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不再沉默

到达了约定的地点后，你见到了傅融，他正在焦头烂额地忙着和旁人交谈。

“不说！不说！你这人怎么还要问！”一个男人怒瞪傅融后扭头离去，看上去办案进度艰难啊……

“什么情况这是？怎么他们反应这么大？”你把碰壁的傅融拉到一边，关切地询问到。

“这边的人现在很抵触问他们失踪的事情，他们认为，这是惩罚，是上位者触怒了广陵河的水神，才导致陆续有人失踪。想要保全性命，就要追随龙女，是五斗米道的一个分门类。想加入他们也很简单，买一珠珊瑚养在家里便是。”傅融擦擦头上的汗，顿感虚脱无力。你扶着他靠着墙坐下，接过他手中的本子。“还有那个女孩，叫陈墨，很害怕男人，你去问问可能会有收获。”

你点了点头，“好，阿婵和我一起，你先好好休息吧。”

你和阿婵一起，见到了陈墨。她消瘦得厉害，身体佝偻着，衣服松松垮垮地系在她的身上，不过衣服还算干净整齐。她看见你们，身体止不住地打颤，想转身逃跑。阿婵堵在她身前，拦住了她。你弯下腰将她抱起，在你的轻声安抚下，她渐渐平静下来，搂住了你的脖子，在你的臂弯里熟睡。

“走吧，她家里现在没人照顾她，先回绣衣楼。”

趁着陈墨熟睡的时候，你联系上了刘辩。

“广陵王~最近有没有想我——”对面倦怠的猫猫甜腻地对你撒着娇。

“最近的流言是你搞得，先帝？”你不接他的话头，板正地直问到。

“我最近可没有闯祸！我只是在广陵传教而已嘛……”

“传教有必要传汉室要完蛋了？你是不是脑袋不想要了。”你佯装嗔怒，最近这些事真是给你带来不少麻烦。

“没有没有——广陵王——我没有传这些嘛。我只是带他们学习了一些龙女的知识，其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刘辩紧张地辩解到，生怕惹着你生气就不来与他见面了。

“你保证没有传这些？那信奉灵若龙身天女得永生是谁说的。”你半信半疑地追问到。

“我发誓我没传过！唔——龙女这个事情，公孙珊比较了解……你不许天天想她，灯会你都不和我一起逛。广陵王什么时候才能来找我——”对面哀怨道。

“好了好了，我这段时间忙完就去找你了。现在各方诸侯割据，情况紧张，还传出这样的妖言，我也很难处理。”想想袁氏和孙氏虎视眈眈地盯着汉室，如今民间气氛如此紧张，妖言四起，战争随时都可能一触即发。

挂断了心纸君后，陈墨也睡醒了，出来找你。

“姐、姐，你…会保护我吗？”陈墨小心翼翼地看着你，口齿不太伶俐，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她居然不是哑巴…！！是傅融办事不力，还是另有隐情？你强按下心中的疑惑，缓缓地抚摸着女孩的发丝说，“我会的，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那天灯节，我和父亲一起去集市买珊瑚…村里人都说，信奉若龙天女者得永生，村里已经有三个邻居都被水鬼吃掉了，家里虽然买过一株珊瑚，但是父亲还是决定要再买一株…结果就出了事…”陈墨期期艾艾地说着，肩膀止不住地战栗，泪珠在眼眶里面打转。

果然，传言是假的。如果龙女是真的存在，要么，信奉灵若龙身天女不能得永生，要么，买珊瑚并不是信奉龙女的条件，否则，龙女只不过是反贼捏造出来鼓动妖言的神话罢了。但这个反贼是谁，又用了怎么样的手段能让十几个活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人群中。即使是杀死他们，也应该留下蛛丝马迹。可现在别说尸首，连一片骨头都找不到。

你把伍丹叫了过来，嘱托她照顾好陈墨，带她洗浴一下再换一身衣物。陈墨这几天都留宿在了绣衣楼，像她这样无依无靠的孩子，还没长大便孤零零的面对这个社会。好在她的花销也不大，绣衣楼还是承担得起。

你望着纸窗外连绵不断的大雨，已经连下一周了，想起今日又有几位侍从请假回家。雀部传来消息，最近的雨是水神给汉室下的最后的通牒。恐怕这几位侍从不是真的“请假”，而是回家打包行李，准备逃跑了吧。

几天的加班让你筋疲力尽，压力更是搞得你喘不上气，你两眼昏昏，趴在案板上睡着了。

你感觉热的喘不上气，意识模糊中，想抬起胳膊去拿水，却不慎把水壶打翻在地。忽的，一个强有力的胳膊把你拥入怀中，也把水递到你的嘴边。你想抬头看清他是谁，却始终看不清他的脸。

“殿下，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你辛苦了。”公孙珊轻轻地在你耳边说到，然后小口小口将水用嘴灌给你。清凉甘甜的水一入口，你的思绪飘得更远了，昏昏地趴在她的身上再次睡着了。

此时的公孙珊并不同往日，他现在外表上看去是一个男人，而且珊瑚发饰牢牢地镶嵌在脑袋上，是红色的。他粉色的长发垂落在脚边，整个人沐浴在灯光下，影子拉得很长，是女人的样子。

公孙珊把你放在床榻上后，像剥蒜一样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摸到你的束胸后，公孙珊很诧异，他从没想过你是女人。你身上很烫，是几天连轴工作，加上天气降温染上的风寒。他把你搂在怀里，你靠着他冰冷的身体感觉清醒了一些。

“你是阿珊吗？”你摸着他的手问，你闻到了公孙珊身上熟悉的味道。

“是我，姐姐，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姐了……”公孙珊亲了亲你的脸，抚摸着你的脸庞。

“唔…为什么…你今天的手这样大……”你在黑暗里摸着他的手，依旧看不清他的样貌。

公孙珊掖了掖被角，把你裹得更紧实了，你的后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两个心脏跳动此起彼伏。你感觉到了下面有什么东西在灼烧着你，你顺着灼烧感摸去…

“阿珊你怎么变成男人了？！是我还在做梦吗……”你脑子里越想越糊涂，以为还是在梦里。

“唔…姐姐想要阿珊什么样，阿珊就能变成什么样。姐姐…做我唯一的姐姐好不好…”公孙珊的手顺着你的肌肤滑下，摸到了黏腻的地方…然后你就彻底失去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