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带着侍卫冲进来时,莫云裳正对着一盘棋局发愣,见侍卫进来,在屋内肆意翻找,瞬间,怒意涌上心头。
莫云裳“徵公子,这是何意?”
宫远徵“我的暗器袋不见了。”
莫云裳“徵公子这是在怀疑我?暗器袋不见,和我有什么关系。”
宫远徵“当然有关系。”
宫远徵“今日去女客别院的时候暗器袋还带在身上,一回来便不见了,下午接触过我的只有你和上官浅,这怎么能叫和你没关系。”
宫远徵“给我好好的搜。”
对于宫远徵来说,即便是莫云裳没有近身接近她,但仍在怀疑之列,正如他审讯犯人,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侍卫将屋内翻了个底朝天,却是一无所获。
人“徵公子,并未找到暗器袋。”
宫远徵剑眉一挑,直勾勾盯着莫云裳。
宫远徵“房间没有,莫非是在你身上?”
宫远徵的言语间带着几分试探之意,莫云裳闻言,轻轻垂眸张开双臂,一滴清泪顺着眼角落下。
莫云裳“清者自清,我不怕公子搜查。”
宫远徵神色一凛,慢慢逼近莫云裳,伸手在她的腰间一阵摸索,仍旧是一无所获。
莫云裳“徵公子,如你所见,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暗器袋。”
四目相对,莫云裳的目光中泛起一片晶莹,宫远徵对她的怀疑算是打消几分,对着旁边的侍卫道。
宫远徵“东西没有找到之前,你与上官浅都有嫌疑,所以,还要劳烦你和我走一趟。”
宫远徵“带走。”
角宫,上官浅站在一边,想要阻止那些侍卫。
奈何那些人似乎是听不见她的话一样,仍旧没有停手。
宫远徵和莫云裳赶到之时,宫尚角也紧跟着步入上官浅的房中。
宫尚角“发生了何事?”
上官浅“徵公子的暗器囊袋丢了,说要搜我房间。”
宫远徵“哥哥,我今日去女宅别院的时候还在腰上,但现在却不见了。”
宫远徵“莫云裳那边我已派人搜查,并未找到,在女客院落的时候,她突然摔了一跤扶住了我的腰,当时没反应,现在想起来,就是那时候她顺手偷了我的暗器囊袋。”
上官浅“我偷你暗器袋干什么?我又不会用。”
宫尚角神色凝重,相继看了宫远徵上官浅两人。
宫尚角“继续搜。”
上官浅愣在原地,心如死灰般看着侍卫在她的房中翻找。
一番搜查无果,宫远徵一口咬定暗器袋被她藏在身上,宫尚角左右为难,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宫尚角“上官姑娘,委屈你了。”
说罢,宫远徵便挥手示意侍卫近身搜查,侍卫正欲上前,莫云裳开口叫住了他。
莫云裳“且慢。”
莫云裳看着宫远徵,目光真切。
莫云裳“公子若信得过我,便让我来吧,女儿家最看中的就是清白,上官姑娘怎么说也是角公子未过门的妻子,让侍卫动手,怕是不妥。”
宫尚角眉尖微蹙,宫远徵看了一眼宫尚角,无奈叹气。
宫远徵“也罢,你来便你来。”
莫云裳慢慢走近上官浅,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是莫云裳在上官浅的腰间搜出一个白色囊袋,上前交给宫尚角。
宫尚角将其打开,从中拿出一枚玉佩,此时的宫远徵却不淡定了。
宫远徵“不是这个,而且这锦囊里原本不是玉佩,是上次她…”
宫尚角“够了。”
宫远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