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微笑着,“松子好眼力,我特地吩咐厨房去山里打的野鸡,去皮剔骨炸过一遍再下过煎炒。”
宋流云就看着宫远徵皱着眉头,默默地将筷子里的鸡肉放了回去。
听上官浅讲,可见这顿午膳相当用心,“上官家是大赋城的望族,你是大小姐,还会做这些?”
上官浅柔柔一笑,“我娘说,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
宋流云笑的暧昧,煞有其事的说,“俗话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这个男人的胃。”
上官浅很是害羞,脸颊染上一层粉红,就如同蜜桃一般。
宫远徵吸了一口气,这口气不上不下的梗在胸口,瞥到宋流云,像是找到宣泄口,“你会做菜吗你就说?”
“我不会啊。”宋流云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宫远徵笑了,“那你会什么?”
“我会吃。”
上官浅被宋流云得意洋洋的语气惹笑,一抬头就撞上来宫尚角带笑的眼睛,失神一瞬,二人目光又快速移开。
宫远徵看着宋流云厚脸皮的样子就牙痒痒。
宫尚角看了上官浅和宋流云一眼(主要是上官浅),淡淡道,“都坐吧。”
二人纷纷落座,上官浅看到宫远徵率先拿起筷子夹菜,看了一眼宫尚角,询问道,“远徵弟弟不等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将鸡肉夹到碗里,动作一顿,停下来看向上官浅得意又挑衅,“宫某无拘,况且,哥哥宠着我,从小到大好吃的都先让我吃。还有,不要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可以叫我弟弟,你以后请记得叫我徵公子。”
宋流云听到宫远徵学自己,面上十分惋惜对着上官浅,“浅浅阿姐,我们还是吃饭吧,我们用热脸贴冷屁股,但是总有的人嫌弃我们,哎。”
宫远徵把刚刚准备放进嘴里的肉又放下,目光不善地看着宋流云,“你说谁是冷屁股呢?”
“吃饭。”宫尚角夹了一块肉放进宫远徵的碗里。
上官浅听到宋流云帮她,微微勾唇,又看到宫尚角给宫远徵夹菜,“角公子自己吃吧,徵公子碗里还有。”
宫尚角原本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又了一些异样,“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
至于为什么宫尚角没有对宋流云说,因为宋流云无拘。
上官浅没预料到宫尚角会这么说,反应过来满眼都是宫尚角。
宫远徵觉得嘴里的肉嚼也不是,咽也不是,抬头就看见宋流云取笑自己的表情,更气了。
餐桌上暗流涌动,宫远徵接着宫尚角只食素食盒上官浅展开辩论,最后以上官浅见微知著胜利。
气氛冷凝,宋流云见上官浅仿佛想起什么伤心事,拿起汤勺给上官浅盛一碗汤放到她面前,又盛了一碗汤递给宫尚角。
宫远徵看见大家都有,就她没有,开口,“我也要。”
宋流云充耳不闻,就着自己手里的热汤喝了起来。
宫尚角听到弟弟这般说,将手里的热汤递给他。
宫远徵微微抬手,瞥了一眼宋流云,语气里有不可察觉的委屈,“让她盛。”
宫远徵瞅了一眼宋流云,见她吃的开心,说不上来的生气。
宫尚角默默地喝汤,上官浅微笑着给宫尚角夹菜后,小声提醒,“松子,徵公子和你说话呢。”
这时宋流云才放下手里的筷子,“原来徵公子在和我说话呀,我还以为在和别人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