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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二宫三有事没?

角徵:宫二宫三有事没

*宫尚角明明白白自己的心

 

宫紫商孩子的满月宴上,宫子羽和宫远徵不知因何又拌上嘴,宫子羽将云为衫轻轻带到自己,满脸幸福地对着宫远徵说:“没大没小,赶紧成亲,找个人名正言顺的管管你。”

宫子羽说这话时目光还在宫远徵身边的宫尚角身上转了转。宫远徵嘴硬管好你自己,八年了!执刃功课还时常出纰漏。

换平时宫远徵才不理会他,只是如今宫门四宫,只剩徵宫无后,心里难免紧张。

今晚他也因这原因被人调侃了几回,宫远徵虎着脸应回去。

宫紫商逗得开心了便哈哈笑,摸摸在金繁怀里的女儿的脸蛋,扭头来跟宫远徵碰杯,“来来来,敬我们这万年单身的小舅舅一杯。”

“姐,就一杯吗?”宫子羽添把火,也就逢喜事他才好这样,平日压根不敢给宫远徵劝酒,生怕宫尚角给他一顿教育。

“三杯,三杯。”宫紫商比了个三的手势。

“好好好。”宫远徵认命,酒辣的他舌头发麻,宫尚角在他喝第三杯时扯住他衣袖,压下他的动作,准备替他喝。宫远徵不明显地摇摇头,小声说,“这点我行。”

喝完,宫远徵瞧了眼宫子羽,倒酒,举杯,动作一气呵成,“来,三杯。”

在场几人无不吃惊,宫子羽挑挑眉,不由地看了眼宫尚角。

“你看我哥干嘛?是我要跟你喝。”宫远徵朗声道。

见宫尚角无意阻止,宫子羽心放了放,他和宫尚角喝过酒,不敌,但宫远徵嘛,听宫尚角说过这家伙酒量很差劲。

“喝喝喝,我们俩喝,今晚看谁先倒!”

“那肯定是你。”

宫尚角瞧着人放出豪言状语的嚣张模样,没忍住低头,提起唇角笑了笑。

他那点酒量根本不够看,是打算玩赖的,尽管方才宫远徵凑到他耳边悄摸摸地请他往边上挪一点。宫尚角因为没动,这会儿觉得腿有了嗖嗖湿意,他垂眼看去,自己衣摆有一大块地方的颜色比旁边布料深,是给宫远徵泼湿的。他含笑剥了只虾放进宫远徵碗里,又剥了只喂宫敏角吃。

宫敏角是他与上官浅的孩子,刚出去没几天就被送到宫门。

宫远徵还是醉了,先前和宫紫商喝的三杯,快结束那会儿宫子羽起身到他边上喝的五杯都是实打实的进了肚子。

回去路上,宫尚角一手牵着女儿,一手扶着宫远徵,金复看到立马迎了上来,将小姐带走。宫尚角嘱咐他,叫金艳伺候小姐洗浴,方才吃席,一股味儿,敏角不喜欢。

“爹爹送完小叔叔也早些休息。”宫敏角摆了摆小手。

宫尚角摸摸女儿的头,去吧。

宫远徵也蹭的一下,抬头,发冠上的铃铛响了起,他摆手,嘀咕道,“敏角拜拜…”

“安分点。”宫尚角摁下他的手,在人腰肢上的手臂收紧,带他回房。

回来已是深夜,下人大多都去休息,门口留了个守夜的侍卫。宫尚角便亲力亲为,给宫远徵喂下醒酒汤,把人放进床榻,去给毛巾拧水的功夫,醉酒之人爬了起来呆盘腿坐着。

宫远徵拢共就醉过两次,宫尚角都在他边上,一次是及冠,那次是醉的一塌糊涂,连路都没法走,给人扛回来的,一次是现在,迷迷糊糊还多少留了点意识。

好像也多少,宫远徵在宫尚角弯腰给他擦脸时,伸手抱住了他哥健硕的腰身,下巴贴在他腰上,醉眼迷离地望着宫尚角,像在无声撒娇。

他哥背脊僵硬一瞬,眉骨往上抬一点,内心涟漪圈圈荡开,捏着帕子继续给他擦脸,嘴上说,“远徵,松手。”

“嗯。”听见他哥叫他,宫远徵咧嘴笑开,他好像没听见宫尚角说松手,反而越抱越紧。

宫尚角放下帕子,给他取发冠,簪子不小心脱手,他弯腰去拾,怀里的宫远徵想吸附着他的人偶,后仰,松开一手,反撑在身后。宫尚角拾起发簪,低头便看到,宫远徵那眼睛,酒气氤氲,看着他一眨不眨,像是在确认什么,无辜又撩人。

“我是谁?”宫尚角声音点沙沙的。

宫远徵不知道,有时候梦里出现的哥哥下一秒就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怪物,离他而去,故失落的摇了摇头,喃喃发问,“你是谁?”

他看见眼前这个哥哥笑了笑,眼里生出了轻松,听见他小声地说,“醉了,挺好。”

宫尚角确认了这点后,几乎没有太多思考,轻柔捧起弟弟的脸,摁在他下颌的拇指是有力的,低下头,却在距离宫远徵嘴唇不到一寸的位置停住。

他知道宫远徵醉得厉害便记不得事,及冠礼第二日,宫子羽问他记不记得后边缠着谁要拼酒,宫远徵一脸茫然。

宫尚角一声叹息,摁着宫远徵的两肩压回床榻。过了半晌,宫远徵睡下,呼吸浅浅,胸膛一起一伏,安静恬适,宫尚角握着他的手,目光沉沉,挣扎过后起身离开。

满月宴前那句玩笑话,宫子羽早不记得,压根没放心上,被勾起回忆是在满月宴过后,两月有余,宫尚角执行完任务回来清点核对物件后。

临出门前,宫尚角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住两步,转身,高高束起的马尾稍微摆动便稳稳停住,他身板挺拔,手背在身后,说“远徵年纪尚小,别在他面前提娶亲之事,他会胡思乱想。”

宫远徵前夜夜里从医馆回来,此时,宫尚角从宫敏角房里出来,迎面碰上,隔着三四米,他便闻见来人身上那草药的清苦味,比往常更为浓郁。

“哥!”宫远徵两步化作一步跑到宫尚角身边,脸上阴霾一扫而空,他思索着宫尚角回来怎么没人通知,又想起自己关门前下的命令,谁都不准打扰。侍卫也是个面生的,估摸是不知道关于宫尚角的所有信息,无论他手上有什么忙碌事,都要禀报。

“正要去寻你,敏角说你日日晚归,见着你便觉得你疲累得要昏睡过去,今日更是迟…”宫尚角目光在宫远徵脸上一寸寸打量,尽管人笑意盈盈,眼下的疲惫却藏不住,唇色也不太好看,八年前那次大战,宫远徵伤的远不只手,还有各处经脉,体内本就累积各种毒素,一并引发,如今身体大不如前,实在不宜操劳。

宫远徵笑了笑,又在人担心的眸光下敛去,“哥出门这两月,我在徵宫收了徒。那个宫鄞徵,平时闷不吭声的,自己翻着古籍制毒,今夜往自己身上招呼,我给他解毒,这才耽搁了时辰。”

宫尚角有在金复信中了解到一些,信上说徵公子在徵宫内收徒,招募十五岁以下孩童,不论男女,后面来信又说,留了三个在身边。

那些药汁味是为了掩饰?宫尚角神经一下绷紧,仔细辨认空气中无血腥味后,他依旧不放心,沉着脸拉起宫远徵的两只手看。

“哥,我没事。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亲自上?”

“宫远徵。”宫尚角声音沉了三分,带上警告的意味儿。

宫远徵不应,宫尚角要自己不为任何人试毒,包括他,宫远徵不打算答应,便顾左右而言他,“宫子羽催我娶亲无非是为了子嗣,子嗣无非是为了徵宫。只要我将徵宫管理的井井有条,此外,我再培养一名接班人,传授我所有,已此交换,我就不信宫子羽还跟我催。”

他语气忿忿,唇色也因为悄悄动怒有了些血色。

宫子羽咕哝两句,说善羽已能读书识字,怕是阿云肚子里的妹妹出生,能蹦能跳了,宫尚角还觉得宫远徵,年纪尚小。

“角徵两宫,一切有我。”宫尚角说,一切他都会安排妥当,执刃不必忧虑。

“诶诶诶,我不是这意思,宫尚角…”宫子羽猛地一惊,连连出声,真怕这人真发了疯给宫远徵安排婚事,他这罪孽就大了。

他以前便不曾懂宫尚角在感情方面的作为,现在是越来越琢磨不透,有时候在想宫二宫三俩到底知不知道彼此心意?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宫子羽想的头大,最后也只觉旁观者清。

云为衫从偏殿过来,看他苦恼不已,脸颊都微微鼓动,问了为何事烦恼,听他说完,莞尔笑笑,细声细语说出所想,“徵公子自小便依赖角公子,与他亲,角公子于他也是有求必应,早早便达到如此地步,非要划分界定这段关系,换谁处之都会云里雾里,再者,你又如何得知他们心意?”

“…”宫子羽愣了会儿,小声和她嘀咕,“我和姐都觉得,我们说的时候你也在…”

云为衫点点头,“我同你想法一致,是我们的想法。”

不是他们的。

宫远徵近来爱上看星星,无事坐在院中歪脖子树上看,这夜,他才翻身上树,扶着树枝正要坐下,余光无意间扫到,一抹黑影在视野中一闪而过。

他眉头轻蹙,飞身落地,紧随其后。

灯火阑珊,里头有人奏乐唱歌,男男女女嬉笑声络绎不绝的传出,宫子羽消失在门后,这处门口站着三五个姑娘,娇声招呼着路人,宫远徵紧跟其后,又后退一步,抬头看牌匾,赫然写着三个大字万花楼。

有妇之夫竟然来逛万花楼!他要告诉云为衫,出神片刻,他身边多了个衣着单薄的女人,声音娇媚,“小公子怎进了又退了呢…”

娇滴滴的声音宫远徵浑身寒毛竖起,耳尖在瞥见姑娘薄纱下的景象是红了,他猛地推开人,“滚开!”

这一动静,在旁观望的宫子羽连忙出现,给那姑娘一锭银子,扯过宫远徵进了一间厢房,让里头的姑娘出去,关上门,他语气无半分意外,满是调笑,“远徵弟弟怎么也得空来逛万花楼?想见识见识外头这些娇花?和宫门里那古树比较比较有何不同?”

宫远徵眉头一皱,这人早知道了吧,“我…我是看你鬼鬼祟祟才跟来,来着肮脏地方,回去我就告诉云为衫,宫子羽你完了。”

宫子羽从怀里掏出盒胭脂,上头嵌着指甲盖大小的珠子,精美无比,两指夹着翻转一下,眼里甚是得意,似在炫耀二人恩爱无比,“阿云近来独好这一罐,我今个瞧见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即将见底,特来万花楼买。”

他又故意叹了口气,戏谑地笑,“宫远徵逛万花楼,不知尚角哥哥听了是什么想法。”

“你!我哥才不会信你。”

宫子羽:“这万花楼遍地是证人。”

“宫子羽,你要敢乱说,别怪我回去把羽宫给掀了。”

“好了好了,来都来了,喝一杯再走,这万花楼的美酒比宫门那来的更香更纯。”宫子羽拉住他坐下,又朗声叫外头人拿酒。

满月宴上,宫远徵还挺能喝的,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怎么今儿喝了不到三两就开始犯糊涂,指着他说宫子羽你别晃悠,头晕。

宫子羽捏着酒杯,因为不解眉毛抬得一高一低,这宫远徵的酒量是个迷,见人还要喝,连忙将杯子抢了过来,他真无意给人弄醉,喝着玩儿而已,“完蛋了…”

回去时发现宫门里头乱成一锅粥,为了找宫远徵。宫子羽一拍脑袋,他是拿执刃令牌光明正大出去的,这家伙估计是偷跑出去的。

金繁:“祖宗,我喊你祖宗行吗?今夜宫门上下一团乱就为找宫远徵,你还把他灌成这样,闷声闯大祸,自求多福吧。”

宫子羽硬着头皮和金繁一人一边,搀扶着宫远徵往角宫走,过了一刻钟,远远的看见宫尚角站在小道上。

宫尚角捞过醉醺醺的宫远徵,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和甜腻的脂粉味,眉头微蹙起,冷眼斜了宫子羽一眼,“去哪了?”

“酒…喝。”宫远徵伸手成握杯状,猛地伸到宫子羽面前,“喝!”

宫子羽背脊一凉,复而淡淡道,“万花楼。”

说完他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宫远徵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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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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