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顶层会议室的电梯门同时滑开，马嘉祺和丁程鑫几乎同时踏出脚步，皮鞋跟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撞出一声清脆的重响。
“马总早。”丁程鑫微微扬下巴，嘴角挂着惯有的嘲讽弧度，手里的文件袋故意往马嘉祺那边偏了半寸，差点蹭到对方的西装裤。
“丁总更早。”马嘉祺侧身避开，伸手按住即将合上的电梯门，指尖却“不小心”按在了丁程鑫的手背上，“听说丁总昨晚为了抢城东那块地，在酒局上喝到胃出血？”
丁程鑫抽回手，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神像淬了冰：“总比马总靠耍手段挖走我三个核心设计师强。”他顿了顿，轻笑一声，“哦对了，听说马总新签的那个代言，原本是冲着我们公司来的？”
两人并肩走向会议室，步伐节奏都刻意压着对方，谁也不肯落后半分。路过前台时，小姑娘们偷偷交换眼神——这两位又开始了，每天的“谁先踏进会议室”之争比晨间新闻还准时。
会议桌上，两份针锋相对的方案摊开。马嘉祺指着丁程鑫方案里的漏洞，语气精准又刻薄：“丁总打算用这种幼儿园级别的预算方案拿下项目？怕是忘了上次因为资金链断裂，半夜求我借你三千万的事了？”
丁程鑫挑眉，指尖点在马嘉祺的图纸上：“总比马总用假数据骗投资人强。上次是谁被监管局约谈，差点把公司招牌摘了？哦，是我托关系把你捞出来的，马总打算什么时候还这个人情？”
唇枪舌剑间，茶水间的咖啡机忽然“砰”地一声炸开，滚烫的咖啡溅了满地。丁程鑫下意识往旁边躲，却被马嘉祺一把拽进怀里——两人的方案散落一地，其中几张轻飘飘地落在咖啡渍上。
“笨蛋，不会看路？”马嘉祺的声音还带着刚才的火药味，手却牢牢护着丁程鑫的后背，生怕他被碎瓷片扎到。
丁程鑫挣扎着想推开，却发现对方的西装后背已经沾了一大片咖啡渍。“你才笨蛋！放手！”嘴上凶着，手指却不自觉地拂去马嘉祺肩上的碎渣，“西装毁了，心疼死你。”
“比起这个，”马嘉祺低头，鼻尖擦过丁程鑫的发顶，声音忽然软了下来，“我更怕烫到你。”
周围瞬间安静，刚才还假装忙碌的员工们偷偷抬眼——丁总耳根红了，马总嘴角的弧度藏都藏不住。
“谁、谁要你关心！”丁程鑫猛地推开他，转身时踩住了散落的方案纸，差点滑倒。马嘉祺眼疾手快扶住他，两人的倒影在光滑的地板上叠成一团，像极了昨晚在公寓里相拥的模样。
“晚上回家再收拾你。”马嘉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指尖在丁程鑫掌心快速划了个“乖”字。
丁程鑫瞪他一眼，弯腰捡方案时，却在桌下悄悄勾住了对方的手指。
会议室里的争吵还会继续，办公室的明枪暗箭永不落幕，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每天的针锋相对，不过是给外人看的戏码。当深夜的办公室只剩下两人，马嘉祺会抢走丁程鑫手里的咖啡换成热牛奶，丁程鑫会把马嘉祺的文件偷偷改对几个数字——毕竟，最好的对手，从来都是最懂彼此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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