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进来后走到了宫子羽面前。
宫尚角我听金复说,闲云姑娘身体抱恙,医馆的大夫来看了。我正好和远徵弟弟在一起,就想着带远徵弟弟来看看。
宫尚角说着,宫远徵在他身后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他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屋子里的人。
这时大夫走了过来。
宫尚角怎么样?
“角公子,这姑娘中的毒我不知是什么,怕是解不了。”
大夫低着头不敢看宫尚角。
宫尚角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闲云。
转过头碰了一下宫远徵的手臂。
宫尚角劳烦远徵弟弟给看一下。
宫远徵此时把手臂放下来,走到了床边。
撩起闲云的一小段袖子,把手放上去把脉。
*
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云为衫和上官浅走到了一起。
云为衫一直没理上官浅,她专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闲云。
上官浅悄悄走进,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云为衫的袖口。
云为衫感觉到之后赶紧接住了。
上官浅姐姐,你别太伤心了,闲云妹妹一定会没事儿的。
上官浅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云为衫的胳膊。
然后递出口型,“送出去”。
云为衫没回答,收起了东西。
*
宫远徵把脉完,也是一脸疑惑。
宫紫商怎么样?
宫紫商问了,但是宫远徵并没有回答。
还是沉思。
宫紫商看了一眼宫尚角,宫尚角转头看向宫远徵。
宫尚角远徵,她怎么样?
宫远徵哥…
宫远徵她体内的毒实在是复杂。
宫远徵又想了想,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
转头就要向闲云刺去。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你干什么!
宫子羽以为宫远徵要弄死闲云,他有些着急。
没想到宫远徵直接不在意,把匕首刺在闲云的肩膀。
宫紫商宫远徵你…
只见宫远徵把自己的手臂还划了个口子。
匕首上闲云的血流向宫远徵手臂上的口子。
宫尚角远徵…
宫尚角上前扶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险些站不住脚。
宫远徵哥…
宫远徵找人拿笔纸来记。
宫尚角扶着宫远徵,看了一眼周围的人。
宫尚角准备笔纸。
金繁赶紧去里屋拿来了笔纸。
宫子羽我来记吧。
宫子羽接过了金繁手上的笔纸,走的一旁的桌子旁。
宫远徵第一种毒…冷气重…心脏像被银针扎一样刺痛…
宫远徵第二种毒…热…
宫远徵闭上眼仔细感受毒性。
宫远徵不对…
宫远徵是冷…
宫远徵感受了一会儿开始拿不定主意。
手臂上的血慢慢向下流…
不过一会儿,宫远徵就感觉不到毒性了。
他直起身子看了看手臂上的口子。
血干了糊住了伤口。
宫远徵这种毒不好解,寒冷冲撞,我也…
宫远徵说话很明白了,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看来闲云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宫子羽上前把手上的纸递给宫远徵。
宫子羽那就劳烦远徵弟弟把解这种毒的解药配一下。
宫远徵接过纸,点点头。
*
明天就是上元节,本是该欢欢喜喜庆祝的日子。
往年最早热闹的羽宫今年却没有张灯结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