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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远清(十)

宫远徵同人:赴远清

  宫远徵生的一副好样貌,长睫微垂眼眸清亮,他时常会有不少小表情极为灵动,眨眼间透出几分无辜懵懂来,像是林间不谙世事的精灵。他自是不像表面那么纯良,他心高气傲除了宫尚角之外没人能管得住他,他有宫尚角的杀伐,也有自身狠毒,总之,他并非娇弱无能之人更不是外表看起来那样会任人拿捏。

  

  从前我不是不知宫远徵的模样好,只是我从未放在心上,可自从窥见那一滴泪后我总会在脑海中浮现他的模样。

  

  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说极为不妙。

  

  “你在这做什么?”宫远徵不知是何时进来的。

  

  我随手将桌上不小心写了他名字的纸揉成一团扔到一边,“没什么?徵公子这个时候不去陪着苏宁鸢怎么还有空找我?”

  

  宫远徵递给我一个香囊,“苏宁鸢送的,我该怎么做?”

  

  我接过香囊看了看,只是普通的驱虫香囊。

  

  “你该将它系在腰间,告诉苏宁鸢你很在意这个香囊,再去找角公子要一支簪子送给她。”

  

  “你会做吗?”他问。

  

  “什么?”

  

  “香囊,”他把香囊拿在手里晃了晃,“苏宁鸢说这是她亲手做的,你会做吗?”

  

  “学过。”

  

  “你跟我走。”

  

  “又要去哪?”

  

  “去找我哥。”

  

  我本该拒绝,可我如今面对他却是很难再说出拒绝的话,或许是下意识的我愿意陪他去。

  

  宫远徵带我去了角宫的库房,他让我在一堆簪子中挑一支,他去送给苏宁鸢,我选了一支昙花玉簪给他,他接过玉簪什么也没说,转而握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的给我戴上了一只玉镯,他的语气平淡甚至是理所应当,“我同你换,玉镯给你,你做一个香囊给我。”

  

  偏生他神色未变,语气平平,倒叫我心下大乱不知所措,我强装镇定的转了话锋,“这镯子是角宫的,要这么说这镯子也是角公子的,怎么能算是你同我换?”

  

  “我哥库房里的东西我向来都是想拿就拿,也算是我的。”

  

  “苏宁鸢做过的东西我就不做了,我拿别的东西同你换。”

  

  “什么东西?”

  

  “届时你就知道了。”

  

  我和宫远徵出了角宫,我同他分路而行,我去给云为衫把脉,他去给苏宁鸢玉簪。

  

  “脉象不错。”

  

  云为衫浅浅一笑,“有劳林姑娘跑一趟。”

  

 “执刃大人比你我想象的更聪明,这个孩子你瞒不住的。”

  

  “我只是希望眼下不要给他添乱。”

  

  她又是一笑,“林姑娘的这只镯子真好看,从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执刃夫人倒是会揶揄人。”

  

  云为衫不置可否,“林姑娘当真不愿留在宫门吗?哪怕是远徵弟弟也希望你留下呢?”

  

  我藏在袖下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那只玉镯,“执刃夫人怕是误会了,我与徵公子之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云为衫为我倒了杯茶,她将茶杯推到我面前,“林姑娘,旁观者清。”

  

  “当然,倘若林姑娘执意要走,宫门也不会刻意阻拦。”

  

  “我只是希望林姑娘能好好的……想一想。”

  

  我没接话,起身向她告辞。

  

  回徵宫时我正碰上宫远徵和苏宁鸢,眼下苏宁鸢在徵宫住下,想必日后见到她的次数只多不少。

  

  “林姑娘来的正好,我与徵公子正要出去呢,林姑娘若在徵宫闲着无事不如同我们一道吧。”

  

  “苏姑娘客气了,我并非无事。”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苏宁鸢说时抬手扶了扶发间的玉簪。

  

  我随口一句:“苏姑娘的簪子真好看。”

  

  “是徵公子的眼光好。”苏宁鸢垂下眼面上浮红,她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长睫低垂,抬眼间波光潋滟,嘴角含笑娇美至极,眼下这幅羞赧模样更是能勾人心。

  

  我不但知道是宫远徵送的,就连簪子都是我挑的。

  

  我抬眼去看宫远徵的神情,却不料同他视线相撞,他一挑眉我便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他想问我看他作甚。

  

  我没回他,对苏宁鸢道:“徵公子对苏姑娘真好,我还从未见过徵公子对哪位姑娘如此上心。”

  

  “徵公子,林姑娘,执刃大人请你们二位去一趟议事厅。”

  

  苏宁鸢面露失落,但依旧柔柔问道:“徵公子去议事厅是有什么事吗?”

  

  “不该问的少问——”

  

  我无奈退了退,将身子隐在宫远徵身后,我抬手戳了戳他后腰,他的话戛然而止。

  

  我道:“苏姑娘别误会,议事厅乃宫门议事之地,很多事不方便透露,还望苏姑娘见谅。”

  

  宫远徵这才缓了口气,“你且等等,等我回来再陪你去找你的东西。”

  

  “知道了,徵公子。”

  

  我和宫远徵出了徵宫,我忍不住道:“做戏做全套,徵公子怎的这么耐不住性子?方才那话太生硬,饶是旁人听了都难受。”

  

  宫远徵一声不吭,他抓了我的手腕把我叫停,“这种事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是我知道的太多还是徵公子知道的太少?”

  

  他蹙了眉,“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我拍了拍他握住我手腕的手示意他松开我,“苏宁鸢一心要当你的新娘,在此期间对你也甚为上心,你若不好好配合她,如何得知她接近你到底有何目的?”

  

  “再忍耐一下。”

  

  他松开我,我二人重新启步。

  

  “苏宁鸢让你陪她去哪?”

  

  “她说她有东西丢了,求我陪她去找。”

  

  ……

  

  等我们从议事厅回来天色已晚,苏宁鸢应是已经睡下了。

  

  侍卫犹犹豫豫的上前禀告,“徵公子,苏姑娘说要给公子准备什么惊喜,去了一趟你平日待的药房。”

  

  宫远徵面色一沉,朝侍卫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我说没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去?你们都是死的吗?连个人都拦不住?”

  

  我抬手压下他扬起的手臂,“冷静点,如今徵宫可不止你我。”

  

  我压下声朝那侍卫道:“你先下去。”

  

  “是,林姑娘。”

  

  宫远徵生气时便会紧蹙眉头,我拍了拍他的手,“先去药房看看所谓的惊喜。”

  

  其实苏宁鸢并未在药房做什么出格之事,只是为他做了顿药膳,可她最是不该擅进宫远徵的药房,宫远徵最是忌讳旁人动他的东西。

  

  眼下他仍有气,坐在桌案前抱着手甚为嫌弃的扫过桌上的药膳,我站在他身侧拍了拍他的肩,“知道你不喜她,但且再忍忍就是。”

  

  我瞧着他发间的小铃铛突然有了拨弄的心思,我用指尖触了触小铃铛见他并未有反感之态才进一步勾起他编了小铃铛的辫子,“角公子对你当真是上心。”

  

  “他是我哥,自然会对我上心。”他说时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翘。

  

  我故意逗他,“可角公子如今有了孩子,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吗?”

  

  他薄唇一抿,“我哥才不会。”

  

  “是吗?我瞧见角公子对这个孩子极为上心,你有几日没同角公子喝茶了?”

  

  “管你什么事?”

  

  我轻笑,“自是不管我的事,只是觉着徵公子这般为个孩子吃味的模样甚是……可爱呢。”

  

  “你——”

  

  他突然扭头看我,我措不及防的同他视线相撞。我本就离他近,他方才只顾着瞧那桌上的药膳对我拨弄他小铃铛的举动视若无睹,竟是有几分乖巧,我做好了他不耐烦扒开我手的准备,可他什么也没说就这样与我对视。

  

  我在他明澈的眸中看见了自己,一股酥麻顿时席卷而来,我的手勾着他的辫子顿住,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什么?”我连忙回过神来。

  

  似是察觉我离他太近,姿势也有些不妥我便轻咳两声放下他的辫子,往后退了一步。可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前带,我几乎快被他的力道带得撞在他身上,我连忙用手撑住桌案维持距离。

  

  他虽是坐着,但他比我站着矮不了多少,他这一拉竟比方才对视时的距离还近。

  

  “你躲什么?”

  

  “怕了?”

  

  “徵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轻一勾唇,“我还道你对男女情事有多了解,竟也会不好意思。”

  

  “徵公子,这二者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又朝他笑了笑,“徵公子若是非要试探我对情事是否了解,那徵公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幼稚吗?好歹我知道了结果。”

  

  “那徵公子不妨说说是个什么结果?知道了这结果于徵公子而言又有何用?”

  

  宫远徵直直盯我片刻,后轻笑道:“你猜?”

  

  我动了动手腕,“徵公子非要以这个姿势说吗?”

  

  “怎么?你害羞了?”

  

  “徵公子都不觉得不妥,那我奉陪便是,只是徵公子坐着我站着,未免太不公平了些。”

  

  “就这样说,我坐你站。”

  

  “……”我竟有种落了下风的挫败感。

  

  宫远徵今夜像是变了个人,要是往日我只需稍加激一激他便会同我争吵斗嘴,而今夜他却极为沉得住气,就连我说他幼稚都不曾见他皱过眉头。

  

  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白日云为衫说过的话,她说倘若是宫远徵希望我留下,我会如何?

  

  我承认这一刻我乱了,我甚至做不到坦然与他相视。

  

  我偏头他却用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摆正,他眼底有些不满,“你又躲什么?”

  

  我突然发现他执拗起来,饶是我怎么说他都不会改变主意,他今夜几乎将我逼至无措境地,我干脆破罐破摔,“徵公子到底想说什么?与其这样耗着不如你我都坦诚些。”

  

  他似是突然泄气,抿了抿唇,“也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既然没什么他还非要将我逼至窘境?

  

  我被他气笑:“那徵公子就松开我,你若不困就发发善心放我去休息。”

  

  他松开我,“你当真要走?”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后退一步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

  

  “我问过上官浅,她也不知道你在宫门外到底有何事。”

  

  “所以呢?”

  

  “你既说坦诚,那为何不明说?”

  

  “我要出宫门自是有我的道理,徵公子不必知道。”怕他又生气,我便补充一句,“你且放心,自是不会对宫门有损,世人皆有秘密,我亦是如此。”

  

  他突然沉默,片刻才重新开口,“你何时走?”

  

  “至少解决了宫门内的无锋刺客。”

  

  我见他垂着眼像是欲言又止,“徵公子可还有何想问?”

  

  “你可还……算了,没什么,你回去吧。”

  

  “那徵公子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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