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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假如你是唯一和宁远舟赴安的女缇骑

  有了女儿这一年,不仅是司徒濯,所有人都发现,钱昭脸上出现笑容的次数越来越多。

  “老钱,你这到了不惑之年,还慈祥了不少诶。”于十三在沙西部虽然没亲眼见着,但是凭着书信里宁远舟对钱昭的描述,他还是能想象到。

  “所以,原本你和钱大哥没孩子,是因为你不愿生?”不知是谁先开启的这个话题,几个人竟然聊起了为什么钱昭和司徒濯在成婚七年后才有孩子这个问题。

  司徒濯点点头,一连幸福地冲着杨盈笑:“是呀,我见多了家里的姨娘生产艰辛,可不愿受这种苦楚了。钱昭也从不要求我非要生孩子,他一直说我什么时候想生就再生,还说我要是一辈子不想生,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几个人实在是见不得司徒濯这副腻歪样子,忍不住一人抓起一颗瓜子丢向她。

  如意换了话题:“说起来,今年钱昭是不是就四十岁了?”

  司徒濯骤然收了笑:“还真是,想不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杨盈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灰:“这四十岁的生辰可得好好操办,咱们大伙儿怎么说也得热闹一番。”

  如意笑着将杨盈揽进怀里,搓了搓她的脸:“你就算了吧,你这肚子都五个月大了,还是好好歇着吧。”

  杨盈将头埋进如意姐怀里,哼哼唧唧了几下,嘴里嘟囔了几句,司徒濯听着,似乎是说“改天要瞧瞧肚子里这个是元姝的弟弟还是妹妹”。

  如意又抬头看向司徒濯:“不过四十岁生辰 该热闹还是要热闹的,你有打算了吗?”

  司徒濯摇了摇头:“我瞧他可不一定有这过生辰的心思。”

  “为何?”

  “云枕月底就满周岁了,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姑娘的周岁宴上,有时候连我和他说话都听不见。”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回话,司徒渝就敲了门进来。

  “七姐姐,我和金沙楼里几个生育过的姐姐给云枕选了几样贺礼,等下我喊人拿来,你瞧瞧合不合适。”

  司徒濯挪了挪地方,给司徒渝一个坐下的地方,又递给她一盘点心:“你眼光一向是好的。”

  司徒渝挥了挥手:“孙道主昨日出任务,拜托我去他家里帮他喂喂那些猫猫狗狗,我得先去了,就不和你们闲话了。”

  三个人有些意外地点点头,然后齐齐目送着司徒渝关门离开。

  如意看着司徒渝离去的背影:“我说这段时间为什么总看见金沙楼里多了那么多猫猫狗狗呢。”

  司徒濯左看看右看看:“你们关心的居然不是她能直接进孙朗家里。”

  杨盈一只手放在已经圆滚滚的肚子上,一只手摸了摸下巴:“咱们今年的喜事还真不少,钱大哥满四十岁,云枕满周岁,估计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要给朗哥和阿渝随份子,我过小半年就又要生产了。”

  司徒濯点点头表示非常赞同,又喃喃自语道:“怎么我家的姐妹最后都嫁了比自己大那么多岁的男人呢?”

  如意瞥了一眼司徒濯,好似漫不经心地跟了一句:“那还是你和钱昭的差距大点,他可比你大十二岁呢,孙朗也就比阿渝大七岁吧?”

  司徒濯撇了撇嘴,好像还真是这样。她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十三哥和初月的年龄差,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以十三哥经常喜欢将自己的真年龄和假年龄混在一起说,而她又忘记了十三哥真实年龄是多大而失败。

  

  “阿濯,丁辉送来一封分堂的信,你帮我看看,这信上写了什么?”钱昭将一封密密麻麻写了好多字的信递到司徒濯跟前。

  司徒濯接过来一看,大致概括一下信上的内容,然后一下愣住了,一边将手上的信还给钱昭,一边问道:“你已经看不清了吗?”

  钱昭微微叹了口气,从司徒濯手里接回信收好,非常不情愿地点点头:“人不得不服老啊,我明明下个月才四十岁,这眼睛如今看这样近处密密麻麻的东西就已经看不清了。”

  司徒濯有些失落,其实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钱昭的年纪了。就在两个月前,钱昭正在院子里练刀,突然一下不小心,就把腰给闪了,躺了半个月才养好。这要是搁在年轻的时候,他哪有这么容易受伤,更别提那天只是简简单单地练了下刀。

  还有上个月,钱昭一时糊涂,给杨盈配安胎药时竟然差点将红花放进去,吓的司徒濯差点就不许钱昭再管杨盈的孩子。现在想想,估计也是年纪大了,脑袋没有年轻时清晰了。

  想到这儿,司徒濯突然有些伤感,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娃娃,将头凑到钱昭的肩膀旁边,轻声对钱昭说:“云枕睡了,咱们在院子里走走吧。”

  钱昭习惯性地摸了摸司徒濯的头发,却看出司徒濯有些不开心,柔声应道:“好。”

  两个人迎着月光走了好几圈,钱昭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你心情不好?”

  司徒濯突然挽上钱昭的胳膊,将脸贴在他胳膊上:“白天在金沙楼,聊起云枕的周岁宴,突然想起来,你马上也要过四十岁生辰了。我本来还没什么感觉,直到晚上你说你看不清那个字,我才真的感觉出来,你真的上年纪了。”

  钱昭一下子有些无奈,握住了司徒濯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你大晚上这么伤感,就是为了嘲笑我老?”

  司徒濯抬起头,恶狠狠地剜了钱昭一眼,噘着嘴抗议道:“你能不能不要用恶意揣测所有人啊,我明明是感慨。”

  钱昭却显得十分坦然,十分自如道:“这有什么好感慨的,人都会老的,你早晚不也和我一样?”

  司徒濯的情绪一下子又跌落下来,继续靠着钱昭的胳膊:“如意姐提醒我说,你可比我大了整整十二岁呢,我一下就控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我也不是想咒你,只是毕竟年岁摆在那儿,你高低……会走在我前头吧?”

  钱昭一愣,他们六道堂的本来就不害怕谈及生死,而且事实说明,司徒濯说的大概率没毛病。

  要是在以前,别人就算是说他明天就会死,他也不会多意外,可是现在有了妻子孩子,他一下子也感觉到低落不少。

  所以,有了牵挂是这样的感觉。

  司徒濯顿了顿,走路的步伐都慢了不少,再开口时声音都低哑了不少:“一想到我将来可能被迫要过十几年没有你的日子,我这心里一股孤独的感觉就上来了。”

  钱昭伸手搂上司徒濯的腰,揉了揉司徒濯耳边的碎发:“哪里孤独了,元禄和公主同你一边大,不管怎么说,他们总是会一直陪着你的。”

  司徒濯在钱昭的胳膊上闭眼蹭了蹭自己的脸:“那不一样嘛,他们是朋友,你是我丈夫呀。”

  钱昭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可是生老病死咱们谁都逃不掉。”

  司徒濯将头埋在钱昭胸口:“早知道咱们最后会走到一起,当初我就应该对你死缠烂打,管你如何拒绝我,我都不放手,这样说不定你那时就心软了,我们还能多在一起几年。”

  钱昭十分中意怀中人的撒娇:“早知道最后我会栽在你手里,我就不该在合县之时才向你表露心意,就应该你一进使团,我就大大方方地说喜欢你。”

  司徒濯得意地抬头一笑:“原来你这么早就喜欢我了。”

  钱昭顿了顿:“更早,你消失不见的那两年里,我就发现我心乱如麻,大概是为你臣服了。”

  司徒濯蹭了蹭钱昭的胸口:“那我当年毕竟是六道堂第一美人。”

  钱昭:“现在也是。”

  司徒濯笑的一愣,嘴咧的更开了。

  “不过我们既然都是六道堂的,那谁先死还真不一定呢。也许将来我会折在任务里头,走在你前头,这也说不准呢……”

  钱昭轻轻打了下司徒濯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现在国泰民安的,又没有那么危险的任务,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丢了性命?”

  司徒濯好似有些不服气地抬头看着钱昭:“那前两年我去褚国,不是就差点中毒醒不过来吗?”

  钱昭又打了一下司徒濯。

  司徒濯噘嘴嘟囔道:“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钱昭一时想不出什么话,只能轻轻拍着司徒濯的胳膊,像哄小孩子一样:“好好活着,云枕还那么小呢。”

  司徒濯顺着钱昭的意思,也像小孩子一样,撒着娇说:“那你也好好活着,至少得让云枕在爹娘健全的家里长大成人。”

  “会的,将来云枕如果想嫁人,我还得帮她看看女婿为人怎么样呢。”

  “那顺便再多活几年,不止云枕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钱昭少见地主动拥住司徒濯:“我是医者嘛,我以后就多研究研究长生的办法,多给自己开点补药,争取多活几年,能多陪你几年是几年。”

  司徒濯:“你只给你自己研究,那我不就早死了吗?”

  “……”钱昭十分佩服司徒濯的理解能力。

  真是一句情话都不能和司徒濯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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