。
长欢找他做什么?
苏昌河打架啊!
打架?!
此言一出,修路的几人齐刷刷地直盯慕词陵,没有离开、正走过来的王一行脚步微顿。
脸色一致地不太好看。
不怕是一回事,总被人挑衅是另一回事。
真当他们望城山是好惹的,谁想打就打,给了脸了?!
慕词陵全程见证长欢当众不给雷云鹤一点脸面的事。
眼见长欢要发火,瞬间以不慌不忙,好维持自己颜面的语气解释。
慕词陵我何曾说过要来找他打架了,路过罢了,某些人耳朵不好,记性也差。
他斜睨了苏昌河一眼。
苏昌河直翻一个白眼,没有拆穿慕词陵的谎。
说一两句得了,他现在见到长欢,可没有空跟慕词陵闲吵。
没等他再跟长欢说,王一行已经走到长欢身旁。
王一行在下望城山,王一行。
苏昌河暗河,送葬师,苏昌河。
慕词陵老子慕词陵。
王一行和苏昌河不陌生。
四年前,两人在邙山见过几次,因为长欢常和他们来往,把他们当朋友。
长欢下山,和苏昌河再次相遇,有来往很正常。
只是看情况,两人的关系怎么好像好过头了,还专程到这里来找他。
没有疑惑太久。
长欢跟王一行大致解释了些暗河的事,表明苏昌河和慕词陵都是她的朋友。
王一行佩服,朝长欢竖大拇指,一时之间没再想些有的没的事。
慕词陵以手撑着脑袋,打瞌睡。
苏昌河静静听着,没有插一句嘴。
直到长欢回到望城山上,带着她包括小毛驴在内的一众行礼下来。
此时,慕词陵已经被他给支走。
慕词陵到这儿,打架是其次,见长欢,想问她要些符纸玩,再独自出行是主要。
为尽早支开他,不让他当电灯泡,苏昌河送了他好些从长欢那里‘骗’来的符纸
好在慕词陵虽自大狂傲,脑子比较糊涂,不用他耗费太多的功夫,成功赶走。
还真是......
长欢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件事,右手被人触上。
是苏昌河。
他蓦地转移话题。
苏昌河你跟王一行说我们是朋友?
长欢对呀。
苏昌河只是朋友?
长欢苏昌河!
被长欢一吼,苏昌河下意识地惊了下,眨了眨眼睛,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
长欢你有没有到过锦城?
苏昌河到过两次。
长欢到了,你肯定也没有四处走走吧?
苏昌河没有。
长欢此去三十里就是锦城,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我带你四处玩玩。
苏昌河轻轻垂眸。
看了眼两人紧扣在一起的双手,嘴角弯了弯,说了一个好字。
别人知不知道,不要紧。
不,不是不要紧,一切可以慢慢来,时间还很长,阳光很好,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