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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徵:弟弟总想着选新娘怎么办

 

 

徵宫内,商宫小小姐到徵宫泡药浴,宫紫商夫妻二人陪同前来。

等待女儿的时间,两人在宫远徵面前也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惹得宫远徵没眼看!无奈地瞥了一眼两人后别过头去。

他这样,宫紫商更觉得有趣,说让孤单的远徵弟弟看我们这样恩爱哈哈哈,我这当姐姐的也着实难为情哈哈哈。

话是这样说,挽着金繁的手更紧,身体贴上他手臂。

“我有我哥!才不孤单。”宫远徵脱口而出,他事事都先想到宫尚角,觉得有哥哥在他就有人撑腰。

宫尚角在的话,这两个才不会这般放肆的打趣自己,宫尚角最护着他。

他很快想到宫子羽一脸戏谑地说自己整天就知道哥哥哥哥,又想到宫尚角探过他的口风,关于娶亲一事的态度。

宫远徵兴致勃勃地开口,“我过不久便及冠,接着便是娶亲,才不会孤单。”

“哦?我们远徵弟弟还要娶亲啊?这姐姐我倒是没想过。”宫紫商故作惊讶的张圆嘴,手虚掩于嘴巴前。

“废话。”宫远徵双臂环抱在胸前,嘴巴微微上翘,很是期待的模样,“到时当心你这宫门第一登对伴侣的称号易主。”

宫紫商乐得哈哈笑,金繁也忍俊不禁地低头笑,这把宫远徵看无语了,

“笑什么!”宫远徵轻轻哼了声,夜里,他找到他哥,开口就是,“哥,我及冠后便可选新娘吗?”

宫尚角一愣,眉梢轻抬,将手上书本一放,“远徵着急娶亲?”

宫远徵摇头又点头,坦白说,他见过他们与伴侣相处的点滴,哪怕是上官浅,也让角宫有了表面上的“人气”,宫远徵说全然不羡慕绝非实话。

“不着急,只是有些期待。”说着他脸颊感觉到烫,虽常年和不会吭声毒虫草药做伴,但总归不是活生生的人,在面对空荡荡的宫殿时偶尔他也会觉得寂寞,好在他还有他哥,还准他在角宫住。

宫远徵保证,就算未来有变化,他也绝对不搬出角宫,他死皮赖脸都要跟他哥住一块。

宫尚角轻呵一声,直直看向宫远徵眼底,他觉得这目光有些凉,被盯着,脸上似乎也没那么热了,“怎么了哥?”

“远徵弟弟半年前才说不娶亲。”宫尚角提到的宫远徵记得,他还说要长长久久陪着哥哥。

宫远徵说的理直气壮,“哥,我现在有些想了。都是宫紫商那家伙,三天两头来刺激我,哥,你和上官浅…算了,你们二人不具备参考价值。”

“…”宫尚角嘴角一抽,宫远徵在自己面前如稚童,情绪不加半分修饰,尤其爱口无遮拦。

“我改天问问宫子羽,娶亲真那么好吗?不对,宫子羽能说不好吗?当时大婚他嘴角笑得都要裂开。”宫远徵自顾自的说着,“哥,就算娶亲,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宫尚角食指在额角摩挲,眸里一片冷意,“是吗?倘若她不喜与我相处应当如何?”

宫远徵脑海里飞快的构想各种可能,便只能回徵宫,可那样角宫便会更冷清,他抿嘴,可是…“哥,会有人在了解你之后不喜你的吗?”

宫尚角哭笑不得,“远徵,你这是什么话?”

哥哥天下第一好,宫远徵想,但没继续应,他小声说,“不会选这样的人。”

咕噜咕噜茶炉里的茶汤沸腾,宫尚角将淡绿色茶水绕圈似的浇在瓷杯边缘,“选新娘不仅仅是做出选择,再此后你需要重新接触一个人,耗费大量精力与时间去了解和交心…”

“不然从宫门内选?”

宫尚角眉头一瞬间紧锁,眼里腾一下烧出暗火,最后的字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在宫门内有、人?”

这语气里有一股莫名不悦,宫远徵皱了皱眉头,无辜地摇摇头。

“夫妻二人所能做的,我与你也能做,只要你开口。”宫尚角说的不咸不淡,宫远徵差异地小声地发出一声,“啊?夫妻间能做的和哥能做的,怎么会一样?”

“我与你可以。”宫尚角说。

宫远徵看向自己的眼神澄澈,宫尚角想他从前推敲谁是无锋卧底一猜一个准,可到自己面前,不谈正事时,好像会把脑子里自动把那些弯弯绕绕给捋直。

兴许是这样,宫远徵在这夜后,还能时不时提到选亲之事。

这日,宫门上下张灯结彩,一派热闹,人人都知道今日徵宫宫主及冠礼,宫远徵礼物收了很多,光宫尚角给他送的就两大木箱,叠在一块估计与人同高。

宫尚角给宫远徵行完及冠礼,几乎同时,烟花腾空而起,宫尚角稍作偏头去看宫远徵,和那两道痴痴的目光交汇,焰火的璀璨映照在宫远徵侧脸之上。

错落光影勾勒出宫尚角英俊无比的脸庞轮廓,半明半暗,阴鸷与温柔,宫远徵弯了眼睛,“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的轻声呢喃被一声声爆鸣盖过。

作为今日主角,宫远徵各色各样的人敬酒,起初大家都还清醒还有些分寸,酒过三巡,醉意朦胧时,有些人撒了欢,连宫尚角的话都不管用,来三杯三杯的敬宫远徵,那宫远徵也是三杯三杯进肚。

宫尚角再回到主厅,就看见手托着脸眼神迷离的宫远徵,这样都还不忘跟宫子羽说,“活泼一点,但不要像宫紫商…姐一样吵闹…”

他背在身后的手握得越来越紧,倘若此刻他手里有东西,定会被粉碎个彻底。

吃长寿面前,商宫小姐问他舅舅的生辰愿望呢?这人怎么回答的?

宫远徵说,成亲。

宫紫商一下子蹦起来,大声质问,“吵闹?啊?你哭的我吵闹?”

宫远徵皱着脸,捂了捂耳朵,贴在耳边的手腕忽地感觉到一种冰凉,他迟钝地转头,“哥,你来啦?这个杨梅酒,好好喝。”

他顺势把脸颊贴在他哥手背上,凉凉的,好舒服,出乎他意料,他哥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宫远徵故作迷茫地看他。

宫尚角随即弓下腰,手绕过人背后把人架起,大力地箍住人往厅外走,没有就近留宿徵宫,而是在踏出徵宫门时,一把将迷迷糊糊的人横抱在怀,往角宫方向走。

宫远徵本来不怎么困,可靠在哥哥怀里,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鼻尖除了酒气还有若隐若现的草药味。

再醒来时,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里有淡淡的粉尘味还有点霉味,像荒废已久无人居住的房子里才会有的味道。

宫远徵的手掌下是厚实温暖的被褥,他起身欲下床点烛火,才动了动胳膊便觉得身体不爽快,隐隐酸痛,尤其是下半身,酸痛感更明显,挪腿要坐起身时,才感觉到脚腕上的重量,随之是叮叮哐哐的声响,像是…链子,手摸索着摸到腿顺势往下摸,脚腕上一圈桎梏,而后碰到环环相扣的铁圈,在黑暗里的宫远徵忽地睁大眼睛,怎么回事!他昨晚怎么就不省人事了?

 

 

彩蛋

 ***** 游六月 解🔒

“你不是想成亲?我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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