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不会在我身上装追踪器了吧,这都找得到!”祁烽微皱眉,疑惑的问:
“追踪器是何……物?”“没什么,不重要。”赵客举起碗喝了一大口。
“一块喝吗,兄弟。”老大举着碗问道,还没等祁烽回答,老二就已经倒了一碗酒走向祁烽。
“小姐.~”小容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手上还抓着根木棍。
“小容,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不是教过你吗,遇到事情要随机应变,不失稳重。”
“小姐!人家以为出你出事了。”小容丢下棍子就向赵客扑去,赵客灵活的往旁边一躲。
“哎哎哎,男女授授不亲啊”“小姐,你喝糊涂了吧。”小容无奈的说。
“来吧,我扶您回去。”赵客看着小容,不屑的笑了。
“就你这小身板,还扶我?还不如让他背呢。”赵客指向一旁许久不语的祁烽。
小容脸色大变:“不行不行,不合规矩!”祁烽压下欣喜,附和着说:“是啊,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赵客扭头去看老大,后者豪气的说:
“四妹,你不知道吗,未出阁的姑娘被非家中人的男人背,可是说明要嫁给他的。”
赵客愣了一下,说“可是我是男的啊”
老三扶起醉倒在地的老二,说。
“看来真醉糊涂了。”也不知他说的是老二还是赵客,最后,祁烽还是租了辆马车把他送回去。
……
赵客酒醒后,看到的第一个人竟是霍父。
霍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手上还拿着一本书。
“爹……”赵客轻轻叫了声,霍父竟惊醒了,他缓了一下,走到赵客床边。
“湘儿,以后莫要往外跑了,多危险啊。”“不想去学堂嘛。”赵客软着声撒娇,霍父摸了摸他的头,说
“我跟夫子说了,往后你上四日,就可以休息两日。”“好!”此时的霍父没了往日的严肃,被烛光笼上了一层慈爱。
赵客趁机告诉他昆州的那件事,霍父表情愈发凝重,他一拍大腿,气愤的说道:“竟有此事!查明后,我会上报朝廷的。”
“嗯嗯,定要帮帮我那结拜兄弟啊。”
“嗯?”“酒后一时兴起就……”霍父无奈,叮嘱他好好休息,走到门口又记起些什么,转头说。
“你爱看的话本子我放在书房里,还有,以后出门记得带上小容。”“嗯嗯!”
玓砾163年,男子女子学堂和院,导致赵客与常人休息时间一致,且每天都能见到那个在宴会上醉成烂泥的男子。
他每天都会送诗书来挑衅赵客,但由于写得大烂了,被教授诗词的霍诗骂了好几次,赵客在一旁看热闹,也就知道了一些事情。
砾都绸锻大户谢家小公子谢玮,自小体弱多病,柔弱得似女子,但受谢家老小宠爱,没多少人敢嘲笑他,除了同样骄宠的霍湘。
虽然两人不和,但谢玮受到嘲笑,被欺负时,霍湘也会出手相助。
……
天气渐冷,边境也安定了许多。
祁烽也常约赵客一同游玩,尽管赵客常常会在途中被抓回学堂。
霍淇与柳如月在年前定下了婚约,满城皆知。
不少闺中女子心碎,只好想办法结识其他才俊。
“大哥真是的,现在除了去兵营就是去找如月姐,明明说好会带我出去玩的。”
赵客吃着果,懒洋洋的在躺椅上,晒着冬日来临来前的太阳,小容蹲在椅子后,紧张的望着院子拐角处。
“小姐,你都逃学了,还那么大摇大摆的,不怕老爷回来吗。”
“怕什么,这个点他还在处理事情呢,而且,我让人帮我把风了,放心好了。”
“谁啊,唐宣吗?”“嗯!”
“可是我看见他往宫里去了。”
“靠!”赵客猛的坐起来,边穿鞋边说。
“小容,你男人靠不住呀!”
“讨厌,小姐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他……”小容一脸娇羞,赵客穿好了鞋拽起小容就往外跑。
刚到大门外,就听到马车的声音,赵客心一慌,拉着小容躲到石狮子后,马车驶过拐角,木牌上刻着祁,赵客松了口气。
马车在石狮子旁停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起车帘,祁烽在看到赵容的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笑着对赵容招手,说:
“快上来,霍司徒在后头。”赵客带着小容迅速的上了马车,车厢变得有些拥挤。
小容看着相距不大的两人,她轻轻拉了下赵客的衣袖。
“奴婢,还是出去吧。”“不行不行!会暴露的。”“可是……”小容在两人之间打量。
赵客一脸无所谓的说:
“哎呀,都是兄弟,我相信祁烽不会介意的。”“……嗯。”祁烽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头,掩饰脸上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