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月和阮澜烛坐在两边,陪凌久时坐着
凌久时(余凌凌)心情很低落,“我想静静,你们先去休息吧”
云惜月(时九)和阮澜烛对视了一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拍了拍凌久时的肩膀,转身上了楼
王潇依没了,云惜月可以继续睡之前的房间了。
云惜月(时九)在阮澜烛快要进门的时候喊住他,“阮白洁”
阮澜烛(阮白洁)转头看向她“怎么了”
云惜月(时九)“他,是在自责吗?为什么?”很不理解为什么要为不熟悉的人浪费感情
阮澜烛(阮白洁)没有解释,看着微皱眉头的姑娘,反问道“那你呢,看着那两个人死在面前,什么感受”
阮澜烛(阮白洁)其实心里也是存有疑惑:一个看着年龄不大的姑娘独自进门,既没有害怕,也没有慌乱,反而一直都很冷静,就算遇到这种情况也没有吓得惊慌失措。而且似乎有些身手。
他注意到了,在凌久时要去救人时,她拉住了他,熊漆这么做可以理解,毕竟是个过门的老人,经历多了。可她一个小姑娘,未免冷静的可怕
云惜月(时九):感受?我没有什么感受,我应该有什么感受吗?
阮澜烛(阮白洁)看着安静的,陷入纠结的姑娘,叹了口气:“好了,早点休息吧,别多想”
另一边,熊漆和凌久时谈心,有些成效,凌久时喝了口酒也准备回去睡觉了,这时听到有人在哭
凌久时拿着棍子寻过去,看到独自在栏杆边哭泣的老板娘
老板娘同他讲起来关于女儿的伤心事,同时让凌久时放下了戒备心,殊不知,女鬼正在爬向自己
在他看雪景时,老板娘慢慢离开了栏杆边,就在凌久时将手放在栏杆上时,阮澜烛及时赶来
阮澜烛(阮白洁)人未到,声先行“赏雪赏到哭,可真是不多见”
凌久时(余凌凌)听到声音,撤回了手,转身看向来人
云惜月(时九)看到凌久时没事,暗暗松了口气“久时,独自凭栏,不是好习惯”
#阮澜烛(阮白洁)“时九说的有道理,独自凭栏,容易出事。”想起什么似的,“奥,对了,老板娘,这位呢,是我的好兄弟,善良的很,这位呢,是我们的妹妹,乖巧的很,就怕遇到佛口蛇心的人,你可要帮我好好看着他俩,别被别人害了”
老板娘计划落空,听着阮澜烛的话,扯出一个笑“那是自然的,那你们兄妹三个好好聊吧,我还有事”
又过了一夜,五人大早来看棺材
#阮澜烛(阮白洁)摸了摸棺材,看着手上一抹红,闻了闻“血浸的”
熊漆“管他呢”
小柯“咱给族长搬过去,咱试试看,能不能搬得动”
云惜月(时九)“搬过去?直接开棺拿钥匙不好吗”淡淡出声
#阮澜烛(阮白洁)先上手,发现抬不动棺盖“帮忙”
几人合力打开了棺盖,钥匙随即漂浮在空中,众人一喜,小柯忙伸手拿钥匙。但云惜月手更快一步,甚至阮澜烛都没抢过
#阮澜烛(阮白洁)意外挑眉,倒是也没说什么
云惜月(时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云惜月的身上,或者说,是云惜月手上的钥匙上,可她转头送给了凌久时“送你了”
凌久时(余凌凌)有些惊讶“你要给我吗?”
云惜月(时九)又往前伸了伸“拿着”
凌久时拿着钥匙,好奇的看了看“这就是钥匙?”
#阮澜烛(阮白洁)“怎么,难道再给你配个背景音乐”
熊漆羡慕了“时九对你真好,一般拿着钥匙的人。会第一个打开门出去,并且拿到下一扇门的直接线索,相当于白送了一扇门。”
#阮澜烛(阮白洁)“行了行了,皆大欢喜,既如此,我也送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找到门了”
小柯“在哪儿?”
#阮澜烛(阮白洁)“井里”
小柯明显不信,“井里?开什么玩笑,那怪物还在井里呢”
#阮澜烛(阮白洁)“你又不是第一次过门了,难道不知道门大概率会出现在怪物经常出没的地方吗”
小柯“那怪物在井里,咱们怎么找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