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亦回惩罚?
桃亦回这才发出声音,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看向阮澜烛的眼里是不解。
然而那不解在一瞬之间,陡然僵住了。
他之前好像确实做了一件惹阮澜烛不开心的事,但是对方不是说他没生气吗?而且还非常善解人意的说出了他并没有告诉过阮澜烛的话。
“你也是担心我的身体。”
这话是狗说的?这么快就忘了?
桃亦回又往前探了探身体,甚至还把桌子顶的往前平移了一截,他顿了一下,又把桌子拉回去。
桃亦回什么惩罚啊?
什么惩罚?阮澜烛的眼神暗了暗,很多。
比如,拉着程一榭私自进门,甚至于还威胁对方;再比如,私自进门惹他生气就是为了逃出黑曜石;再比如,随随便便欠了两个人情出去;还有……
阮澜烛想到这里没忍住皱了皱眉。
还有跟凌久时的亲密无间,每一项都是他惩罚的原因。
但他并不想提这些,真正说出来,又显得过于苛责。于是他抬了抬眸,起身往门外走去。
阮澜烛自己想,跟我过来。
自己想?桃亦回一张脸都皱起来。什么都要他自己想,他怎么知道阮澜烛想的什么?
阮澜烛已经出了门,通过敞开的门口,他看到阮澜烛进了其他房间里。
桃亦回起身跟上去,在阮澜烛后面进了门,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桃亦回做什么?
阮澜烛取了药箱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
阮澜烛把衣服脱了,伤口消毒。
桃亦回……啊?
桃亦回有些滞缓的发出了一声疑问助词,然后在阮澜烛不可抗拒的眼神中,别扭的把上衣脱掉了。
屋里暖气够足,赤身裸体也不是那么冷。桃亦回背上是密密麻麻被扎出来的血点子,他在阮澜烛的示意下趴在床上,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安安静静的等着阮澜烛给他消毒。
花刺扎出来的伤口不大,小小一点,酒精渗进去的时候,就像是又拿刺在那处扎了一下。
有些痛,还有些痒。
桃亦回不耐的动了动后背,就被阮澜烛一只手按住了。
阮澜烛别动。
桃亦回不舒服。
桃亦回哼唧出声,阮澜烛放开了手,在最后一处消完毒之后,阮澜烛拍了拍他的屁股。
阮澜烛裤子。
桃亦回哦……嗯?
桃亦回下意识伸手要去解裤带,然后在碰到裤腰的时候猛地反应过来。
阮澜烛你裤子上,有血。
桃亦回伸手摸了一把,在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摸不到之后,尴尬的坐了起来。
桃亦回这个就不必了,我自己弄…自己弄……
阮澜烛你看得见?
桃亦回……
看不见也不能用你啊……多不好意思……
桃亦回我能照镜子,大不了我用消毒水洗澡。
阮澜烛从善如流,点点头收回了手。刚把医用酒精的盖子盖上,桃亦回就伸手拿了过来。
桃亦回我也帮你吧。
……
阮澜烛一件件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风衣、内衬……最后露出一片坚实的胸膛和块块分明的腹肌。
就在桃亦回面前,近距离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