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媚儿感激地朝他行礼:“多谢执刃大人体谅,我与父母从未分开如此之久,内心总有些忐忑不安,所以才不得不麻烦大人您……”
宫子羽的视线落到她宛若美玉天成的容颜上,脸不自觉红了起来:“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这么客气。”
宫子羽又道:“你也别叫我执刃了,就叫我羽公子吧,都听习惯了。”
钟媚儿翘起唇角,本就出众的容貌顿时越发动人,连一旁的金繁都看得晃了神。
钟媚儿:“羽公子,那就麻烦你了。”
宫子羽接过她递来的那封信,笑着与她道别。
钟媚儿看着他带着金繁走远,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刚才听到系统说宫子羽马上要经过女客院落时,她才刚洗漱完不久,两条腿都还软着,只能勉强用灵气清理掉身上的痕迹,又换了身衣服,急匆匆地下来跟宫子羽“偶遇”。
不过显然,这场偶遇作用不小。钟媚儿看了一眼宫子羽快要升到100%的好感度,真心实意地勾起一抹笑。
这样傻得可爱的男人,用来双修正正好,她才不要拱手相让给云为衫。
*
夜里,钟媚儿楸准时机敲响了上官浅的房门。
上官浅见是她,有些来了精神:“有事找我?”
钟媚儿拿出一个极小的木盒,轻轻放到桌上,“这里面是送仙尘,老执刃和宫唤羽正是死于这种毒。”
上官浅脸色古怪地看向她:“那你把它给我做什么?”
钟媚儿轻笑出声:“找时机放到云为衫房间里,记得放隐蔽点。”
“你从哪弄来的这玩意儿?宫远徵给你的?不可能吧。”上官浅仔细地把木盒收好,眼神露出几分怀疑,“他再是喜欢你,也不可能把宫门密辛告诉你。”
钟媚儿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宫远徵跟我的关系?”
上官浅坦言:“不久前在医馆,我闻到他身上那股花香味了,和你的一模一样。”
“你挺聪明的。不过,这送仙尘算不上什么密辛,旧尘山谷外花钱就能买到。当然,我这盒不是买的。”钟媚儿依旧笑意盈盈,脸色没有分毫变化。
上官浅狡黠一笑:“你趁他不注意偷来的,对吧?”
钟媚儿笑而不语,只是回忆起了下午时那一幕。
当时宫远徵整个人的意识都昏昏沉沉的,完全被欲望所驱使,她很轻易地就从那件他脱下来的外袍里摸到了送仙尘。
因为怕被他事后发觉,她只拿走了一点点,转手装进了木盒里。
不过这些细节就没必要多说了。
上官浅的发问打断了她的回忆:“宫远徵,你有把握让他留下你了?”
钟媚儿点点头,反问她:“宫尚角你能把控住吗?”
“宫门子弟里,宫尚角是最难对付的一个。”上官浅眼里闪过一丝苦恼,但又夹杂着跃跃欲试的期待,“但也是最有能力的一个。”
“虽然难,但我有信心。”
钟媚儿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不置可否。
上官浅又问:“我今日在院门口看见宫子羽和你交谈了,怎么,他是你的另一个目标?”
钟媚儿轻声答道:“宫远徵未满弱冠,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万一,他没法留下我,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