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莫尔斯看着零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你我之间何必言谢。”他不清楚她听没听到。不过看她好不停顿的样子，大概是没听到吧。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竟全然忘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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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奥莉维娅！”弗雷德愣在了原地，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火焰吞噬。

“音绝万物！”一阵悠扬的旋律响起，清绿的音障将她与火焰隔绝开来，她站在音障的中央，拉着小提琴，随着琴弓离弦，音风挟着火焰向敌人打去。

“亲爱的，我可没有那么弱。”

奥莉维娅一开领域，周身的能量疯长，金色的发丝也因为附上了太多的能量而上扬，异色的眸子更是亮了几分。

弗雷德呆站在那里，看着她渐渐地走向自己，当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上时，他才从迷茫中回过神来。

“你没事，真好…”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流了一行清泪。

“哭什么，真是的。”奥莉维娅抬手，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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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零。”

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头却发现是霓虹。真是晦气，她本来想当作没看到，转身就想走。

但是霓虹拦住了她。“怎么能不理人呢？华是这么教你的吗？”

“霓虹先生，如果有事，请让你的守护灵同我交流。”零对上他的眼，冷笑道“哦，抱歉呐，你没有守护灵，瞧我这记性…”她像是才想起来。

傲慢又无礼，她的眼神中满是戏谑。零没有去找祂麻烦就已经很好了，祂竟然还敢自己凑上来———简直是在找茬！

“零，你就是我的守护灵啊！”

“恶心，谁特么的是你的守护灵！”零厌恶地一把拍开了霓虹想要挑起自己下巴的手。

“我所守护的人，有且只有兄长一人！”零死盯着祂的眼睛，上前一步，“而你，我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你之前做的恶心的烂事我可没忘。哥哥心善，不忍杀伐血海，可不代表我心善！”她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棕褐色的眸子都有些变红了。

东瀛惨案、三光政策，旅顺济南平顶山，镇江重庆三灶岛….

“零！”是华在叫她。

她的理智瞬间归位。“哥！”

华大步走过去，挡在零的面前，随便阴阳了霓虹几句就带着零离开了。

只是零心绪不宁———霓虹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零？零？零！”

“啊？！怎么啦，哥？”

“发什么呆呢？你最喜欢的糖葫芦都不吃了。”

“没什么。”算了，不想了，估计不重要。万事重在当下，而且，还有哥陪着我呢。

“对了哥，我这只眼睛看东西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模糊的轮廓。”说着，零用手挡住了另一只眼睛，把那个金色眼睛露给华看。“我本以为过几天就会好的———是我当时伤到的吗？”

华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等你灵力恢复就能看见了。”

零点了点头，她坚信哥哥是不会骗自己的。就算是骗自己，那也是为自己好的，所以，她决定，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