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安“因为,我不喜欢那里,那里的我跟木偶一样,没有自由。”
元禄“所以你就逃出来了?”
祝乐安“我向往自由,所以我就假死脱生了。”
祝乐安的眼神中是充满了对外面自由的向往。
她向往自由,她想向雄鹰一样展翅高飞,随意飞行。
祝乐安“所以你要赶我走吗?”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祝乐安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元禄“你别哭啊,我不会说出去的,因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祝乐安听到这句话又重新展露笑颜,眼泪依旧是顺着她脸颊留了下来。
只不过,这次是喜极而泣。
元禄“你这么爱哭,我以后就叫你小哭包,怎么样?”
祝乐安“那我以后叫你什么?”
元禄思考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元禄“你以后可以叫我短命鬼。”
元禄是笑着说这句话的,只是那笑容更像是强颜欢笑。
祝乐安最开始是从白雀开始做起的,而白雀学得就是那种讨男人欢心的事。
祝乐安“为什么?这可不是个好的寓意。”
没有人希望自己活得不久,他这样子说绝对是有原因的。
元禄“因为我出生心脉不全,还不一定能活过20岁呢。”
明明是一件悲伤的事,可元禄却是笑着说出来的。
祝乐安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跟她差不多的小男孩到底经历了些什么,能笑着说出这些话。
祝乐安“我决定了,我以后要叫你长命鬼。”
祝乐安悄悄地靠近元禄,贴近他的耳边,低声细语。
祝乐安“我这个人啊,不会别的,就是医术有一手。”
元禄看着祝乐安这么自豪的模样,自己也笑了。
那个夜晚,他们很开心,至于原因,可能是幸运的认识了彼此。
祝乐安“他……知道。”
宁远舟听到这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当事人都不在意,他又何必自作多情。
宁远舟“我曾听说,安国朱衣卫秘密培养药人,多数都失败了,只成功了一个,那一个就是你吧。”
祝乐安点了点头,没有否认,五年过去了,她早就摸清了宁远舟这个人。
最是吃软不吃硬了。
宁远舟“你给元禄配的药用的是你的血吧。”
宁远舟也不打算在追究祝乐安的事情,她对于他们也从未干过什么有害于他的事。
祝乐安“宁头儿,元禄他的病有可能……治好吗?”
宁远舟“如果活过了二十岁,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宁远舟并没有骗人,这是医师的原话。
可是元禄他如今是靠着钱昭配的药丸来续命。
那药丸好苦好苦,祝乐安曾经偷偷尝过,她不知道元禄究竟是怎么做到笑着将那一把吃下去的。
他的辛酸好像从来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将他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很好。
祝乐安“宁头儿,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元禄。”
祝乐安从宁远舟的房间里出来后只觉眼眶酸酸的。
真是的,祝乐安才发觉自己原来这么爱哭。
从来她还觉得爱哭的人是弱者,如今她承认她的确是个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