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芸茹随即抓住一个人问。
司芸茹“那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呢?”
那人显然愣了一下,连忙拉着司芸茹到隐秘的地方,马嘉祺怕她有危险也跟了上去。
路边小贩“那老大爷死啦!”
耳边一阵翁鸣,司芸茹愣了下,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小贩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
马嘉祺“他怎么死的。”
路边小贩“他是地下党,被特务追杀,死在了死胡同里。”
路边小贩“哎,你们是他什么人啊?”
小贩暗暗敲旁侧击的打听他们之间的关系,司芸茹粲然一笑。
司芸茹“他的糖葫芦比较好吃罢了。”
小贩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尴尬的笑了两声,老大爷的摊子已经没有了,早已被别人取而代之,司芸茹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那时,她被人欺负是他曾出手相助。
司芸茹在他那里,吃到的糖葫芦永远都是最甜的,最大颗的。
她并不在乎他是否是地下党,在她那里,他永远都是善良慈祥的人,他不该死。
听到这个消息,她已经没了心情再逛下去,选择回了家。
马嘉祺“还好吗?”
他试探性的问,一句简单不过的问候成了剪断那根银线的剪刀,晶莹的泪珠不要命的掉,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这般哭。
双臂将她抱在怀中,尽量不说话让她缓一缓。
司芸茹“我讨厌他们……我讨厌国民党,那些看到的人为什么不阻止……”
司芸茹“他们……为什么这么冷血。”
马嘉祺没有办法做评判,他们都是想在黑暗中谋生,立场不同,做法也不同。
马嘉祺“为国捐躯,会有人记住他,为他鸣冤。”
司芸茹“会有结果吗?”
马嘉祺只是摸了摸她的脸庞不说话,司芸茹看着老大爷死去的巷子口,终是控制不住的再次流了泪。
司芸茹“我没心情逛了,可以回家了吗?”
马嘉祺带着走在街上,往回家的方向的走,街道还是如往常一样热闹,并没有因此缺少什么,马嘉祺同情,因为她的难过而难过,不知不觉中,他的情绪也被司芸茹牵着走。
过路遇到的商贩热情的招呼着客人,可这些似乎在司芸茹的眼里不存在一般。
回到宅子,马老爷表情严肃的杵着拐杖,司芸茹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拽紧了马嘉祺的袖子。
马老爷“去哪了?”
司芸茹“大少爷带我去街上逛了逛。”
司芸茹率先走过去说道,马老爷点点头,拉过她的手拍了拍。
司芸茹绷直了身子,马嘉祺不喜欢马老爷对她的触碰,心里犹如千万只蚂蚁爬过,奇痒难忍。
马嘉祺虽然知道他们并无夫妻之实,却也因为马老爷对她的触碰而吃味。
马老爷“玩的开心?”
司芸茹“嗯。”
……
司芸茹回到房间,不知外面的情况,马老爷坐下将拐杖扔在了马嘉祺的身上,似是气愤填膺。
马老爷“听昨晚的佣人说,你和女人在后花园私会!”
昨晚他只见过司芸茹一个女子,除了她没有别人,看马老爷这个状况,似是并不知情。
马嘉祺并不说话,这是事实,见了她是事实,私会是不曾有的事情。
他无话可说。
马老爷“那女子是谁?”
马嘉祺“父亲,您不必问,我也不必回答。”
马老爷气愤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客厅,即便他不说,马老爷也隐隐猜出一些。
司芸茹“昨夜,我心情不好,嘉祺一直陪着我,没有佣人们所传的那般。”
司芸茹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方才马老爷的话,她听的清楚,不舍马嘉祺被冤枉。
马老爷审视着二人,他不信二人清白,起码他们的心不清白,马老爷没有继续质问,马嘉祺将拐杖捡起来,马老爷紧紧握在手里。
马老爷“记住我的话,不要给马家蒙羞!”
这话,是说给马嘉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