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反应速度很快,一个人在她房间可以说是闺阁之事没有办法很快地出来,但是两个人,院落阵仗这么大就有一点说不过去了。
屋里宋流云和云为衫二人都已经换上了上官浅嫁妆里的新衣服,听到上官浅这么说,云为衫当机立断拿过桌子上的茶,将指甲里残留的毒粉末抖进杯子中一饮而尽。
宋流云则是从衣柜里拿过一张素帕子,系在脸上,又将一张绣着杜鹃花的帕子拿在手里。
云为衫翻身上床,将被子盖在身上,宋流云则是一脸担忧地坐在床边。
一群侍卫推门而入,就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边,而床上果然躺着一个人。
宋流云看见人进来,连忙奔到上官浅身边,将手里的杜鹃花帕子塞到上官浅手里,“浅浅阿姐,快把帕子蒙上,云云阿姐脸上的红疹子好像更加严重了,不要被传染了。”
侍卫队长走到床边上前:“云为衫姑娘,把脸转过来。”
云为衫把脸从被子里探出来,她脸上此时已经起了很多密密麻麻像水痘一样的红点,白皙的脸颊红了一片。
这症状甚是古怪,担心会传染,侍卫们不禁后退了一步。
侍卫队长生疑,转头看着上官浅,质问:“你说害怕传染,那为何云为衫姑娘不在自己房间休息,却要来你房间?还有宋姑娘不在自己的房间为何会待在你的房间?”
宋流云将上官浅拉到自己身后,眼睛里微微有怒气,“首先,我们是宫门的客人,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其次,我的腿长在我身上,我喜欢在哪里就在哪里,为何要问别人。我和云云阿姐之所以会在浅浅阿姐的房间里,是因为我没有去过大赋城很好奇,又不好意思一个人去找浅浅阿姐,所以我就拉着云云阿姐来找浅浅阿姐,浅浅阿姐人美心善不但给我们介绍,还将她嫁妆里从大赋城带来的新衣服给我们。
最后,为什么云云阿姐依然在浅浅阿姐的房间里,是因为上官家世代名医,上官家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千金难求,当我们听到楼下的动静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浅浅阿姐留我在这里照看云云阿姐,她想这下楼找你们和你们讲清楚,侍卫大人,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
上官浅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流云的话有理有据滴水不漏,侍卫队长见她身上却是穿着是上赋城特有的布料,无话可说,转头看向半天不说话,只露出半张脸,身上被被子盖的严严实实。
“云为衫姑娘,请把被子掀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宋流云、云为衫、上官浅三人脸色同时一变,侍卫队长更觉得有事了。
上官浅挡在云为衫前面,对领头侍卫说:“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闯进闺房就算了,竟然要掀被子?你们知道我们将来有可能是你们的谁吗?”
宋流云脸都黑了,黑地都能滴出墨来,“这就是你们宫门的待客之道吗?”
侍卫队长根本没在怕大,一把将挡在床前的宋流云和上官浅推开,“得罪了,”说着就把被子掀开。
就看到云为衫身上也同样穿着大赋城特有布料做的衣服。
上官浅眼眶含泪,受了极大委屈似的,瞪着侍卫队长:“你们有完没完?我们嫁进宫门,是来受屈辱的是不是?你们这群侍卫等着砍手砍脚挖眼睛吧。”
一旁的宋流云三步并作两步,在所有没有反应过来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上去,将侍卫队长打侧过脸,抓住他的一只胳膊,直接过肩摔。
众人都惊了,没想到,小小的人,大大的力量。