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两个人弹射分开。
宫远徵也不知道眼神应该看向哪里胡乱瞟着。
宋流云的心里仿佛突然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又看到宫远徵这副纯情的模样,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
宋流云察觉的宫远徵不善的目光,连忙收敛笑意,“我只是想到一件很好笑的事。”
宋流云看到宫远徵不相信的眼神,“真的!你看我真诚的眼睛。”
宫远徵清了清嗓子,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眼神里还是有着好奇,“说说看。”
“前几日宫子羽来女客院落找云为衫云云阿姐,恰好我路过,就听见他们的谈话。”
一听到宫子羽的事情,宫远徵来了精神,“他们说了什么?”
宋流云动了动身子,学着宫子羽的样子,“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怎么样是不是有够傻的?”
宫远徵像是听到十分可笑的事情,“确实够蠢。”
宋流云看着对面的少年终于又一些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你人在我徵宫,怎么还想着宫子羽那个蠢东西?”
宋流云连忙站起身,“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去回去了,公子也早点休息。”
“站住。”宫远徵走到宋流云身后,“你怎么头发湿漉漉的?”
宋流云讨好一笑,“听说公子想要见我,我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了。”
宫远徵抿唇,用内力将宋流云的头发烘干,“行了,你走吧。”
宋流云点点头,刚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宫远徵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祝你晚上好梦,晚安,阿远。”
阿远是谁?
等宫远徵反应过来时,脸爆红,再看看门口人已经不见了,就连他哥哥宫尚角也没有这么亲密地叫过他。
宫远徵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胸口,感受到里面乱跳的心。
宋流云从宫远徵房间出来,长廊穿堂而过的寒风凛冽,将脸上刚才的热意吹散了,忽然想起下午她匆匆一瞥,在上官浅后脖颈一块暗红色的胎记
孤山派……
翌日,天光大亮,碎云多多平铺在整个天空,太阳看起来也暖洋洋的,约莫今天是个好天气。
宋流云在床上又翻了个身这才起床,换上昨日晚上的那件月牙白衣裙,上面还有这亮片,一闪一闪地格外好看,她将头发梳顺别在耳后,推开门,诺大的庭院空无一人,“葡萄?”
葡萄从廊下走了出来,“宋姑娘。”
“公子呢?”
“回姑娘,算算时间,徵公子这个时间应该在医馆。”
“哦。”宋流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带我去厨房吧。”
宋流云随着葡萄一路来到厨房,宋流云吩咐葡萄在门口候着,她推开门,就看到上官浅在厨房内做着糕点。
“早上好啊浅浅阿姐。”
“不早了,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上官浅手下的动作不停打趣,眼睛瞟了一眼窗外,看到屋外立着的葡萄。
宋流云点点头,“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浅浅阿姐做出来的糕点好香,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能否给我一些?”宋流云向上官浅靠去。
“宫子羽要去后山三域试炼,云为衫打算追踪探查后山。”上官浅耳语,随后有正常音量,“正好我做的这些原本也是要送给宋妹妹一些的,宋妹妹只管拿走就是。”
“多谢浅浅阿姐。”宋流云又道,“三域试炼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