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宋亚轩,他高兴到了极点
刘耀文“没关系的,理论上来说,我是不死之身”
刘耀文“你要是喜欢,我死给你玩也行”
庄园四处的花草已经全部枯萎,一片死气沉沉
和着欢乐的气氛在一起,倒显得突兀
靠着墙的玉兰树,只剩下枯枝
宋亚轩走出石板路,踏过的地方步步生花,衬得他整个人美艳至极
闭上眼,指尖轻轻拂过玉兰树的枝干,枯木瞬间攀上绿枝,以宋亚轩为中心,整个庄园由内到外,花儿不论季节全部盛开
春天两个字在他身上得到了具象化
宋亚轩长叹一口气,回头看向石板路旁愣住的刘耀文
不屑一顾的翻了个白眼
宋亚轩“没有一点活气,倒像个死人住的地方”
缓步靠近,走过的地方花朵都偏过身子为他让出一条路
站定在刘耀文面前,展开笑容,问他
宋亚轩“想看我开花吗”
亮晶晶的眼眸好像承载了万物,在这一刻,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
纷飞的花瓣和迷人的香气包裹着两个人
刘耀文痴痴的点了点头
宋亚轩“妈的,你想得美”
。。。
好吧,早该预料到的
身后垂着头的小狗,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有心无力的跟在宋亚轩身后
吃过饭,宋亚轩撑着头在餐桌旁发呆
刘耀文在厨房哼着小曲洗盘子,偌大的庄园也没个保姆和佣人,平常就他一个人,会孤单吗?
似乎很无厘头的问题,在宋亚轩心里冒出来
不会吧?像他这样的,身边肯定美女如云,有一群鬼混的狐朋狗友,但这清冷的房子,倒也不像呢
宋亚轩“丁程鑫安全到家?”
刘耀文“你放一万个心,我对我的法术还是有自信的”
厨房半掩着玻璃门,刘耀文高大宽厚的身影若隐若现,系着围裙在水声中忙碌着,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朦胧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别墅大到刘耀文洗碗的声音都似乎有隐约的回声
很快,水声戛然而止,刘耀文擦擦手,从厨房走出来
拿手背有些笨拙的推了推眼镜,抬头刚巧跟宋亚轩对视上
宋亚轩“陪你吃个饭,玩的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让我走?”
他有些吊儿郎当得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四条凳子腿,两条浮空,生怕他下一秒摔下去
可怕,又安静了
这下只有时钟滴答的声音
刘耀文笑笑,三两下解了围裙,白衬衫配西装裤,跟刚才居家男人的模样形成剧烈反差
皮鞋踏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莫名的令人心慌
刘耀文“调戏我不是调戏的挺带劲儿的吗?我这不就在你面前吗,不调戏了,还想跑啊”
宋亚轩吞了吞口水,本来还想抛开这人的身子和脸和他好好谈判的,但他现在反应过来,这根本抛不开,膝盖上方的衬衫夹若隐若现,整个人从头到脚,从领结到皮带
都有种莫名的
涩感
倒抽口凉气,努力静下心来跟对面的男人说话
宋亚轩“不是哥们儿,我已经给你道过很多次歉了,那个时候我是真没控制住,实在是对不起”
宋亚轩“我一时口嗨,你别当真啊”
刘耀文索性将围裙丢到一边,到宋亚轩面前
一条腿半弯着,膝盖顶在凳子边,刚巧将宋亚轩的两条腿隔开,一只手扶着椅背,一只手缓缓按住宋亚轩的脖颈
指腹轻轻摩挲着肤如凝脂的脖子,感受着血液的流动
宋亚轩是没有心跳的
他没有心,他是木头
可现在他皮肤透着粉红,微微发烫
侧过头去,不敢跟刘耀文对视,只能看到那清晰的下颚线下方的喉结不断滚动
宋亚轩“不是哥们,你认真了?”
宋亚轩是真慌了,他上次见过刘耀文失控,他不是怕,他是怕自己也会失控
摸不清刘耀文自己身体合脾性这副鸟样,他也是知道的
他们两个要是同时发疯,受伤肯定是两个人一起,而且是什么样的伤,哪种方面的伤,还真保不准…
他自己现在还能压制,但他知道,刘耀文是要疯了
男人的脖颈处浮出青筋,眸色变得猩红
刘耀文“别叫哥们儿了,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