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亦回摇摇头,身体突然就弓了下去。
桃亦回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好累啊……
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凌久时伸手探了探桃亦回的额头,对方突然就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般,再叫都没有了反应。
凌久时阿回?阿回!
面前的饭只被吃了一半,桃亦回整个人埋头趴在桌子上,被凌久时推了一下,整个人就朝另一边倒过去。
阮澜烛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然后一个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黎东源怎么了这是?他有病吗?怎么突然晕了?
阮澜烛抿唇不语,面色有些沉,抱着怀里的人看了两人一眼,就朝外走去。
阮澜烛我先带他回宿舍,你们两个去旧校舍和档案室看看。
黎东源不行!人都晕了还管什么旧校舍、档案室啊!
凌久时跟在身后,也是亦步亦趋,显然也是要跟着人回宿舍。
直到阮澜烛抱着人到了宿舍门口,两人都还跟在身后。
阮澜烛将人放在床上,回头严肃的看着两人。
阮澜烛你们两个先去找线索,这扇门尽快出去,阿回这里我先看着,陈非教过我一些急救知识。
阮澜烛停下话语,换了个更为直白的说法。
阮澜烛你们在这里没有丝毫用处,还不如去找线索。
凌久时抿着唇不说话,片晌,他突然转身往外走去。
凌久时我知道了。
黎东源显然还是有些摇摆不定,比起找线索,他还是更想守在桃亦回身边,但是,正如阮澜烛所说,他在这里没有丝毫用处。
阮澜烛抬头又看了黎东源一眼,然后朝门的方向一偏头。
阮澜烛余凌凌才过了几扇低级门,你去看着他点。
黎东源最后一拍大腿,还是为了大局跟凌久时走了。
阮澜烛起身将房间的门关上、上锁,面上的表情才倏然变了个样子。
方才的肃穆阴沉之色全然不见,转而是一副淡漠的神情,他踱步走回床边,垂眸看着桃亦回的那双眼里带了很浓重的占有色彩。
他俯下身,抬手轻轻划过桃亦回的脸,声音阴沉又魅惑,仿佛眼前这个人再做出任何一丁点不符合自己期想的事情,他就会顷刻间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阮澜烛我们才是一类人。
他又凑近了些,然后缓缓地贴上身下人的唇瓣,舔舐、吞咽,舌顶开对方的口腔,将其中一切都掠夺而去。
……
桃亦回在宿舍睡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饭的时候,凌久时和黎东源回来,敲了门,阮澜烛才将门打开。
凌久时阿回怎么样了?
凌久时有些急切,一进门就发现桃亦回正坐在床上,双手捏着一根棒棒糖的棍子在发呆。
凌久时阿回!
凌久时走进来,黎东源紧随其后。桃亦回抬头看到凌久时,然后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桃亦回我没事,祝盟说我可能是低血糖了,然后他给了我一根棒棒糖。
阮澜烛坐在他身侧,抬手揉了揉桃亦回的发顶。
阮澜烛太瘦了,回去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