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之前见识了阮澜烛和许末白的相处方式,凌久时决定这次由他亲自去哄许末白。
其实之前的几次他就想去亲自安慰,谁叫许末白生气了还执着于和阮澜烛拌嘴,他这也不好介入啊。
这次倒好,阮澜烛直接给人家气跑了。
对此,凌久时倒不是很意外,许末白第一次生气的时候,他就不太认同阮澜烛的安慰方式,阮澜烛的安慰更像是逼许末白认输,也不知道许末白是怎么消气的……
凌久时“小白。”
许末白正鼓着腮帮子的坐在台阶上,一手支着脑袋,闷闷不乐。
听到凌久时的声音也没抬头去理,盯着地面像是在发呆,凌久时注意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在旁边坐下。
凌久时“其实白洁他,”
一听提到阮澜烛就来气,许末白往旁边挪了几下远离凌久时,然后双手捂住耳朵拼命摇头。
许末白“我不听我不听!”
凌久时见状也只好换个方面入手。
凌久时“好好好,不提不提。”
许末白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钥匙,内疚的将凌久时的手推回去。
凌久时“喏,钥匙就交给你保管了。”
许末白“不用了,你确实,是保管钥匙的最好人选。”
许末白对刚才的鲁莽言行表示道歉,他刚刚一定气过头了,才会去阴阳阮澜烛为什么将钥匙交给凌久时。
对面是勾结在一起的熊漆小柯,不知道在合计什么,自己就一纯菜鸟,加上阮澜烛的目的就是帮助凌久时过门,所以把钥匙交给凌久时保管再合理不过了。
许末白“我其实,是不服。”
许末白默默的抱住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
许末白“凭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干?”
许末白“凭什么他老是管着我?”
许末白“就算是为了我的安全,那摸棺材,总是可以的吧!毕竟你们都碰了,我碰了还能出事不成?”
凌久时为难的摸了摸鼻尖。
请问你是对摸棺材有什么执念吗?
许末白“醒来之前,我就没有自由可言,难道醒来之后,还要天天被人管着吗?”
凌久时“醒来?”
凌久时听的一愣一愣。
许末白急忙捂住嘴,糟糕,一时生气把真心话都说出来了。
许末白“我是指,睡觉前和睡觉后。”
凌久时“哦哦。”
凌久时理解的点点头。
凌久时“确实,也许在白洁心里你就是个孩子,意在关心,但也确实过分了。”
许末白“区别对待!他也关心你,但是他处处偏袒你啊,怎么到我这就成管束了?”
许末白气得咬咬牙,事先说明啊,他这可不是酸了,说出这话一是他心里不平衡,二是他被管烦了。
凌久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与阮澜烛才刚认识,他也不知道阮澜烛为什么处处偏袒他。
凌久时“但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凌久时发自内心的说。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许末白,手正要揽住许末白的肩膀,许末白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起身躲开了。
许末白“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中立党。”
#许末白“因为安慰我才说出这样的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许末白“我是不聪明,但我不傻!”
许末白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之后又转头想想不对。
许末白“不对,我也很聪明的!”
凌久时见他这样子,知道他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不过心中听见他这话,知道他不相信自己的立场,难免有些失落。
凌久时“对了,白洁说他找到门了,如果木匠说的是真的,现在就差喂饱那个女鬼了,他们等着我们回去商量。”
既然安慰完了,那他们就没有必要在这坐着了,虽然凌久时很享受这段独处的时光,但他是个很理智的人,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时间紧迫,不应该耽搁。
许末白“好,走吧。”
许末白自知不能添麻烦,让他人操心。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理阮澜烛就是了。
另一边,阮澜烛也意识到自己做的稍微有些过分了。
他觉得自己错就错在老盯着许末白犯蠢,摆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去和许末白拌嘴,不太行,没有照顾到小孩的情绪,看来以后得多夸夸小孩。
凌久时“我们回来了。”
凌久时走在前面,给阮澜烛使了个眼色,提醒他不要再说错话了。
阮澜浊当然明白,所以他想好了另一个对策。
阮澜烛“之前,是我的错。”
许末白:?
难得见这人这么真诚,总感觉有诈啊。
阮澜烛“为了表示歉意,喏。”
阮澜烛不紧不慢的从袖口中拿出一个项链,许末白的眼睛“唰”地一下变得雪亮。
他走上前,见许末白没有抗拒,便亲自为许末白戴上手链,手链上挂着由黑曜石特制的太极图。
许末白嘴角带笑,伸手去摸阮澜烛的头发,摸乱了他的发型。
许末白“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许末白“但是!我们俩现在得约法三章。”
看着小孩一脸认真,阮澜烛无奈答应。
阮澜烛“好,你说。”
#许末白“第一,我应该得到我应有的自由,你可不许事事都阻止我。”
阮澜烛“确保你安全的情况下,我能做到。”
#许末白“第二,你不许乱吓唬我,不许拿我的性命开玩笑。”
阮澜烛“当然。”
#许末白“第三,呃……就是一定要遵守前两条!”
阮澜烛“嗯,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