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
因着宫远徵的缘故到底还是开了门,没打起来。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不开不行,不开瑾瑜直接使用暴力,对方人多势众,他们比不过。
彼时瑾瑜在门外等着宫远徵,偶尔听见几句兄弟二人相拥团聚的交谈声。
瑾瑜无聊发呆,时不时瞅瞅花,时不时瞅瞅树,有时抬头望天,顺便揪下一朵花,来一出辣手催花。
有一搭没一搭想着事。
宫门下人则能躲多远躲多远,路过只当没看见,他们可不想惹这个女魔头。
先前威逼宫门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又不是疯了,去惹女魔头。
他们都瞎了。
瑾瑜见状无奈耸肩,这就是无敌的寂寞。
时不时从屋内传出几声隐约的哭声,估摸是两兄弟团聚喜极而泣。
她听阿徵说过好多次这个哥哥,每每提到便眼睛发亮,嘴角不自觉上扬。
想来这个哥哥在阿徵眼中极为重要。
瑾瑜摇摇头,继续手贱揪花。
过不了多久,忽听见“嘎吱”一声推门声响起。
瑾瑜丢下手上花朵,抬眸望去,便见某人哭唧唧出来,眼眶发红,好不可怜。
瑾瑜上前问道:
“怎么啦?”
“姐姐,原来在哥哥眼里我很重要……”
宫远徵声音哽咽开始解释。
瑾瑜在一旁安静的听,无奈轻轻拍宫远徵的背安抚宫远徵。
伴随宫远徵带着哭腔的解释,瑾瑜大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这小子以为他是宫尚角另一个弟弟的替身,或许是失而复得,宫尚角终于长嘴了,也不装高冷了,终于说出自己心思。
这小子在他眼里和朗弟弟一样重要。
瑾瑜心疼的揉了揉宫远徵脑袋,这个小笨蛋,有事憋在心里自己瞎想,不会去问啊?
又安慰宫远徵一阵,宫远徵终于破涕为笑。
宫远徵感觉生活从未这么好过,他是他哥哥的宝,身旁还有姐姐。
宫尚角亦从屋内走出,他也知道二人关系,他家猪上赶着拱白菜。
可宫门口瑾瑜嚣张那幕还在眼前,她和宫门之间事还没完,不停的放冷气。
瑾瑜也不客气,直接瞪回去。
这个哥哥怎么当的!
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眼神交战,波诡云谲,当宫远徵瞟来两人一个比一个和气。
沉浸在开心中的某修勾丝毫没意识到不对,脚步轻快往前走。
“主上!”
忽来一个姑娘直接扑瑾瑜身上,瑾瑜柔柔接过,道:
“浅浅,没被欺负吧?”
瑾瑜仔细打量上官浅。
上官浅笑着摇摇头,乖乖巧巧一个。
宫尚角惊呆了,这还是那个上官姑娘吗?
瞬间明白上官浅是瑾瑜的人,她竟不是无锋!
斜眼瞥去。
上官浅直接不演了,哪还有从前半点柔弱。
宫远徵醋了。
这就是姐姐要来宫门接的人。
这比他还茶。
立即拉住瑾瑜手,增强存在感:
“姐姐,这是谁?”
眼神挑衅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当即神情哀怨看向瑾瑜。
主上,你什么时候有的弟弟?
死绿茶。
宫远徵暗骂。
瑾瑜无奈望天。
她这好像是修罗场。
无奈偏头看看宫远徵,又看看上官浅,两人间暗潮涌动。
最终无奈摇摇头,叹息一声。
两手一摊起身离开。
两人互瞪一眼,轻哼一声扭过头,加速跟上去,在瑾瑜身旁争宠。
后头的宫尚角看着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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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宝子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