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娘亲,猫给你治好了
软绵绵的奶音响起,宫远徵眉头狠皱,神色莫名地看着她
宫远徵是你这个小怪物在说话?
阿蛮猫才不是怪物,娘亲是坏猫,再也不理娘亲了。
说着,阿蛮扭着身子,把宫远徵怀里的竹笋也抢过来,屁股对着他,声音带着哭腔,松软的身子时不时颤抖,好像在哭泣。
宫门四宫只有宫紫商一位女子,又是吊儿郎当的性格,从没见过女孩子哭泣的宫远徵手足无措,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妥贴。
宫远徵咳……
宫远徵手动给她转了方向,别扭骄傲的小狗也说不出道歉的话,只能转移话题
宫远徵你为什么叫本公子娘亲?
陡然被贴近的俊脸袭击,颜控的阿蛮也忘记了生气,自然问什么答什么
阿蛮是娘亲把猫种出来的,你就是猫的娘亲
无痛变了性当了娘的宫远徵话语强硬,反驳道
宫远徵我是男人,不是你娘亲
阿蛮你就是,就是
阿蛮真的生气了,黝黑的前爪叉着腰,后肢撑地,整只猫站立在床上,理直气壮地理论。
宫远徵你应该叫我爹爹
宫远徵少年失沽,关系亲密的哥哥是角宫宫主,常年不在山谷,侍从们也惧怕他的毒药不敢与他亲近。还未加冠的少年就算再怎么成熟也会感到孤独,他想把这只会说话的猫留下来。
阿蛮爹爹?
阿蛮语气不太确定,爹爹能生崽崽吗?
宫远徵不对,叫主人。
阿蛮主人?
莫名有些羞耻的宫远徵改口
宫远徵还是叫哥哥吧
阿蛮不明所以,还是脆生生地叫道
阿蛮哥哥。
晨光微露。
宫远徵只觉得胸口闷痛,烦躁地睁开双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小东西竟敢躺在他身上睡觉,怪不得他夜里总觉得被鬼压床了,怎么也喘不顺气,真是胆大包天。
昨天晚上这小鬼死活非要上他的床,宫远徵只能用帕子给她擦身体,直到把白帕子变成黑帕子,才勉强把这灰头土脸的猫身上的泥土弄干净。
宫远徵难得升起小孩心气,伸出手指在阿蛮的脑门上戳了戳,半圆形的耳朵不自觉地抖动,看得他心痒痒,顺手弹了弹毛茸茸的小耳朵。
触感还挺好!
看着抖动频率更猛烈的耳朵,宫远徵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就苦了阿蛮。
梦见自己又回到被饲养员好吃好喝伺候的日子,一手小苹果,一手窝窝头,怀里的小饭桌堆满了剥好的嫩竹笋,还有喷香的盆盆奶,简直是猫生圆满。
谁料,刚要下口好吃的便不翼而飞,耳朵还被人攥在手里。
阿蛮哥哥,不可以这样哦。
阿蛮两只爪子按着他的大手,目光幽怨地控诉他的无耻行径。
宫远徵我是哥哥,可以这样
这几天的相处,宫远徵早已经摸透她的性格和心性,忽悠着这单纯的小猫。
阿蛮你是哥哥,那你会打我吗?
想到自己调皮捣蛋时被熊猫妈妈和其他崽崽满院子追着打,皮套都被咬松了,每次奔跑的时候都会被其他崽崽笑话。
她觉得有必要知晓这个重要的事,这决定着她以后调皮捣蛋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