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折腾了一宿,勉强在天微亮的时候小憩一番。但她这人睡眠浅,稍稍一点风吹草动就能醒。
一大早,她就听见隔壁传来的轻微响动。
都说了不能随意外出,她俩这是明晃晃的忽略啊。
还真当宫门是瞎子?还是她们太自信,觉得自己不会被发现?
温念生无可恋的躺着,显然无法理解她俩的脑回路。
要是她是无锋的,她一定苟着,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露出马脚。
哪像她俩,明戳戳谈话明晃晃溜达!
温念有些许无语,但她们要作死,又干她何事呢!
她还是先补补觉吧!
毕竟她可是娇弱的人设,可得好好补补……
温念继续睡,一夜没休息好,然后好不容易能眯一下又被吵醒,温念这次睡了很熟。
毕竟左右没有扰人的声音,温念难得入睡。迷迷糊糊间她仿佛做了个梦,梦见宫远徵坐在她床边……
既然是梦,那温念就生起色胆了,直接伸出手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一把把宫远徵拉了下来。
宫远徵过来给温念送药,在敲门无回应后还以为温念出了什么事,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推门进去。
见温念躺在床上,宫远徵吓得心脏漏了几拍,几个跨步来到床边,把了把脉,脉相平缓,并未有什么不妥。
宫远徵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眼神禁不住的落在那白皙如玉的脸庞上。
虽是逾矩,但宫远徵的眼神就是挪不开,脸上也带着一丝缱绻笑意。
而就在此时,一双藕臂突然扯住他,宫远徵猝不及防往下倒,但为了防止自己压倒身下的人,宫远徵用手掌撑住,鼻尖相碰。
宫远徵全身僵硬,压根不敢动。
这个距离,稍有不慎就越过雷池。
就在宫远徵想着如何在不惊醒温念的前提下脱身的时候,温念突然有了动作,勾在脖颈上的手微微收紧,那柔软而湿润的唇瓣与宫远徵微凉的唇相触。
“!!!”
宫远徵瞳孔震颤,尤其再感觉到唇瓣被轻轻咬了一下的时候
他的心跳无法控制的狂跳两百次就跟中了送仙尘似的。
“好软……”
她就知道远徵弟弟嘴软。
没忍住,温念又轻轻舔了一下,而宫远徵压根不敢动,只能任由温念为所欲为。
而他也,慢慢沉溺。
在温念松开他的时候,宫远徵弹身而起,脸上红得跟水煮大虾似的。盯着温念红润的唇,他手脚不知如何使唤。
第一次,他落荒而逃了。
而宫子羽在来女客院经过潺流的河流的时候,却见那河面上飘着两只竹草编制的河灯。
这大白天放河灯难免引人生疑。
宫子羽顺着流水的走势往下游的方向走去,就见一白色素衣的姑娘低头疾步行走。
脸上别着简白的纱绸,若隐若现,宫子羽只窥得半分,便一眼认出是谁。
“云为衫姑娘!”
云为衫楞了楞,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速度,朝前方逃去。
宫子羽虽然干啥啥不行,但也有几分武力值在身上。与云为衫几个交手间擒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再顺势以精巧的力道反身一带,云为衫的手被压到身后,她试图挣扎却反抗无能。
宫子羽到底是怜香惜玉,在听到云为衫的吃痛声时,他忍不住卸了三分力道。
“云姑娘这个时候不在房间休息,反而往宫门大门方向走,所为何事!”
说到最后,宫子羽的语气越发严厉。云为衫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痛苦,她略带哭腔着说道。“我想出去……”
几分彷徨与泛红的眼尾直接让宫子羽触动,尤其在发现云为衫放河灯的原因,触动变怜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