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人聊完后江稚鱼便带着信件去找李莲花,谁知刚走到院子门口就遇见怒气冲冲的笛飞声从里面走了出来。
江稚鱼“你这是?”
江稚鱼被笛飞声盯着的有些毛骨悚然
笛飞声“跟我走。”
笛飞声一把拉住江稚鱼的手臂朝着僻静的地方走去。
江稚鱼“哎,等等,你松手。”
被笛飞声用这么大力气捏住伤口的江稚鱼,痛得他直吸冷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江稚鱼“笛飞声,我叫你松手!”
笛飞声带着他走到一个无人居住的院子里。
听到这话,他转身看向两人接触的地方,就见那处素净的布料被鲜血染红。吓得他立即松开了手,在江稚鱼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将袖子拉了上去,一道道鲜红未愈的疤痕出现在他的眼中,其中包扎好的两道伤口因为他刚刚的动作撕裂开来,汩汩鲜血从嫩白的肉中流出。
笛飞声“这是谁干的!”
笛飞声声音低沉了下来,眼中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笛飞声“谁干的?”
江稚鱼“没谁。”
江稚鱼不适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挣脱,
江稚鱼“是我自己。”
笛飞声松开手,
笛飞声“是因为,李相夷。”
江稚鱼“你知道了。”
江稚鱼被他这几话惊得抬起头看向他。
被这样眼神看着的笛飞声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笛飞声“你相信我没有给李相夷下毒。”
江稚鱼“我了解你,你不是这样的人。一个武痴,是不屑用这种方法取胜的,因为这是对他的侮辱。”
说完这句,江稚鱼便低头将渗血的纱布解开,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了金疮药和纱布重新包扎起来。
笛飞声听着这话,看着忍着痛不方便包扎伤口的他,伸手将药和纱布接了过来,
笛飞声“我帮你。”
伤口包扎好,江稚鱼将袖子放下抬头看向笛飞声,
江稚鱼“这件事不要告诉他。”
而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回去换了一身衣裳这才重新去找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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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接连赶了七八天的路终于来到了这采莲庄。
四人坐在庄内的会客厅内,方多病拿出百川院的行牌,讲明了来意。
方多病“本公事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可接连两次就很可疑了。”
方多病右手向下甩去,做出一个斩的手势,语气恨恨的道,
方多病“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查。”
而后就见这郭乾和方多病两人相互打着太极,惹得一旁的笛飞声很是不耐,进而逼问起了郭乾。
就在局势紧张之际,外面倒走进来一个穿着戏服的疯老头。
“驾!你这孽障竟然在此,竟然在此!”郭坤笑嘻嘻的倒走了进来,然后就在众人眼前排了一场戏,紧接着郭祸匆匆从外面追了进来。
四人听着不断重复了他哥哥说得话的郭坤,眼中疑思不定。
郭乾望着发病的二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郭祸,“还不快把你二叔带下去。”
“是。”郭祸得到父亲的命令,强硬的拉着二叔郭坤下去。
“你跑不掉了!跑不掉了!”郭坤一边挣扎着笑着重复着这句话,“哈哈哈哈!”
郭乾看着远去的二弟十分忧心,便对四人下了逐客令。
“郭庄主,不急不急!李某有一个不情之请。”李莲花将手负在身后,“听闻采莲庄莲花盛名远扬,不知我们可否到庄上去赏赏莲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