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宫远徵老鼠?
宫远徵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只猫竟然会怕老鼠。
宫远徵咬你哪了?
宫远徵有些紧张,老鼠可是会传染疫症的。
阿蛮没哪
提起这个,阿蛮闪烁其词,爪子更是捂进耳朵,垂下含泪的眼睛,不再看他。
看她这副样子,宫远徵已经知道咬到何处了,诱哄她
宫远徵给我看看,我去给你出气。
阿蛮相信了他,再次求证
阿蛮你不会笑话猫吧?
宫远徵当然不会
听到他的保证,阿蛮这才放下两只爪子,把捂住的左耳露了出来,还盯紧他的脸颊,不放过他任何一个想笑出来的表情。
阿蛮它们趁猫睡着咬猫的耳朵毛。
只见半圆弧形的耳朵中间缺了一块,耳朵根倒是没有伤口,就是一小撮毛发被咬掉,像是漏风的山谷,很是滑稽。
宫远徵把这辈子最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勉强控制住脸上的笑容。
宫远徵咳咳……
宫远徵极力压下即将溢出喉咙的笑声,面容严肃,义正言辞,
宫远徵走,我带你去报仇
随即,宫远徵披上狐裘,怀里揣着小肉球,带着侍卫小队,在竹林处点燃毒烟,烟雾弥漫着整片竹林。
偌大的老鼠被熏得四处乱窜,没有了竹林的掩护,侍卫们毒针、暗器齐齐上阵,遍地都是老鼠的尸体。
侍卫们捡拾起死去的老鼠,又点燃青草香味的香料,把腥腻的鲜血味道祛除干净。
宫远徵好了,去玩吧。
宫远徵把怀里的沉甸甸的肉球放下,摸了摸猫猫头,让她放心地在竹林里玩耍。
阿蛮蹭了蹭他的手,
阿蛮哥哥,你真好,猫也会疼你的
疼,字面意思。
以后知道真相的宫远徵表示:我可太谢谢你了。
“徵公子,羽公子带着新娘们逃出水牢了。”
宫远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宫远徵暗骂,身在宫门,太过心软终究会害人害己。
看着抱着竹笋呼呼大睡的肉球,宫远徵下意识地放轻动作,掖了掖被角,带着人去堵截宫子羽和新娘们。
虽然宫子羽说是请君入瓮,宫远徵还是下了狠手,他要让这个长着猪脑子的纨绔长长教训。
宫门通往外界的密道都敢随意地暴露给外人,更别说这些新娘里还潜藏着无峰的刺客。
是嫌宫家的人命太长了吗?
谁料,被宫子羽的侍卫挡住了攻击,还被他的少主哥哥教训了一通。
谁还没有哥哥呢,要是尚角哥哥在,肯定把宫子羽告到长老院,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在,宫子羽的计划还算有用,一条无峰的小虫子进坑了。
阴暗的牢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菌味和血腥味。
宫远徵一袭浅蓝色刺绣暗纹长衫,额前佩戴着黑色抹额,辫子上悬挂着小铃铛,一步一响,悠闲地逆光走来。
被拷在架子上的郑南衣发丝凌乱,眯着眼睛看着来人,面容如玉,皮肤白皙,像是画里走出的翩翩公子,可手段却异常阴狠,堪比阎罗。
宫远徵随意地瞥了一眼堆放刑具的木桌,踱步来到桌前,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毒酒。
不理会刺客的反抗,径直把毒酒倒在其身上,白烟弥漫,毒酒腐蚀着血肉。
宫远徵神色自若,直勾勾地欣赏着她扭曲的面容,嘴角勾起,笑靥如花。
无峰害死了他的亲人,不值得同情。
审讯刺客后,宫远徵回到住处,阿蛮倒是醒了,啃着她心心念念的大竹笋。
这下再也没有老鼠跟她抢夺竹笋,徵宫一整片竹林都是她阿蛮的。
见宫远徵想要贴贴,阿蛮忙伸出爪子抵着他,不让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