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门外,云为衫将莫云裳的信纸交给寒鸦肆。
寒鸦肆将其展开,瞬间愣住。
那张信纸上什么都没有写,只是画着一个精致的王八。
云为衫察觉寒鸦肆的脸色不对。
云为衫“怎么了?”
寒鸦肆急忙将信纸收起。
寒鸦肆“哦,没事。”
寒鸦肆“解药。”
寒鸦肆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罐,交给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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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莫云裳面色平静的如水,一副与这件事全无关系的模样。
莫云裳“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宫远徵“药单,你和上官浅云为衫,在配制一种剧毒。”
宫远徵忍着心尖的刺痛起身,一把拽住莫云裳的衣领。
面面相对,隔着不过一尺的距离。
宫远徵“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
莫云裳“我想公子是误会了。”
莫云裳“我抓的不过都是些常见的驱寒药材。”
莫云裳“上官姑娘说将这些草药煮沸,便会有清热去火的功效。”
宫远徵将她松开,目光中难免浮过几丝失望。
宫远徵“你最好不要骗我。”
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医馆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莫云裳起身去开门,逮着一位路过的侍女。
莫云裳“发生了什么事?”
人“莫姑娘,雾姬夫人遇害,眼下大夫正在救治。”
宫远徵听到这话,起身径直走到莫云裳的身边。
宫远徵“雾姬夫人遇害?”
人“你们几个,去那边搜。”
侍女还未离去,又是一队侍卫匆匆跑来。
宫远徵“这又是怎么了!”
人“回禀徵公子,我等奉角公子之名,全门搜索受伤的女眷。”
宫远徵“雾姬夫人那边是怎么回事。”
人“雾姬夫人房中遇害,凶手无名,再次现身。”
宫远徵与莫云裳面面相觑,再也顾不得其它。
宫远徵披上衣服就想去长老院,好在莫云裳及时将他拦住。
莫云裳“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别参与这事儿了。”
宫远徵的脸色显得格外严肃,就像随时都会爆发怒火。
宫远徵“让开。”
宫远徵推开她的胳膊,想要往外走。
莫云裳“公子就算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角公子吗!”
宫远徵顿住脚步,面色稍有缓和。
莫云裳“角公子已经去了长老院,是非因由,自会决断。”
是啊,就算他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哥哥吗。
这个时候自己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方才,的确是自己冲动了。
这一夜的宫门都在戒严中度过,翌日一早,角宫便传出消息,上官浅被关进了地牢。
不过一个晌午的功夫,又传出另外一道消息,上官浅不是无名 也不是无锋,已经被宫尚角接了出来。
角宫里,莫云裳提着伤药去看望上官浅,宫远徵与宫尚角在房中相对而坐 讨论着昨夜的事。
宫远徵“看来哥还是手下留情了,我调配的那些佳酿终究还是没有用上。”
宫尚角“不急,总会用上的。”
宫尚角“不是现在,也不是上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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