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梳子突然停下。张桂源俯身,唇几乎贴上她的颈侧。
张桂源"我要你乖乖待在这里,别再想着逃走。"
他指尖滑过她锁骨,带来冰凉的触感。程十鸢浑身僵硬,却见他只是为她戴上一串珍珠项链。
张桂源"东海贡品,配你正好。"
他轻笑,眼底却无笑意。
张桂源"若再弄丢,我会很生气。"
程十鸢盯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忽然想起她刚入东宫时,皇后让她送到太子房间的酒——也是这般色泽,里面却掺着令人手脚发软的药。
张桂源"怕我下毒?"
见她迟疑,张桂源就着她的手饮了半杯,又将剩余半杯递到她唇边。
酒香氤氲,他目光灼灼。程十鸢心一横,仰头饮尽。酒液辛辣,却带着奇异的暖意。她这也算还上了,毕竟之前她为了活命也骗过他。不过她却不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权力至上的局中局,她才是真正的被利用的随时都能替换掉的棋子……
张桂源"很好。"
他满意地抚过她唇角,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张桂源"今夜我留宿。"
程十鸢"放开!"
程十鸢挣扎起来,她现在并不想让张桂源碰自己,她很厌恶他现在的做派,只能说当年的好也许是真的,现在拘着她,逼她就范也是真的。
纱帐落下,他将她困在床榻与他之间,指尖摩挲着她腕上旧痕。
张桂源"这些年,左奇函可曾碰过你?"
程十鸢别开脸。
程十鸢“与将军无关。”
张桂源"将军?"
张桂源冷笑。
张桂源“叫的真亲热。”
突然低头咬住她衣带。
张桂源"那杨博文呢?他养你十年,可曾逾矩?"
衣带应声而散,程十鸢惊喘着向后缩去,却被张桂源扣住脚踝拉回身下。烛火摇曳,将他眼底的偏执照得分明。
张桂源"躲什么?"
他指尖划过她微敞的衣襟,触到内里细带时微微一顿。
张桂源"这寝衣的系法,还是我教你的。"
程十鸢"殿下若要用强,何必假作温情?"
程十鸢别开脸,喉间发紧。
张桂源低笑,忽然抽走她发间金簪。青丝如瀑泻落,他执起一缕轻嗅。
张桂源"三年了,你身上还是沉水香的味道。"
指尖缓缓下移,停在她心口。
张桂源"这里,可还留着我的印记?"
程十鸢猛然想起他们当年第一次的那个夜晚——他确实在她心口烙下过吻痕,如同标记所有物般偏执。此刻旧事重提,令她浑身发冷。
程十鸢"放开...…"
她挣扎起来,腕间金镯撞得叮当响。
张桂源却低笑一声,指尖如游蛇般探入她微敞的衣襟。程十鸢浑身僵住,感受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肋下,缓缓抚过后腰,最终停在寝衣的系带上。
张桂源"三年了,这里倒是丰润了些。"
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气息拂过颈侧。
张桂源"边塞的风沙没磋磨你,反倒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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