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打趣道。
上官浅姐姐,你真有意思,无锋中谁没沾过无辜之人的鲜血,独善其身,你做的到吗?
上官浅杨姑娘的茉莉香是无毒的,我的茶也没有毒,就算有人查,也无从查起。
上官浅因你夜行,昨晚你脸上的红疹由何而来,必然是要被追究的,谁让你中毒偏偏赶上执刃和少主遇刺当晚呢。
上官浅喝了一口茶,有些阴阳怪气地说。
上官浅为了不暴露,你先想想,谁能背锅吧。
窗中向外看去,错落的庭院挂满白绸,落在地上的树叶被寒霜沾在地上,侍女正拿扫把清理。
云为衫沉思一会,心中有了答案。
上官浅如今呢,苏姑娘和杨姑娘没什么威胁了,执刃和少主遇害,接下来便是缺席继承。
上官浅笑意渐浓。
上官浅现在宫门的执刃想必是宫二先生吧。
云为衫泼冷水。
云为衫不是宫尚角。
上官浅嘴角微微一僵。
上官浅那便是宫炎角。
云为衫也不是,现在的执刃是宫子羽。
云为衫宫尚角和宫炎角昨晚连夜出了山谷,不在宫门,所以按照顺位继承便是宫子羽。
闻言,上官浅眼眸中的明媚消逝,冷脸嘲弄。
上官浅不愧是缺席继承,这宫氏家族真是一家子死脑筋,迂腐可笑。
上官浅宫子羽成为执刃,选亲必定重新选。
上官浅看来宫子羽就是你的新目标,失去了宫唤羽,如今你可不能失去宫子羽了,不要被苏姑娘和杨姑娘这两个人给比下去了。
上官浅祝姐姐好运。
云为衫你呢?不需要好运吗?不为自己争取吗?
上官浅嘴角微微一笑。
上官浅我争取做什么?
上官浅倘若是宫尚角继任执刃,我还是对金制令牌感兴趣的,是宫子羽的话,就劳烦姐姐了。
上官浅我早就说了,我的目标是宫尚角。
医馆————
从诊房中出来,宫子羽对父兄的死毫无头绪。
金繁羽宫到医馆距离甚远,苏姑娘和杨姑娘是凶手,那也说不通,她们还遇见了宫远徵。
金繁昨晚徵公子去了灵堂以后,一直在和医馆们验尸,总不能后来在医馆遇见的吧,所以一定是事情没发生之前。
金繁是徵公子去灵堂前两人相遇,她们行凶的可能性很小,时间太短,距离太远,我觉得她们没有说谎。
宫子羽很是赞同金繁说的话。
宫子羽倘若想刺杀,短时间内两地来回,除非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做到,而且杨姑娘来医馆前身体就不舒服,不太可能是凶手。
宫子羽苏姑娘的话,一看年纪小,和宫远徵同岁,也不太可能是凶手。
宫子羽杨姑娘说,她和苏姑娘来医馆的路上,没有守卫阻拦,我猜想父兄那时就已经遇害了,守卫都被调去羽宫,自然没人。
金繁那杨姑娘所中之毒,和执刃少主没有关系,又会是什么原因。
宫子羽别忘了,杨姑娘身上一半的毒是宫远徵下的,至于苏姑娘是被牵连的。
宫子羽我父兄服用百草萃还不是中毒了,都和徵宫脱不了干系。
宫子羽我们去女客院落。
金繁好。
忽然不远处的房间传来药罐碰撞的声音,宫子羽走过,见到宫远徵与药房管事在里面。
他正一肚子无处消解,直接推门进去。
贾管事看见来人连忙行礼。
贾管事执刃大人。
宫远徵神色冷淡,喘了口气,将手中的药罐重重的放下。
宫子羽徵公子,也来医馆,所为何事?
宫远徵不回话,视宫子羽为空气,脸上显而易见的是生人勿近的模样。
金繁皱着眉头,上前提醒。
金繁徵公子,按照规矩,看见执刃大人,应当行礼。
闻言,宫远徵就像是听到笑话一般,冷冷的看着宫子羽他们。
宫远徵你是谁?也配和我说话?
宫子羽故意摆着脸色。
宫子羽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有他的道理,我不强求,交由长老院评判即可。
宫子羽搬出长老院,目光钉在宫远徵的身上,他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