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走后,女客院落只剩下她们三人
晚间
沈念“上官姑娘和云姑娘,这是干什么,不请我去坐坐吗?”
上官浅这个房间主人去开门了。
上官浅嘴角挂着一抹象征着礼貌的微笑,
上官浅“这么晚了,沈姑娘怎么来了?”
沈念“天地玄黄。”
此言一出,房中两人皆是一怔。
上官浅连忙将沈念带了进来,关了房门,上官浅云为衫两人才犹豫接了一句:
上官浅“魑魅魍魉。”
云为衫“魑魅魍魉。”
云为衫带着疑惑,轻声问坐过来的沈念:
云为衫“沈姑娘,你是魑。”
沈念笑笑没有说话。
上官浅“魅。”
沈念依旧笑着没说话。
沈念“你们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沈念“云为衫,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任务马上就要失败了吧。”
云为衫“你怎么知道。”
沈念“想好半月之蝇怎渡过了吗?”
沈念“上官姑娘,我想告诉你,你对宫尚角有什么心思,就收一收吧。宫尚角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沈念“你的寒鸦也告诉过你吧。”
上官浅“你没有喝半月之蝇?”
沈念“没有。”
沈念“且我知道半月之蝇的解法。”
沈念“你们二人不要对宫门做任何事情。”
第二日
一个少年身着深蓝色长袍,黑发高高束在头顶,踏着晨雾和露水,来到了女客院落门前。
三位新娘的身份昨日已着人验明,皆无问题,宫远徵今日便是过来接新娘的。
宫远徵先敲响了上官浅的房门,只听得柔柔弱弱的一句应声,上官浅单手打开了房门,另一只手上却托着一碗药。
宫远徵“白芷金草茶。”
上官浅“是啊,不愧是徵公子。从我们一进山谷,便让我们喝这白芷金草茶,只是还未问过,这药有何功效?”
宫远徵只觉得她的笑比清晨的阳光还要晃眼,堪堪别过眼,暗道一句哥哥说的没错,漂亮的女人果然危险,却不知不觉地红了耳尖。
宫远徵“上官浅,让你喝你就喝便是,问那么多做什么。”
上官浅其实清楚,这白芷金草茶不过是为了抵挡这山间瘴气,以免女子不易受孕,却没想到这宫远徵这么不禁撩,几句话便红了脸,倒是挺有趣的。
随后宫远徵去敲沈念的房门了
沈念“谁啊?”
宫远徵“我,宫远徵。”
沈念打开门后
沈念“干什么。”
宫远徵“我哥让我来接你。”
沈念“哦。”
沈念“稍等,我拿个东西。”
宫远徵“你要拿什么东西,你用的东西我哥都已经准备好了。”
沈念“哦?”
沈念“庄主给我的东西,宫尚角也准备了吗?”
宫远徵“你现在不能叫我哥的名字了。”
宫远徵“我哥现在是执刃。”
沈念“哦,执刃。”
宫远徵“你有什么东西,赶紧拿,拿了我们就要走了。”
沈念“知道了。”
很快,宫远徵就把沈念送到了角宫。
临走前上官浅看见了宫尚角
宫尚角仍旧是一脸凉薄,看向上官浅的目光不带丝毫温度。
转头看向沈念时带了一丝笑容。
目光相接的时候,上官浅竟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就调整过来,冲宫尚角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