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你我同为魅,不应该在宫门中互帮互助着完成任务吗?”上官浅温温柔柔地笑着,一副为她好的样子,“姐姐,单打独斗可不好受啊。”
钟媚儿眸光一闪:“那不如你先跟我讲讲姜姑娘是怎么中毒的吧。”
上官浅见状,笑意更甚:“姐姐,姜姑娘什么时候中毒了?她只是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罢了。”
“还是说,姐姐你盼着她中毒?”
钟媚儿顿了顿,意识到或许是剧情发生变化,云为衫并没有用指甲上的蔻丹给姜离离下毒。
钟媚儿话锋一转:“合作可以,但现在,我们需要给宫门一个解释。”
上官浅不解:“什么解释?”
钟媚儿:“宫门遭此变故,必定会再次怀疑宫门内有无锋刺客,你说,他们会最先怀疑到谁身上?”
听到这话,上官浅敛去笑意。
宫门守卫森严,近日只有她们这群新娘是外来人员,若是宫门派人来监视她们,将大大不利于她们的行动。
上官浅:“我明白了,看来是时候把新娘中那个奸细捉出来了。”
钟媚儿见她眼神狠辣,心知她是决定要把云为衫推出去做牺牲品了。
果然,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钟媚儿:“至于我的任务,是无名与无量流火。”
上官浅一愣:“无名?那个潜入宫门数十载却销声匿迹的卧底?”
钟媚儿不紧不慢地起身:“是的,寒鸦贰让我想办法跟她接头,并借她之手拿下无量流火。”
上官浅对她这番说辞半信半疑。
她不觉得郑杳杳作为魅会这么容易对人全盘托出自己的任务。
但无论如何,只要她不来妨碍自己,那么她的任务具体是什么也没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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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宫子羽带着金繁去了女客院落,却在院门口好巧不巧遇到了宫远徵。
宫远徵本就心里烦闷,看见宫子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便装作没看见他似的,自顾自往钟媚儿的房间走。
宫子羽冷声呛他:“徵公子今日怎的还来这女客院落了。”
宫远徵头也不回,恍若未闻。
金繁看不下去他这态度,忍不住开口:“徵公子,按照规矩,您应当对执刃大人行礼。”
宫远徵这才回头,冷冷的目光斜着看他:“你是谁?也配跟我说话?”
宫子羽扬起下巴:“宫远徵,这里是女客院落,不是徵宫,你说话最好注意分寸。”
宫远徵嘲讽道:“是啊,那你宫子羽来这逞什么威风呢?”
没理会他的怒意,宫远徵径直走了进去,一路上楼,直奔二楼最里侧的那个房间而去。
宫子羽在后面注视着他进去的房间,赫然发现那房间有点眼熟。
宫子羽:“金繁,那房间,是不是郑姑娘的房间啊?”
金繁为难地皱起眉头:“公子,你是说那个中毒晕倒的郑姑娘吗?”
“对啊。”
“好像、好像是吧。”
金繁艰难地回忆了一番,再转头一看,身边哪还有宫子羽的半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